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空间里,伴随着齐贝所剩不多的意识,生出无数的光点,红黄蓝绿紫白,万物的色彩开始汇聚成型。
高耸翠绿的山林,宽阔平整的土地,刷的雪白的房屋,木质的大门紧闭。
“这里,是家吗?好怀念啊。”
虚掩的门,轻轻的推开,口里喃喃自语。
“我回来了。”
熟悉的地板,门后的堆积的米袋,熟悉的格局,熟悉的桌椅,熟悉的三轮车,和那辆停靠在墙边的自行车,一切是那么熟识。思绪迷乱,缓缓渡进厨房,这里有着还念,也有着悲伤,巨大的水缸里灌满着水,倒影,迷茫。
“啊,小贝,回来啦。”
惊触的转过头,熟悉的笑容,熟悉的脸。
“嗯,妈,我回来了。”脸上浮现笑容,真是令人怀念啊。
“怎么不和小聪玩?回来这么早?”母亲微笑着将齐贝额头的汗水擦干。
温柔的双手,悉心的询问,低下头,在看自己那双小小的手,似乎这样也不错。
“怎么了?小贝,不开心吗?”
“不是,没有不开心,只是觉得好怀念。”努力的摇头,似乎是想让母亲信服。
“唉~小贝竟然会说出这么深奥的话,好像小贝一下子就长大了呢。”
“妈,爸呢?”
“他啊,就在外面呢。”
最后深深的看了母亲一眼,如孩童般撒欢蹦跑。门框里白色的光芒,使人看不清晰,快速的穿过光门,场地上,那是父亲,手里的锯子,撑着的自行车,看着中间三角形的框架,那是自己学骑车时,父亲为了方便矮小的自己,锯掉了顶上的横梁,也应为这样,这两自行车最后只能承载自己的重量,怀念。
“爸。”欲言,又止,齐贝很想说不用锯了,可是不知为何却说不出口。
“哦,小贝啊,等一下,很快就好,很快就能学骑车了。”没有回头,但是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声音,齐贝知道,那就是父亲。
‘叮叮~’横杆掉落,清脆声响。
“好了,小贝来试试。”截口上胶布缠绕,转过身的父亲,脸上泛着白芒。
努力的回想,白芒渐弱,看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脸,早已模糊。
“还等什么呢,快来试试。”父亲的催促,打断沉静的回想。
“嗯。”熟练的跨上车,矮小的身材无法坐上座椅,高抬这双手扶着龙头,两条短短的腿踩着脚踏板,真是令人还念的姿势啊。满是老茧的双手扶着后座,稳健。不知何时的放手,不知何时温馨合立的父母,瞬间没入黑暗,只有前方的光良,还有骑着自行车的齐贝,无声,早已泪流满面。
天灾,人祸,地陷!当自己在回去的时候,家没了,只有一个巨大的空洞!没有人逃出来!温馨的家庭在顷刻间毁于一旦,也在那一刻,自己成了孤儿。
穿过光亮的隧道,睁开双眼,湿润的耳际,眼角上是泪,枕头上也是泪,努力擦干,带着血丝的红色双眼,紧握的拳头,对天发誓:
“我!会带你们回来的!”
透过窗口,耀眼的阳光,努力的支撑起身体,好重!艰难的扶着墙走出去,人都在呢。
“我靠!齐贝!你终于醒了!”呼啦的一下,李云龙,梁萌,王喜柱三人都围了过来,将虚弱的齐贝搀扶着坐好。
“好渴,有水吗?”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感觉嗓子都要冒烟了。
“有!”快速的给齐贝到了一大杯的水,没想到这家伙能睡这么久!
清澈的水流下肚,稍稍缓解了口中的**,问道:
“我到底晕了多久?现在全身没力气。”
“你还知道自己晕了啊,没力气很正常,你小子都睡了七天了!”是李云龙。
“是啊,你不知道那天我们回来看见你还没醒,有多担心!”是梁萌。
“呵呵,你都快成睡美人了。”是王喜柱。
七天?有那么久吗?自己在那个梦中感觉才不到半天的时间,真是可怕的时间流速,要是自己在多待一会,什么都不用说,直接就被饿死了。
“咦?老齐,你眼睛怎么是红的?”到底还是梁萌观察的细心,对着齐贝问道。
“红的?应该是过度虚弱,血丝吧。”眨了眨眼睛,说道。
“不是!是你的眼眸,你的眼眸是红色的!”梁萌的话引起了李云龙和王喜柱的观察,还真是红的。
“眼眸是红色的?有镜子吗?我看看”如果是血丝那就说的过去,可是眼眸是红色的,难道在这段时间里产生什么变异了?
接过梁萌递来的镜子,不看不知道,还真是红色的!左右的照照,眨眨眼,没什么不同啊?
“有什么感觉不?比如看东西都是红色的?”
“没有,看着都正常。”什么都没感觉,就是眼睛红了点,也不是血轮眼之类的瞳术,哪会有什么奇怪的现象,希望这是自己力量的觉醒,只是自己没有正确的使用方法吧。
七天未进食,齐贝接过李云龙推过来的面包,就着水,直接啃了起来。
“要不要去找个人问问?应该会有答案。”
“不用了,大概是和李云龙一样自我觉醒,也可能只是精神力消耗过度后的副作用。而且看着挺帅的不是?”一丝幻想,是对于力量的幻想。
“是吗,那就听你的。”红眼眸的主人都这样说了,三人也不好在强求什么,毕竟这个世界的一切对所有的地球人来说,都太神秘了,哪怕是齐贝变成女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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