“我的确是搬家呀,两个箱子和这个包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车辆启动后曾晓婉说道。
“你的学历尚未完成,怎么把东西都搬回来啦?”霍冰清甚是纳闷。
“我有个发现,回国是来干一番事业的。”
到家后,霍冰清马上给曾晓杰打了电话,待曾晓婉走出浴室,曾晓杰已经在客厅里等着她了。
“晓婉,你到底搞着什么名堂,真的准备半途而非缀学回家?”看来曾晓杰也感到不可思议。
“哦,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学习的时候,老师说到德国有位叫朱利斯·克拉普洛特的学者,他发表的论文中谈到了一本叫‘平龙认’的中国唐代的书。”
“这个我也知道,他只不过是说明中国人早在8世纪就知道制作氧气。就算承认这本书的存在,也只能说明是中国人最早发现氧气。”
“我对谁先发现氧气并无兴趣,引起我关注的是这本书里的‘水中亦有阴气,它和阳气紧密地混合在一起,很难分解’的这句话。”曾晓婉说得一本正经,似是为了证明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说到德意志帝国十九世纪初期著名的东方学家朱利斯·克拉普鲁特,早在1807年发表的论文中提及中国唐代的马和所著的手抄本‘平龙认’,其中标题为‘霞升气’的一节里论述了制取氧气的方法,并且说到水是阴气、阳气的混合体,也就是说水是氧气与氢气的混合体。
“晓婉,虽然化学界对此书持肯定的态度,但汉学界则普遍认为是一本杜撰的伪书呀。”霍冰清插了一句。
“就是,当初我也以为它是一本伪书。因为我们难以想象,唐代的中国人怎么会知道水是氢氧的化合物,他们即不可能电解,也不可能对蒸气进行高温加热。”曾晓婉振振有词,“可是,试想一下它是真的呢?如果我们能够找到他们当时所采用的对水的分解方法呢?那不就意味着我们有简练的、成本低廉的分解水的办法啦?自从在互联网上看到我哥在水中的表演,立即使我想通了这个问题。”她略顿一下,问:“哥,你脖子上挂的就是那块佩饰?”
“是呀。”曾晓杰牵拉着绸带,把佩饰从脖子上取了下来。
“来,我们做个实验。”曾哓婉让霍冰清取出一个玻璃缸,向缸内灌入清水,然后把那块佩饰放入缸中,由曾哓杰用双掌在缸外隔着玻璃发功。旋即,随着那块银色的佩饰变为白色后,冒上来的气泡越来越浓密。曾晓婉将一根橡皮管的一头放在玻璃缸上口,在玻璃缸上盖一块木板,拿起橡皮管的另一头,用打火机一点,嗬,着了!
“太好了!”曾晓婉高兴得跳了起来,“这块佩饰虽然出自宋代,完全可能是唐代工艺的延续。而中华武功渊源流长,看来这就是古人为啥能知道水是氢氧化合物的原因了。”
看着妹妹的兴奋样,曾晓杰不以为然,“晓婉,即使让你证明了是中国唐代就发现了氧气,那又有多少现实意义呢?”
曾晓婉只是冲着曾晓杰笑,并未作答。
“你呀,光知道练功,人变傻啦?”霍冰清对着曾晓杰插上说道:“氢气燃烧后与氧气又结合成水,这是个用之不竭的绿色能源呀。”
“我知道。但是这氢气的收集、储存、运输、利用等都是很麻烦的事。”曾晓杰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傻,“如果把氢气压成液态,先不说对储存罐的要求很高,单说压缩气体过程的成本也会让你受不了的。”
“说的也是。”霍冰清说着,转首问道:“晓婉,你是怎么打算的?总不能让你哥整天对着玻璃缸发功,这样即使不把你哥累坏,也会把你哥闷坏呀!”
“当然,不可能让哥每天围着玻璃缸的。”曾晓婉笑着,对霍冰清说道,“我是想搞个实验室,首先是要对这块胸佩的成份进行分析……”
“这块佩饰的成份报告我们已经有了!”霍冰清打断了曾晓婉的话,并从书房的书柜内取出一张纸来。
曾晓婉接过报告看了下,便说:“这里主要的成份是铂,价钱太贵。虽然它不参加化学反应,但广泛应用成本就太高了。我们还是应该搞一下这方面的研究,找一些便宜点的金属合金或其他化合物,或许能找到比铂合金催化效果更好的物质。另一方面,我们要对哥所发的功进行检测、采样,然后研制出一个气功仿真装置。这样,我们就能制造出分解水的设备。”
见两人均是不甚理解的表情,曾晓婉继续说:“我们研制出的设备如果用在汽车上,那就是一辆光喝水就能跑的汽车,而且燃烧后生成的水还能够大部份的回收到水箱。这种车,只需加满水就可以行驶很长的路程。另外这套设备还能从污水、海水中制取氢氧,尤其是海边无淡水的地区,不仅有了绿色能源,更能解决饮水之忧。”
“你想象的还真不少,”曾哓杰分明是在泼冷水,“我看这事有点玄。”
“目前,地球的资源越来越贫乏,现在的战争基本上也都是为了石油,能够搞出低成本的绿色能源,是对人类社会最大的贡献。”霍冰清牵着曾晓婉的手,表示赞同,“晓婉,实验室该要多少本钱?”
“我想一、二十万吧,问题是我们怎样去筹集。”
“二十万?哪来这么多钱?”曾晓杰跳了起来,“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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