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打算把这个女婴交给jc,但是在我提着水桶走进地下车库的时候我还是幻想着自己给赤身果体的女婴洗澡的模样动起了邪念。
当然,刚出生的婴儿根本分不出男女,真要幻想起来那吸引力还是比不上岛国片里的女优的果体模样的。
当我走进地下仓库的时候,我却没有听到女婴那刺耳的哭声,当时我的心就是一沉,心里闪过几个不祥的念头,于是加快了速度冲了进去。
直到进了仓库之后才发现女婴似乎是睡着了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箱子里。
那时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举动很考验我的耐心和操作能力。因为就在我打算把女婴从箱子里抱出来的时候女婴忽然又哭了起来,嗯啊嗯啊的,吓了我一大跳。
自己吓自己地左顾右盼了一阵后我才是铁了心把她的襁褓给一层层拆了开,黄绿交杂的的尿不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把尿不湿一点一点地从女婴身上扒了下来。
没错,确实是扒了下来。
但是扒下来后我却更是惊恐,因为我发现女婴的下半身全是一片奶油般的黄绿色。
我勒个去,全是大便。
我感到自己的牙齿一阵发酸,但是我佩服自己的是我最后居然忍住了。我把尿不湿随手丢在一边,然后双手夹着把哭声不断的女婴的胳膊把她给摆到了盛了热水的水桶里。
进水的那一刹,女婴哭的更欢了。
此刻的我,看着女婴的果体,居然很罕见地没有动歪念,因为当时的我看着女婴身上的大便完全是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我没顾女婴的哭闹,拿起手旁的浴巾浸湿了之后就开始擦拭女婴的身体。当然,擦的过程中我的目光是尽量避开那些黄绿色的大便的。因为我怀疑我会因此好几天吃不下饭。
差不多擦了三四分钟后,我才把浴巾给拿开,然后把女婴从水桶里给“拎”出来。这时候水桶里的水已经有点发黄了,其模样就像我们偶尔会喝的鸡汤一样……
女婴哭的厉害,所以我也匆匆忙忙地抓起一大把的餐巾纸就开始擦拭女婴的身体。这些纸巾平时都是我用来dǎ_shǒu_qiāng的,现在却大把挥霍着实让我有点肉疼。
雪白的小玉体在我的擦拭下慢慢变干,然后随着动作的持续,我的手,也是不自觉地缓缓地移到了女婴那微隆的柔白下体处……
看着眼前的那一小片柔白稚嫩,我不由自主地猛地咽几口口水。
说实话,对于一个正处于青春期,未经人事的处男来说,就算是母狗的**估计都能激起一定的yù_wàng,更何况是真正的女体。
当男人真的发情起来的时候,妻子和包养女,在其眼里其实都是同一个东西,那就是两个字……女人。我想这也是之所以那些有钱的阔佬到处留情找女人的原因吧。
我承认那一刻我的蒙古包石更了,但是我当然不可能下毒手,一来我知道我一旦走出那一步我就真正走上了不归路,对未成年女性下手……国家的法律惩戒还是相当厉害的。另一方面,说句实话,女婴的那个部位,小的跟两块橡皮接在一起时的接缝似的,非常非常之小,连根小拇指都不可能进入,所以别的念头就可以直接无视了。
当然,我还是做了点“特别”的事的。
我用有些湿润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那一小片雪白的肉丘。
那一刻我的手在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
然后,我的食指一点点地触碰着那一小片花瓣。
整个过程我都很轻,很小心。因为婴儿的那个部位实在太脆弱了,我还是担心会伤到婴儿。
手指缓缓探入,如同插入百合花的花芯一般。
感受着指尖的那一抹温热和柔软,我口干舌燥。
然后,分开花瓣的那一刻,我清晰无比地看到了花芯。
花芯不再是纯粹的白,而是略带红色的粉嫩,如同口腔里的那一小片肉,但是比起来没有那么湿润。
然后我看到了两个极小的洞。洞口很小很窄。上面的是圆的,下面的是略微细长的椭圆,下面的洞要比上面的大些。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亲密地接触女人的那个地方。说真的,激动的不是一点两点。
之后,我基本上就是像小孩子看到一件稀奇的玩具一般看看摸摸,当然,过分出格的事我没有做出来。
大概就这样用手指抚摸、按按捏捏,来回玩弄了十来分钟,我却是突然有种无聊的感觉。
在今天之前,女性的那个部位对我来说一直都是圣地和神秘的象征,有着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力,让我难以自拔地幻想和神往。
但是今天在真正见到,触碰之后,或许是那一层神秘面纱揭去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审美疲劳的缘故。我突然恍然地意识到,原来那个地方……真的,也不过如此。
这样的想法让我自己都有意外,但正在这时,我却发现我手里的婴儿在痉挛般地颤抖,小小的玉体在颤动着。
见状我才想起我还没给婴儿裹上襁褓,于是急忙粗手粗脚地重新找那块一开始就裹着她的襁褓。但是在找到襁褓的时候我却是忽然意识到墙报上全是大便,要是我再给婴儿裹上,那我刚才不是白给她洗澡了?可是我家又没有襁褓什么的,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我困扰了短短的五秒钟,不过很快我就想起了我几年前穿过的内衣内裤,于是我先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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