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进!右卫门!”吉良元祀眼含热泪。
“大将!我卫宫土狗抓到敌人的大将了!”可惜还没有走远,吉良元祀就被几只竹耙子拉了下马,重重摔在地上,吉良元祀身穿大铠,一时间那里站的起来,一群一领具足蜂拥而至,吉良元祀清楚的看到那一张张肮脏的脸上扭曲的笑容和高高举起的木槌……
不!不要!一领具足并没有很好的武器,钝钝的肋差镰刀并不能割开铠甲,也对结实的铁兜束手无策,而旁边的大塚八木右卫门就是他们按在地上用大木槌一下一下得砸在兜上,活活震死,口中的血喷了二尺高。
无师自通般,吉良元祀抽出家传宝刀“海月”,就躺在地上施展出“地躺刀”,大木槌被他斩断了木柄,而一领具足自然也是没有配楯和胫当的,腿部也被斩伤了好几人,如果假以时日,没准这“吉良地滚流”刀法也能自成一派,但是可惜,他手中这刀海月,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刀匠打造的,既没有刀铭,也没有刀匠流派传承,估计是某个村中铁匠打造的极品吧,于是,一不留神,斩在锄头上,华丽的断掉了。
刀断之后,自然是被一领具足一拥而上,按住手脚,就要取首级,可吉良元祀带着喉轮和颊当,又不停挣扎,这些野蛮人也没有好的刀子可以用,木槌又被斩断,真是麻烦,乱砍一气毁了首级面孔,那样就不值钱了啊,这可是一军大将啊......
不过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大家可以按住手脚,撩起他的裙,拿着刀往里面捅啊,这样首级就不会破相了,于是乎,竹枪啊,钝肋差啊,镰刀就往下面胡乱的捣去……
过不多时,一颗干净漂亮的首级就被乡亲们拎走了,还有那顶华丽的铲形前立严星兜。不过大铠就算了,一个是太过麻烦,而且上面满是屎尿的气味,看着这丰富的收获,早上才被大老爷赐名的卫宫土狗和乡亲们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上午11时,四万十川元亲本阵。
“不对啊,为何敌人还是按兵不动,亲泰怎么还没出现,甚右卫门,再去阵前看一下。”
“遵命!”
“且慢!还是我亲自去看看吧。”
元亲此时也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吃着桃子等着敌人行动了,他已经隐隐感觉不对,但是并不认为自己的行动有何纰漏,于是起身准备上马去阵前观看一番。但是,突然,身边的侧近跪倒在地,跪伏于地,全身战栗。
“纳尼!?我的兜不见了!?”元亲一声类似踩着鸡脖子的叫声贯穿整个本阵,侧近心说“卧槽,闯下大祸了,早知道直接切腹好了。”
不料元亲居然完全没有理他,而是继续高喊道:“吹法螺!全军突击!”
众将有明白的,有不明白的,但是反应都极为迅速,立刻走出本阵集合本部人马,准备出击。
野田甚右卫门叫道“主公!?这是……”
元亲翻身跃上牵来的战马,怒容满面恶狠狠的道“我居然如此大意,中了立花小儿如此拙劣的计策!敌人主力在向高森山突围,眼前这些人不过是殿军罢了!”
“终于来了......”左近看着对岸的一领具足门,开始混乱的渡川,握紧了长枪,似乎终于放下心来的舒了一口气“就让这流淌的四万十川,来见证吾辈的武名吧!”
然后,他右手挥了挥手手中长枪。不多时,远处埋伏在草丛中的法华津一族也现身。
法华津播磨守看着渡川一半的长宗我部军,对着已经列好阵势自己部下说道:“诸君!我花津一族乃是恶七兵卫景清之后人!今日敌军势大且无援军,吾等必死无疑!入灭在即,但纵使身死族灭,也绝不能堕了先祖勇名,让天下人知道,我平家人绝非贪生怕死之辈!”
说完,便把乌帽子扔在地上,挥舞着名为伊势守信贞的薙刀扑入敌阵。
法华津前延带领的五百人并不是农兵地侍这样的无能之辈,而是一族的子侄郎党,都是自平安以来多少年来在花津之地繁衍的族人,其战力也都是接近武士,如今被激起死志,更是士气高昂。
于是,郎党们也卸去袖和佩楯,扔掉沉重的兜,轻装冲入川中厮杀,一领具足渡川不便,加上具足沉重,一时间虽然敌我悬殊,但是也是杀的川水泛红,难舍难分。
“啊呀啊呀......”见到老爷子如此生猛,左近顿时无语。“老大爷啊,你法华津一族五百郎党明明以弓箭见长,你跑去和敌军肉搏干嘛......”
死了儿子的法华津播磨守一马当先,带着三百郎党冲进四万十川和元亲野战去了,左近无奈,只好指挥剩余拿着铁炮的两百郎党排成两个三段射阵列,对渡河的一领具足实施火力压制;而他自己担心老爷子有失,便持着从后藤基次那儿要来的名为崛川国广的名枪杀入四万十川......
一群渡川而来的一领具足紧紧包围住左近,当首便是那野田甚右卫门,远处杀声震天,可左近周边鸦雀无声,左近环视一周,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群泥腿子立刻一拥而上,以为这名武士已经引颈就戮,都准备抢夺这大功,而左近在原地不动,猛然睁开双眼,右手挥舞长达四米的大身枪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大圈,砰!砰!砰!如同放焰火的声音一般,这一圈一领具足的人头都飞向天空,勃颈处喷出的血沾染了周边人一身一脸。而掉了头颅的躯体仍旧前冲了几步,才扑倒在地,而左近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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