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浅浅,你去哪儿啊?你怎么不陪我--”
“闭嘴!”
“闭嘴!”
同时来自于容浅和云饶,瞪着玉咸,两人皆不约而同。
见此,很是受伤的撇撇嘴,似乎很委屈,玉咸躲在角落画圈圈,边伤心边念愤的说着,幽怨不断:“呜呜,花孔雀果然下手了……浅浅她都不爱我了……”
拜托,人家本来就没爱过你好么?
*
圣教中
“圣子,外面的传言这么厉害,三日后,我们的禅让大会……”
同是身为圣教弟子,但更多的,是扮演圣子护卫的白术,此时正一脸皱眉的对圣子说道,那眼中明显的担忧,似情况不妙。
没有说话,是一阵很长的沉默,负着手,背过身,圣子不语,身影单寞。
“圣子,要不还是将时间推后一些吧?此时禅位,对您,对紫音来说,都不是好的时机……”担忧的劝建,白术自始至终脸色沉重。
闻言,动了动,沉默许久,圣子最终摇了摇头,并不赞同的缓声道:“不,不换时间……”
“圣子。”
“白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这件事既然已出,便是你以为换个时间就能够解决的?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所以不管我们换什么时间,时间间隔的有多久,只要我提出禅位,对方便一定会拿此事来做文章,不管多久,他们都不会放过……”
“可是时间长了,百姓们心中的怨怪也就淡了,到那个时候,对方就算是再想兴风作浪,他们也未必能够得逞啊?”还是不死心,上前一步,白术劝道。
可是依旧的摇了摇头,圣子转身,脸慢慢的对向:“哪有那么简单?到时候这个不行,他们还会有其他办法,总之既然他们都已经算计好了,又怎么再给我们留有余地……?”
淡淡一笑,似乎想得很明白透彻,对上白术,圣子目光幽深,话说的沉缓,“再者,就算我们想推,对方也不会容许,你没听到这次的话中还说了什么吗?除了紫音,再来就是我。说紫音其实是我的私生子,我传位于他,是想让他子承父业……”
“可笑!紫音怎么会是圣子的私生子?圣子见到紫音时,紫音都已经五岁了,并且有爹有娘,只不过是刚刚去世罢了!”
对于流言,气愤难当,白术握拳,手捏的紧紧的!
“无需动怒。既然是流言,自然不可能属实,那些人,不过是想往我身上抹黑,这样一来,可以动摇我的地位,强逼我下位。”
将所有的都看得清晰,圣子此时一脸冷静。
而与之形成强烈对比,只见白术满是愤恨,不禁狠狠骂了一句:“无耻!”
既然他们都把主意打到圣子头上来了,那么就算推迟时间也不可能!因为那些人,绝对会在此期间制造更大更荒谬的舆论,逼迫圣子还没等传位紫音时,就已经因为压力而下位了!
好歹毒的心,好卑鄙的手段!
恨在心里,怒其无法,重重的捏着拳,拳上青筋突起,白术望着圣子,不由束手无策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啊?”
这种感觉很抓狂,偏偏是无形压力的笼罩!如果是个人在挑衅,他白术完全可以上前将之揍一顿!可是如今,没有目标,只有漫天的流言,白术他就算想出气,也根本找不到对象,憋屈死了!
“唉!到底是谁!要是被我知道了是哪个人在背后捣鬼--我,绝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猛的一拳捶在柱子上,白术心急暴躁!
而见此,伸手拉下了他的手,淡淡的说着,圣子并无惊乱:“既然来了,就得接受,躲是躲不过的,只能顺其自然,见机行事了。”
示意禅让大会照常举行,就安排在三日后。圣子这是在向白术吩咐,让他开始着手准备一切。
闻言,也没有其他办法,白术迟疑了片刻,终是依计的遵从,转身下去了。
大殿之上,偌大的空间就只有一人,远远望去,身影难免显得落寞寂寥。闭上眼,低低的低喃,似乎摒弃了一切,圣子他无意识的说着,并不为人解:“时间,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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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府
安静的花园中,应少离出来散心,玉身长立在一株夹竹桃边,静观着花儿。
“四弟好雅兴,居然在此赏花……?”
就似知道对方在这里似得,容滟一遇一个准。此时,看着应少离,她笑脸靥靥,婀娜多姿的款摆着,走上前来。
“四弟喜欢夹竹桃?”
找着话题,容滟一脸的笑意。而见此,从开始见到她时就想走,应少离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般,无比恶心!
“随便看看,并无什么喜欢不喜欢。”根本不想理会对方的搭讪,应少离表现的一脸兴致缺缺。
可是反之,容滟到似乎很有兴趣,伸手似去要触碰那些花瓣,笑的深刻:“哦,是吗?我倒是很喜欢呢。”
“夹竹桃绚烂,艳冠群芳,有着极其漂亮的外表。可是同时,它又全株都有剧毒,是绝不能轻易触碰的花朵……你说,有不有趣啊?”
见应少离没有搭话,容滟便径直的说着,那眼中闪烁的光芒不明深意,教人捉摸不透。
“很多事物都有两面性,有利有弊,并没有什么有趣的。”明显的不欲多言,应少离完全没有要接话下去的意向。
深谙察言观色,待人处世之道,容滟此时又怎可能看不出对方心中的意思?只是她就好似根本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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