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是什么啊?”妹红好奇地指着一个路边小摊,转过头来询问泽瑞达。
“这是·····”泽瑞达闻言转过身来,看到那小摊顿时眼神一滞,他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香味,有点不确定地说:“肠粉?!豆浆?!猪肠碌?!油条?!”
我擦嘞,这挺萌的不会是阳江的路边摊吧?
“妹红,在这儿等为师一下。”
怀着满腹的疑问,泽瑞达走上前去,靠近了那位正在用抹布擦拭着一张矮桌的店主,拍了拍他的肩膀,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扑街冚家惨?”
“藤条焖猪肉!”摊主原本头也不回,只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而三秒后,意识到了不对的他连忙转过了头,眼睛里充满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系……阳江佬?”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拥有着蓝绿异色的瞳孔,估摸着大约只有十五六岁,头发长到了膝弯的奇怪少年,用一口地道的阳江话问出了这个问题。
“系个。(翻译:是的)”
"边处个?(哪里的?)"
"闸坡个。(闸坡的。)"
"噢!我江城区个!"
"……"
"……"
两人对视良久,最后同时张开双臂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接下来卡莱就把阳江话直接翻译啦—————————
“你是怎么过来的?”摊主招呼泽瑞达和妹红坐在摊旁的小凳上,又将一盘猪肠碌和三杯豆浆端上了矮桌,用肩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手,坐了下来。
泽瑞达老实不客气,直接端起豆浆一饮而尽,随后放下杯子缓缓说道:"被一个混蛋丢过来的。"
“师父,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坐在他身旁的妹红歪着小脑袋,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老乡,我们在用家乡话交流呢。”泽瑞达笑呵呵地回答道。
不过他的内心并不是如妹红所看到的表面一样,相反,他感到有点惆怅。
重生到这里已有半个多月了,他很想家。
“唉,我是被车撞到这里来的·····那一天我在市场收摊回家,在路上被一部闯红灯的嘉陵【一种摩托车】撞死了。”摊主叹了口气,一脸饱经沧桑的样子,他从怀里掏出一包香烟,取出一根递向泽瑞达:“要吗?”
泽瑞达连忙摆手:“额,我刚上高中,不吸烟的。”
“这样啊····”见对方是好青年他便打消了这门心思,转而把烟放到自己了嘴上,掏出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随后缓缓地喷出了一团白雾,精神面貌瞬间好了起来。
“后来我就来到都一个黑蒙蒙个地方,那里一个光球和我讲了一大堆话·······接下来我就来到了这个地方,还可以用自己每日的销售量在那个什么‘主神空间’里换东西了。”
“噫!师父这是什么啊,味道好奇怪哦。”妹红突然闻到了香烟的气味,她慌张地挥动着双手,试图将那团环绕着自己的白雾驱散掉。
“那是香烟,虽然带个‘香’字,实际上那个是臭的哦~”泽瑞达用幽能将烟气驱散,又对那位摊主问道:“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可能还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人?”
“大概是吧。”店主将烟灰弹下,抿了一口豆浆。“如果还有胃口的话,试试阿叔做的猪肠碌吧,也就这里有这么正点的猪肠碌了。”
说着他还从后面摸出了一瓶辣椒酱:"还有这个哦。"
“啊!这东西!我很久没吃了!”泽瑞达一看顿时来了胃口,动筷夹起一条猪肠碌,沾了点辣酱放进嘴里,咀嚼、品味着那记忆中爷爷奶奶常带自己去茶楼和早餐铺时吃过的味道,不禁怀念地眯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有样学样的妹红照着他的动作也夹起一条沾了点放进嘴里尝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放多了还是根本就吃不得辣,她成功地被呛住了。
"唔!咳咳咳……哈——好难受!舌头和嘴巴像火烧一样!师父救我!"
“忍住!千万别咳嗽,不然喉咙一会儿会痛的···来,先把口漱干净····”泽瑞达连忙把豆浆递了上去。
“·······”一旁的摊主看着这一幕,满脸黑线。
自己这辣酱是在主神空间那充换来的,这些霓虹的客人从来都不会沾着吃,过了好久他才想起这时候日本没有辣椒。
所以这东西平时他是自己吃的,但今天见着了老乡,便拿了出来招待他,却不想他那冒失的徒弟却被辣到了。
话说,他们的关系真的只是师徒那么简单吗?
看着手忙脚乱的两人,店主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呵呵,年轻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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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好一会功夫,两人才把妹红口腔中的灼烧感去除了。
“后生仔,你什么时候请阿叔吃喜酒啊?”摊主拍了拍泽瑞达的肩膀,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和妹红,挠了挠自己胡子拉渣的下巴。“这丫头挺漂亮的啊,还跟你差不了多少岁······”
“额,阿叔,她是我徒弟·····而且我当她是我女儿·····”泽瑞达脸上登时出现了一抹潮红,有点心虚的摸着脑后那扎成一束的长发,还偷偷转身看了妹红一眼。
看着脸色如常不知所云的妹红,泽瑞达悄悄松了口气。
‘幸好这个世界没有其他人听得懂阳江话,至少现在没有。’
“wow!鬼父?”
【大叔,你是在哪里听到这种不和谐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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