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实在是拿他没办法。
就算知道祝决是装的,他也没法硬下心肠叫司机往回开,只能在车上打了几个电话草草安排了下工作,祝决就在旁边笑眯眯地盯着他看,看的他莫名其妙地怒火中烧。
天晓得他刚知道祝决晚上没拿奖的时候心里有多为他担心!虽然对方愿意给他这么一个惊喜让他心下动容,可他虽然是第一次谈恋爱,毕竟不是当初年少幼稚的时候了,又不是让他葬送恋情,无关痛痒地稍微给他的事业让个步又有什么关系,就算祝决真的拿到了奖没当众宣布,他也不会怎么样,更何况现在祝决没拿到奖,当然一切都以他的心情为重。
他接到祝决隐含失落的电话时心都揪成了一团,一路上就想着等会怎么安慰他——
然后就被骗了。
简直是——
沈弋气的要死,也不知道是在气不按牌理出牌的祝决,还是气就算这样还是乖乖跟他上飞机的自己,他忍了半天,也没忍住把祝决的手拽过来狠狠咬了一口的冲动。
这下咬得够狠,虽然没见血,但牙印颇深,可惜还没来得急沈弋心里升起一点后悔懊恼,祝决就当着他的面亲了那牙印一口,冲他挑唇一笑。
沈弋:“……”
算了他什么也不想说了,还是睡一觉看看明天飞机会停在哪吧。
找这么个对象真心累……
这一觉睡的十分安稳,一觉醒来,飞机正好降落,祝决站在旁边已经换好了衣服,正从随身行李中扒衣服出来,见到沈弋醒了,低头亲了一口,便亲力亲为地为他穿起了衣服。
沈弋双手举高,任由他把毛衣给他套上,睡意犹然:“到哪了?”
祝决就笑眯眯地说:“说了就不是惊喜了呀。”
沈弋翻了个白眼,这人幼稚地要死,为了不让他知道是去哪儿的飞机,非但登机之前给他戴耳罩戴眼罩,就是上了飞机之后也不让空乘人员告诉他,成年人都干不出这事了,也就他还兴致盎然。
沈弋嘟哝:“不说就不说。”
他躺在床上,祝决正给他穿裤子,穿一条裤腿摸一下腿,沈弋懒洋洋地蹬了蹬:“我还生气呢,别乱摸。”
祝决手指修长骨节有力,掌心微温,摸在腿上细嫩处有点痒,沈弋见他越摸越起劲,只觉得一股麻痒从那皮下一丝丝窜了上来,激地他背上打了个激灵,忍不住一个翻身,拖着一条腿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动作来得突兀,祝决似乎猝不及防,手掌就从他腿上滑了下去,沈弋心里刚松了口气,还没按下莫名的失落,就觉有一只手从另外一边绕了上来,飞快地在他脐下三寸摸了一把。
“喂!”沈弋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脸上烫得通红,揪着裤腰瞪圆了一双眼,倒着气地瞪着祝决看。
祝决坦然自若地冲他眨了眨眼,还道:“快穿衣服,等会就要下飞机啦,别让人家空乘难办。”
——那你就别干这么流氓的事啊!
之前他认识的那个沉稳可靠、淡定闲适的祝决哪儿去了?绝对跟眼前这人不是一个啊。
还没等沈弋想好要不要退货,祝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扶着他把另外一条裤腿也穿上了,将他身上衣服拉扯平实后,他又从旁边翻了一件羽绒外套来,将他整个人包了个严严实实。
沈弋并不怎么怕冷,国内最冷的时候也没穿过羽绒服,飞机里有暖气,刚穿上没一会他便觉得浑身燥热,他正想脱掉,祝决已经带着他来到了机舱口。
“好热……”沈弋侧着脸跟祝决抱怨,冷不丁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凉意,瞬间就把那股热意给压了下去。
他扭头往外看,舱门外白雪皑皑,远处银装素裹,天上絮飞绒舞,没一会就把他露在外面的头发蒙上了一层水雾。
祝决牵着他的手往下走,他给沈弋准备好了羽绒外套,自己却依然穿着羊毛大衣,纯黑色的大衣剪裁上乘,衬得他肩宽腰细,明明是一件看似普通的大衣,却被他穿出了一分军装的气概来,他只多围了一条围巾,宽大厚实的深灰色围巾随意地在他脖子上系了几个圈,祝决一扭头看他,半张脸便埋在了围巾里,越发显得他眉目清朗。
才过了一个晚上,机舱外的温度却相差了无数,祝决没穿羽绒外套,手心却依然是暖烘烘的,沈弋被牵着走了几步,用力拉了拉祝决的手,借着他的力紧赶了几步,和他肩并肩着走。
祝决看了他一眼,沈弋五官依然没多大变化,眉梢眼角却透着一股开心之气。
“真是,一下生气一下高兴,你的脾气是小孩子变的吗?这么难捉摸。”
“闭嘴。”
才不会闭嘴:“等会先回我住的地方,那里有个壁炉呢,要不要烧起来看看?”
……
另一边,刚刚起床的剧组成员们都有些懒洋洋的,昨天晚上为了看小龙人,东元白特意给整个剧组放了半天假,早上都不用开工,制作人那边原先有些微辞,后来一想这第二部延续了第一部的好势头,拍戏拍的很顺,到了现在倒还反超了原先拟定的进度表,放半天假就半天假吧,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神秘访客2》还未正式定名,就先用着这个名气,不过比起第一部的情况,东元白在拍这部续集的时候财大气粗了不少,第二部的故事背景依然架空,比起第一部更贴近西方生活,他干脆直接将整个剧组搬到了国外,他们选定这个国家除了几个中心城市人声鼎沸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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