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彬呢,他去哪了?”
“不知道啊,今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我去找他,他就不在了。”齐壮说道。“对了王原,我其实只用了几十分钟就挨家挨户从外面看了一遍,像槐树那么高的树,如果有,在墙外一定能发现。但从我的观察来看,只有老村长跟赵瘸子院中种着。”
“是吗?似乎是我判断失误了,没理由要砍掉的啊……”王原说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齐壮问道。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发现了我爸妈给我留下的一封信,由于那封信他们怕被别人看到,所以信里没有写他们为什么要进阎生山,但他们说将一些线索似乎是告诉了很多人,我只有集齐这些线索,才能知道当初他们进山的原因,那封信就是老村长李选封给我的,其实赵瘸子应该也有什么线索,但我没有拿到他就被火烧死了,但我注意到他们院子里都有两棵槐树,所以我在想说不定这两棵槐树就是线索。”
“原来如此,难怪你昨天有些心神不定的。”齐壮说道。“如果槐树是线索,确实没有理由砍掉……”
“对于我收到信这件事,你似乎并不奇怪?”王原说道。
“在你身上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感到奇怪,我一直觉得你是我们之中最不可思议的家伙,从小到大,只要跟你一块玩,什么事都有可能遇上。”齐壮说道。
“是吗?”王原笑了笑。
“有什么事需要我们这些朋友,你只管说就行。”齐壮说道。
“我们到赵彬家门口去等他吧,说不定他会有什么发现。”王原说道。
“嗯,走。”
当王原跟齐壮赶到赵彬家时,发现赵彬正在家门口坐着,似乎是在等他们。
“怎么样?”王原问道。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里面似乎真有问题。”赵彬说道。
“你打听到什么了?”王原说道。
“郑阳,李铁实。”赵彬盯着王原说出了这两个名字。
王原听了这两个名字楞了一下,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看你的反应,我也就知道了,你调查的两棵槐树这件事跟你父母有关吧。”赵彬说道。
“待会我跟你细说,你先讲讲你查到的事。”王原说道。
“其实,你昨天下午让我跟齐壮调查两棵槐树的事,我就想起了刘叔院子里的那两棵树桩,但我知道那个地方是你以前父母的老房子,我就猜到这事很有可能着跟你父母有关。”赵彬说道。“你爸以前跟郑阳还有李铁实是村子里的采药人,对吧。”
“郑阳跟李铁实现在应该在村子里已经没有房子了啊。”王原说道。
“其实我们没必要挨家挨户的找,我们村总共也没几个泥瓦匠。”赵彬说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法!”齐壮说道。
“咱们村的孙扁材老人可是当了一辈子的泥瓦匠,咱们村房子新盖或翻修他几乎都有参与,我就到他那问了问这件事,他说咱们村里院里栽花种菜的不少,但栽槐树的只有那几家,而且都是很早之前就已经有的。”赵彬说道。“只有郑阳、李铁实、赵瘸子、李选封还有你爸家里。”
“只有这五家吗?可现在似乎只剩下李选封一家了……”王原说道。
“嗯,我打听了,郑阳在八几年的时候就离开了这个村,再也没回来,所以他的房子很早之前就没有了。而李铁实也早已因病去世了,所以房子也翻修了,赵瘸子的房子也在前年的时候被火烧毁了,现在只剩下了老村长李选封的了。”赵彬说道。
“这还真是让人头疼啊……”王原搓了搓脸说道。
“看来二十年前一定有什么故事在其中。”赵彬说道。
王原于是将最初从刘实业给他讲起的事,一直到昨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了齐壮跟赵彬听,两人此前可都没想象到这个阎生山在二十年前发生过那么多扑朔迷离的故事。
“我的天啊,下周六你真的要带周教授去那个方形湖吗?”齐壮问道。
“计划是。”王原说道。“对了赵彬,你觉得那个冥池国存在的可能性大不大?”
“其实我们方形湖游泳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过那些符号,但你想想常年在水流的冲刷下,那些符号还那么清晰,历史绝对不可能是历史遗迹。”赵彬说道。
“不,周教授也说过这个问题,但你要这样想,那些符号可能是村里河开通之后冲刷出来的也说不定啊。”王原说道。“起初那里可能是沼泽之类的泥地,所以保存得很好,到了后来河里的水引进了那里,就将原本里面的东西冲刷出来了……”
听了王原的话赵彬似乎恍然大悟,说道:“的确,之前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看来阎生山要有大发现了!”
“那下周六我们也跟去好不好?”齐壮说道。
“不,你们下周六不能去,你们还要帮我一个忙。”王原说道。
“啊?为什么不能去。”齐壮抱怨道。
“你们要帮我提防阎生山的大火。”王原说道。
“什么?我们怎么提防。”
“你们要在刘叔那个屋里看山,阻拦一切出我们之外人的进山。”王原说道。
“这能行吗?”赵彬说道。
“你们听着,自古以来的阎生山大火肯定是人为的,无非就是想获取阎生山的那个秘密,刘叔看山以来还从未起过大火这就是证据,我这如果我们进山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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