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树下,相互依偎着,看着漫天的花雨。
韩无忧随意地问道:“湄儿,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么?”
“没事就不能叫你了么?”妩媚的俏脸上闪过一抹薄怒,淡淡的问道。
韩无忧煞有其事的保证道:“哪有,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叫我,随叫随到!”
微微一笑,明媚的不可方物:“这一次,他说魔殿将离开沧澜大陆了,也就是说我也要离开了,离开之前见一见你,算是个告别吧。”
韩无忧微微一愣:“非要走么?”
“无忧,这几个月我想了许多,不知到为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知道,你还是你,从前的你,这样也就够了。当年是他告诉我说只要瓦解你身上的剑意,便不杀你,可最终还是害你殒命,如今他又是这个态度,我不能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的面前死,所以对不起。若是能够选择,我宁愿不是他的女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修者,这样该多好。。。”血湄看着韩无忧眼中闪过一抹落寞,“但愿此生还有机会再见吧。”
“嗯,当年是因为躲避仇家和养伤才来的沧澜大陆,如今他伤势已好,应该回去报仇了。而其中也有关于我的母亲的事情,所以,我必须回去。”
“哦。”
真魔殿中,许玉涛看着樱花树下的两人,眼中闪过一抹了然之色:“这丫头,竟然连这也告诉那小子了么?看来那小子的确就是那小子无疑了,还真是。。。也罢,试试你,究竟有没有资格拥有我许玉涛的女儿!”
“能够够在自爆下活下来,不是有什么逆天的机遇,就是有什么绝世强者救了他一命,究竟是哪一样呢?若是前者,倒是能够,若是后者,就难说了。。”
韩无忧看着近在咫尺的血色身影,嗅着熟悉的味道,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离她越来越远,眼前的身影越见模糊。。。。。
景色瞬间变化,一间不算太大的宫殿中,一把不算太高不算华贵的王座上,一个中年男子端坐其上。
一袭黑衣,剑眉入鬓,长发自然地披散于两肩,原本邪异的脸上竟然有着几分儒雅的韵味。
只见他就是这么坐着,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的坐着,没有一点点气势泄露,一双眼睛淡淡的看着韩无忧,没有说话,就是这么静静地看着。
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不能弹简单的动作,就是这么轻轻地一瞥,却让韩无忧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杀气,如同九幽血海,无数强者的尸体在血海中起起伏伏一股如山岳一般的气势狠狠地压向韩无忧。
轰!
咔嚓咔嚓
巨大的压力是韩无忧的身体骤然一沉,脚下的地板不堪重负,直接碎裂,韩无忧身躯猛的一震,一身的力量骤然爆发,整一千万斤的巨力,瞬间将头顶的压力抵消。
抬眼向着王座上望去,当看到王座上的人时,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是他?呵呵,真是奇怪。想必他早就知道了我已到魔帝城的消息,或者说他早就知道我已经住进他女儿的宫殿了,可他为什么还不杀我?
以他的境界,想要杀我只是简简单单的动动手指便好,如今还将我弄到眼前?究竟是要干什么?
嗯,不对,要杀我如此简单,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管他要对我做什么,反之就是不会杀我便我又何必担心?他要是对我不利的话,师尊可不会答应!
想通之后,韩无忧脸色平淡的看着韩压力继续前进,缓缓地向着王座所在的地方行去。
许玉涛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先天剑灵之体,气运如龙,成紫气东来之象?一千万斤巨力?呵呵,倒是有那么几分本事,不过还是不够!”
随即看向韩无忧腰间的古剑,神色一震:“是那柄剑?唔。。。。不是,只是一部分。呵呵,倒是好运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资格拥有。”
随即又是轻轻地看了一眼韩无忧,一丝气息泄露而出,韩无忧的身体骤然一沉,双脚一弯,差点就跪下去,地板骤碎,条条裂缝以韩无忧为中心向着四周蔓延而去,整个人瞬间便被压在地下,泥土齐齐没过双脚。
韩无忧感觉像是浮沉在深海中一般,四周的空气如同海水一般向着他挤压而来,脸在这五脏六腑一同承受着压力,一种仿佛要窒息一般的感觉丝丝的压迫者韩无忧,空气中似乎泛着丝丝腥甜的气味。
韩无忧狠狠地挣扎着,想要努力将陷入泥土中的脚拔起,却是怎么也拔不出来,几番挣扎之下,韩无忧感觉空气中的压力越累越厚重,
“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眼中丝丝泛着银色光芒的剑意一闪而过,韩无忧的背后一柄通天彻地泛着银色光芒的巨剑虚影骤然出现。
巨剑出现的刹那,空气中的压力骤然一弱,韩无忧趁机将陷入泥土中的双脚拔出,催动着剑意抵抗着压力,艰难的站立着,仿佛在下一刻便又会倒下去一般。王座上,许玉涛深深地看了一眼韩无忧背后的巨剑,眼底深处闪过一抹诧异:“不朽剑意?呵呵不朽剑意又如何?”
似乎是起了兴趣一般,所有的压力竟直接奔向韩无忧背后的巨剑虚影而去,背后的巨剑被强大的压力死死地压住,堪比深海一般的压力压得它越来越小,可是却越渐凝实起来,丝丝银色的光芒也越来越璀璨。
随着背后的虚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凝实,识海中在灵魂周围转动的剑意似乎是受到什么压迫一般纷纷都变小着,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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