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在受教育时,老师说我国资源丰富,现在变成了资源贫乏。”曾晓杰愤愤然地说道:“我们的部队为啥不保护呢?”
“没那么简单。”严怡尘说道:“这些岛屿距我们的大陆架比较远,而他们陆地上的火炮就能够得着这些岛屿。那里已超出了我们战机的作战范围,他们的飞机却能轻易的对我们军舰进行攻击,鞭长莫及是我们面临的主要问题。”
“难道我们只能坐视不管吗?”
“目前有个契机,因为‘欧泛国际能源公司’与园那国签订了在南洋海岛开采石油的协议。杨捷智是代表欧泛公司来的,目的是要晓婉替他们提供淡水。”
严怡尘说的话,让曾晓杰感到听不懂,“能生产淡水的公司很多,他们为啥偏要找晓婉?而且是在我国的领海,这分明不是为了暗偷,而是明目张胆的抢劫呀!”
“他们的用意正在于此。我国的大公司不可能加入,而晓抑婉傲这样的小公司国家控制不严,如果同他们签订合同,他们照样也能达到宣扬那些岛屿是他们的目的。”
“让晓婉来背卖国的罪名?”曾晓杰跳了起来,“就算晓婉能同意,我也绝不会同意!”
“谁说我会同意?”大家这才注意到,曾晓婉虽然尚未洗漱,却已听到了一些谈话。她态度坚决地说道:“我们办企业不是没有原则的!尘姐,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种事情我晓婉是不会干的,你想办的话请找其他人吧!”没等严怡尘搭话,她已进入了卫生间,“呯”的一声,关上了门。
被这一幕看傻的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恰逢此时,房门被敲响,虽然才进屋的冷蓄,一看这种情形心中已猜出八九,于是说道:“当卖国者谁也不会愿意。然而,事情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
冷蓄说,园那国在反殖民统治时期是我们的同盟国。后来为了南洋海岛的利益,与我国有些摩擦,两国政府间的关系有些微妙。正所谓在国际事务中,没有永久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近年来,他们为了开采南洋的石油,大肆抢夺位于南洋的海岛。不过他们似乎还留着一些脸面,对不影响石油开采或我们已经控制的海岛,他们基本上没有采取武装抢夺。
“鉴于目前的形势,我们计划先去控制南洋最南端的岛屿,也就是说离我们大陆架最远的海岛,那里是我国距赤道最近的地方。我们希望从那里向我们的大陆架逐步建立岛链,形成一条物质通行线。”
“冷兄,我要问的是,首先此举有什么现实意义?其二,和晓抑婉傲公司有何相干?”对于冷蓄的这些说法,曾晓杰显然无法接受。
“控制南端的几个岛屿,用高压地下水泥灌浆机等方法加固珊瑚礁,建设起高屋及地下甬道,在那里打造我们的基地,由此至少也说明这中间的大批海域是我们的,同样也声明了这片海域的主权。”没等曾晓杰插话,冷蓄继续说道:“日前,国际科教文组织委托我国在南洋建立海洋观察站,我们会有几艘军舰前去执行任务。届时,你们带人随军舰一同前往。”
曾晓杰觉得此话很不现实,“你想要我们在那里生根?”他用眼角瞄了下冷蓄,“不要说让我们进行建设,我看就是生存也很成问题。”
“靠军舰为你们提供建设物资和给养的可能性极小,因为军舰频繁的在园那国控制的岛屿附近,必定会触动他们的神经,很难避免发生摩擦,甚至会引发两国间的战争。”冷蓄指着地图说道:“你们看,我们的机场距这片海域比较远,基本上已经超出我们战机的作战范围。所以,我们不能在没有制空权的情况下,让我们的战舰去进行‘裸战’。”他拍了拍曾晓杰的肩膀,“叫令妹与杨捷智签约,虽然离我们要求园那国和我们共同开发的目标还很远,但毕竟我们也参与了进去;更重要的是,你们在岛上的一切需求,可以通过晓抑婉傲公司直接提供,有了这一基础,你们完成任务的条件就会好很多。”
冷蓄转身对严怡尘表情严肃地说道:“下午你陪晓婉一起去,同杨捷智谈判要确定两点:首先要坚持建造地下蓄水池,以便动用诸如水泥灌浆机、掘进机、盾构机之类的机械;其二,必须支持我们对附近其他岛屿上我国的企业、组织的正常的商业合作。”
迎着晨风,奔驰在南洋海面上的两艘军舰,红旗招展,在碧波上拉出两道长长的白色尾线。左侧,桔色的旭日跃出水面,将舰艇的尾线染成了粉色。眼见得已驶近南洋的最南端,却见几艘大吨位的园那国的军舰与武装货船已在岛屿边。
我方的军舰向对方宣告了我们的主权,并声明我方是登岛的是科考人员。然而对方置之不理,大量人员强行登岛。
双方的登岛人员经过一阵对峙,对方终于忍不住开枪打破了僵持。曾晓杰等人毫不畏惧,以一当十,把对方的登岛军人几乎全都打得没入水中。
见己方不利,对方的军舰上的枪炮也先后打响。可笑的是,他们的炮手的技术水准实在太低,所发出的炮弹在我们军舰的周围仅升起高高的水柱。
被逼无奈,我舰只得还击,炮火准确的落到了对方的舰上。对方的军舰和两艘货船纷纷起火,不久便相继下沉。
我方取得了绝对的胜利,已完成任务的指挥官,并未贪功就此乘胜追击以扩大战果,而是下达了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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