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阳率先说道:“嗯,刚才已经说过了两个,现在就来几个简单的,上与下,多与少,左与右,。”
雪阳接到:“聚与散,凹与凸,长与短,头与尾,单与双。”
玉烟也接过来说道:“飘与定,果与因,昏与清,空与实,交与离。”
树伯笑着接下去:“浮与沉,曲与伸,矛与盾,有与无,存与去。”
唤阳点着头停了一下,继续接道:“扶与抑,断与续,棕与绿,粗与细,伤与愈。”
雪阳笑了一下,看了看玉烟,继续说道:“形与影,柔与刚,安与危,经与纬,生与死。”
玉烟点着头接到:“显与隐,遮与现,人与鬼,老与嫩,天与地。”
树伯莞尔一笑,用手捧起池中的一朵花瓣说到:“立与卧,支与靠,骑与托,滑与涩,扁与圆。”
唤阳虽觉得树伯说的艰涩难懂,但是又好像颇为对称有理,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作罢继续说道:“撑与压,横与纵,表与里,压与顶,塞与畅。”
看着唤阳投向自己的眼神,雪阳莞尔一笑,道:“这么简单的东西怎么会难得到我,我可是熟背医术不带记重样的,听好了啊。阴与阳,倒与正,旋与直,直与弯,关与开。”
雪阳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玉烟,玉烟却并不在意,呵呵地说道:“露与藏,荣与枯,主与从,老与糙,厚与薄。”
树伯点着头接道:“弱与强,巨与细,日与月,白与黑,向与背。”
唤阳搜肠刮肚地想了一想,整理了一下说道:“中与侧,敞与围,污与洁,盖与承,包与放。”
雪阳笑道:“小妮子记性不错,居然没重复到哦,那我就继续了。合与分,挟与放,阔与狭,笑与哭,内与外。”
玉烟掐指算了算,慢慢地一个个停顿着说道:“深与浅,松与紧,悬与支,奔与止,枉与直。”
树伯拧紧了五官,皱着眉说道:“啧啧,这么偏了啊,难不住我,听好了嘞。一与众,央与边,结与解,加与减,大与小。”
唤阳一听不觉得有些糟了,好不容易想好的五个竟被他们给说走了三个,只得拉长尾音慢慢说道:“冷与热,是与非,额......古与今......额,还有,还有,还有那个,那个那个......”
世谨言在范元耳边轻声说道:“她在干嘛啊,是准备唱戏吗?”
范元嘟着嘴,眉毛下压着幸灾乐祸地说道:“嗯哼,活该啊,敢一个人挑战我们的三大鬼机灵,本来就是自己找死嘛。”
世谨言“嗯嗯”地点着头,看她怎么收场。
唤阳被这两个小家伙的闲言碎语给提醒到了,忙接着说道:“输与赢,高与低。”
范元和世谨言不禁打了一下自己嘴巴,乖乖地闭上了嘴。一旁的玉烟等人早就想好了对子,等她说完便快速地接着说道:“公与私,升与降,偏与正,新与旧,忠与奸。”
“收与放,亲与疏,苦与甜,雅与俗,南与北。”
“东与西,福与祸,正与歪,咸与淡,醒与睡。”
“钝与锐,文与武,买与卖,主与仆,巧与拙。”
玉烟等人的速度过快,一下子就又到了唤阳的序列,刚刚想到的又被他们说了,一时竟磕巴了起来,慢慢哼哼着说:“信与疑,额,嗯,雌与雄,额,等等啊,嗯,那个那个......”
范元见状和世谨言对视着笑了,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唤阳急得一时也确实找不到新词了,玉烟用脚摆弄了一下水面,看着水珠压在花瓣上慢慢被摆荡到水底,正准备帮他,范元讥讽道:“怎么了,想不出词啦,等得我屁屁都湿了呢。”
世谨言也帮衬到:“是啊,人家下面也湿了呢。在这样拖下去就不好玩了哦,快点吧。”
唤阳被说得一时语塞,竟憋红了眼,哼地一声说道:“没想最后到把自己弄坑里了,随便你们怎么说吧。”
范元首先抢着头说到:“小心眼,胸不挺臀不翘的,整个一......”
世谨言“啧”了一下,捂住他的嘴巴说到:“嗯,说话腔调好讨人厌的,记得改正啊。”
唤阳听着直冒火,正想抬脚踢过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想张嘴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喉舌,不由得有些焦躁了。
玉烟点着头看着她的异样,脚在水中慢慢转着轻轻地说道:“人生经历太浅了。”
雪阳笑着严肃的接到:“过于高看自己贬低别人,不懂人情,不通人性。”
树伯咳咳了两声,接着说道:“恩恩,他们说的所有就是我想说的。”
听到这里,唤阳突然动了起来,但却看到玉烟起身朝着眯眼的陶竹说道:“多谢前辈做裁判了,静水流深寂无言,前辈果真是好内力啊,暗水流这种功夫我也是领教了。”
陶竹听着慢慢地睁开了眼,此时外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众人回过头来看看,之后玉烟看着陶竹悠悠地说道:“嗯,说吧,你到底想玩什么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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