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站满阿尔萨斯的人民,无论是妇女还是老人都在这里驻足。
他们三五成群的偷偷议论,新上任的领主会对他们宣布什么事情......
对于新上任的领主,在阿尔萨斯人民的印象里是陌生的。
唯有不多的老人们,还依稀记得新领主在阿尔萨斯留下的童年。
走上临时搭建的台子,我看着下面这群无忧无虑的村民还真是羡慕。
“或许你们都听过关于你们的前任领主,泰格勒威尔穆德·沃鲁恩战死在迪南特的战役中,而我是如何继承这个领主的身份,应该有人和你们说过吧?来自童年的记忆告诉我,自己是毫无疑问在这里度过的,现在我应该对你们说,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还是阿尔萨斯的诸位好久不见?”
我的目光从每一个在场的村民脸上扫过,观察着他们的神情变化。
“前段时间进攻阿尔萨斯的士兵,已经确切的调查过他们的身份,毋庸置疑是布鲁奈王国泰纳尔迪耶公爵的军队,也就是说是你们眼前这些吉斯塔特的士兵,在付出一百多人阵亡的代价下,保护着你们的生命......”
“吉斯塔特的士兵大部分不是死于泰纳尔迪耶公爵的士兵手中,而是在巨龙的脚下阵亡的,哪怕我们已经把巨龙能造成的伤害压缩到尽量可以控制的范围,但是一头成年巨龙在战场上的作用,远超你们的想象......”
“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爱莉姐还在这里,奇欧还在这里,以及蒂塔和巴特朗,他们关心着我,所以我回来保护那些重视我的人们,并且请来吉斯塔特的军队,以及吉斯塔特的战姬打垮泰纳尔迪耶公爵的军队......”
“可以告诉你们,现在泰纳尔迪耶公爵把阿尔萨斯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他上一次派出两头巨龙是想要彻底毁掉阿尔萨斯,在阿尔萨斯世代生活着的你们,面对自己的家园即将被破坏,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
“在沉默中等待死亡,还是穿上盔甲启程讨伐泰纳尔迪耶公爵的?”
再看看眼下这些懦弱的羔羊们,都在各自沉思着。
“我现在招募属于阿尔萨斯的军队,第一是不想让吉斯塔特的士兵们连阿尔斯萨人民一点表示都看不到,第二是想看看你们究竟有没有保护的价值,如果你们选择苟且偷生,我将抛弃阿尔萨斯,一路朝着泰纳尔迪耶公爵的领地进攻,直到打倒泰纳尔迪耶公爵再带军队回阿尔萨斯......”
“我没有要求你们女人和孩子以及老人都参军,但是在我眼前最少有数百名的青壮年和中年男人,你们躲在人群里面,是准备苟且偷生吗?”
“如果阿尔萨斯成为泰纳尔迪耶公爵的领地,你们这群手无寸铁的懦夫怎么保护你们的亲人?让你们的女人被泰纳尔迪耶公爵的士兵掠夺,让你们的父母和孩子惨死在他们的剑下,然后狼狈的逃到一处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带着难民和战争受害者的牌子寻求下一位领主的收留?”
“愚蠢......”
“如果你们是这样想的,那么你们现在就赶紧逃命去吧......”
“世界不会同情弱者,我也没有理由保护弱者......”
“你们可以说我是在逼你们参军,我不在乎骂名,但是你们在回答之前请想清楚,你们是出于何种理由拿起武器,到底是我和泰纳尔迪耶公爵之间的谁想要挑起战争,你们在泰纳尔迪耶公爵的眼中就像是杂草一样切掉还可以重新长出来,身为弱者的你们,难道甘心任由他的摆布?”
“弱者为何要战斗?因为弱者要变强,让窥视过你的强者后悔终身......”
“不变强的话,你们就注定成为别人的猎物,任人鱼肉......”
“现在请你们给我一份回答,你们依旧想待在阿尔萨斯,偷窃偷生吗?”
这是我唯一能够给这群羔羊们的机会,让他们认清现实。
“如果参加战争,我会死在某处战场上吗?”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在台子下面,看着我的双眼好像要得到肯定的答案一样。
“战争无法避免伤亡,但是我希望死的是泰纳尔迪耶公爵的士兵,我不能保证你们全部都回到阿尔萨斯,不过我肯定做到带头冲锋在一线,我将用自己的行动,给你们驱散心中的恐惧......”我给出青年慎重的解释。
战争本身就多变,我没有能力给他们一份生命的庇护。
即便是这样,起码也要让他们看到,每个士兵都该有的勇气。
我如果冲在战争的一线,想必他们也没权利对自己的义务表示不满。
“谁才是军队的指挥官,是吉斯塔特的战姬,还是......”青年好像在同辈中很有代表权,随着他的问题,很多年轻的村民都看着我,寻求答案。
“你们只需要相信我,黑色咆哮,雅柏·拉古就可以了......”说到底,艾伦现在的身份只是被我雇佣出兵帮忙的,战争最终还是属于阿尔萨斯的。
我不能把艾伦摆到前面做挡箭牌,反正我也习惯背锅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第一天募兵数量到达四百多名。
阿尔萨斯的青年参军高达比例的三分之二,不少中年人也准备参军。
“你还真有办法......”艾伦坐在椅子上看着莉姆的报告。
“新兵就交给爱莉姐在阿尔萨斯训练,我的任务是给新兵们足够的时间学习战斗的技巧,泰纳尔迪耶公爵应该也在做着准备,我们这边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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