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背靠着撞进怀中的同时,与失去重心的识一同翻倒进了井中。木料与米纸所胡成的道具枯井变得摇摇欲坠,内部原本就狭窄的空间顿时变得异常拥挤。
“你到底在做什么?”
战场原那让人分不清是否在发怒的平淡声音将心有愧疚的识吓得一颤。
“不....我本来只是想吓一吓人....”
“你就是像个变态痴汉一样吓人的?”跌坐在识怀中的战场原还是似乎一点都没变。
“不是这样的,我原本只是想拍一下你的肩膀,谁知道....喂!你身体抖得很厉害啊!”
怀中的女孩,身体明显的颤抖非同寻常,同时这也让识脑中产生出非常危险的信号。
“这是不可抗之力.....”用着压抑的声音回答道的战场原手掌撑在识的身上,想要站起来。
“等等!”识抬起右手,中食指并拢点在了战场原太阳穴的一端。
不明意义的耳语在战场原的脑中回荡,同时也让她身体的颤抖渐渐平复下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战场原惊讶的抬头看向识。
“一点小技巧,可以暂时使人心灵平静。”
“......”战场原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突然开口道“我好像还没说过,自己遭遇那只螃蟹的契机吧?”
【它现在姑且算是你的老板,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应该假装用一下敬语吧?】这种话出自一个挚诚的天主教徒口似乎有些不大妥当,于是识还是将其憋了心中。
“我的母亲沉迷于邪恶的宗教,有一天....”
“等等!我还没有取的神父资格,没有聆听忏悔的....唔....”
话还未说完,战场原已经一拳打在了识的腹部。
“这可不是忏悔,本小姐也绝不会忏悔。所以老老实实给我听着就好!”
“是...”
“有一天,母亲带着那个宗教团体的干部来到家里。说是一种仪式,但实际上.....”
尽管战场原用着一种很平静,甚至事不关己的语气在讲述,但识却非常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这种事几乎是邪·教团体不变的主旋律,在欧洲的时候识就接触、处理过不少这种类型的案件,更何况这里是日本,对宗教的宽松性导致这个国家的宗教团体数不胜数,出事的几率自然比其他地方高。
“母亲没有来救我,只是在旁边看着。我用身边的钉子鞋打伤了那个干部然后逃了出去,只是留下来的母亲.....在这之后的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只是虽然都已经过去了,但还是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恐怕需要一点时间来克服...”
“是这样啊!”识理解的点了点头。他知道,战场原指的是为什么会出现不寻常颤抖的原因。
“话说回来....”战场原突然语气一转。
“既然我都将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你也应该拿出相应的回报吧?”
“诶!!!?竟然来这一套?”战场原的突然袭击将识打得措手不及。
就在识后悔不及的时候,战场原的声音再度响起。
“为什么你会被送到教会去?”
“......”这一次轮到识陷入了沉默。
“为什么呢?”识突然用着呢喃的语气长叹一声。
“强大的神城家、荣耀的神城家、骄傲的神城家,建御雷神的直血后裔,千年的神裔家族,就算是天照命的血脉——天皇一族衰落了,神城家却作为豪族千年屹立,这一切全是来自于流淌在每一个神城人体内的血脉所赐。”
缓缓抬起右手,手腕上的圣骸布将战场原的目光所吸引。
“这个是?”
“圣痕,这个东西的起源你应该不会陌生才对吧?”识没有对此多做解释,这种程度的知识可以说是普通人都知道的常识了。
“自从这个出现以后,我被搬到了一处被结界所封禁的无人别院中居住了大概半年的时间,负责照顾我的人被折纸的式神所取代,而在这期间所见过的人只有愈见憔悴的母亲,以及偶尔出现,却永远是一张冷脸的父亲。渐渐地我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是被软禁了起来。这是当然,我的存在已经成为了建御雷以及神城家的耻辱的证明,只是被软禁起来可以算是家督长子的优待了。”
识讪笑一声。
“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我还真是傻得天真。圣痕出现的时候,我还在用它所带来的灵力玩着小法术,丝毫没有注意到母亲眼中的绝望。”
识没有在说话,而战场原也没有询问之后是怎么样,少年现在的状况就是证明。
“话说回来,我们这个样子到底要保持多久?”终于,回过神来的识开口问道。
两人自始至终都还保持着抱在一块的姿势。
“哼!”轻哼一声战场原的战场原手掌贴着识用力一撑。
然而刚要站起来的她只听见‘哐’的一声,脆弱的道具井应声变成一堆碎片。
失去支撑的两人顿时又倒在了一起。
“黄泉!?”
就在这时,神乐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神乐?”揉了揉被撞的后脑,睁眼向声音来源方向看去的识,视线中出现的却是黄泉的身影。
“黄泉?”
“真是打扰了....”
“等.....”
连一个字都还未说出,黄泉已经走了出去。
“黄泉,怎么了?”门口的神乐却发现黄泉身上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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