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两人不少次穿着军服亲密,但军校学员的简单制服,与将军的奢华包装完全不同。
常乐早已失去控制,就算心里有个声音高喊,“这样只怕会彻底失去芬妮”,他也停不下来,奋力抓住两条纤纤细腿,举起,分开,继而咬牙低头,注视着自己抵住,埋入,缓缓挺进。
按说早已熟门熟路,可今天的感觉却和以往完全不同,数月不见,就别重逢,现在迎接他的惟有狭窄和干涩,就如芬妮的表情,充满抗拒与痛苦。
芬妮只在被侵入时哼了一声,随后就不再有任何反应,眉头紧皱成为“川”形,脸也转向一侧,既不迎合,也不反抗,。
常乐停止了动作,思索片刻,轻声发问:
“你……不喜欢?”
芬妮茫然望着侧方某处,喃喃道: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问我。”
常乐又一阵沉默,接着猛然恢复前进,深深吸气,一推到底,直至完全契合贴紧,他仍然两脚蹬地,拼命用力,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挤进去。
芬妮被他推得在地上滑行数尺,终于忍不住苦笑:
“你干什么?”
听到芬妮的声音,常乐胸中那口气猛地呼了出来,身体一软,俯倒在她身上,脸埋入她肩颈之间,不再吭声,也不再有动作。
“喂!你怎么了?”少女略有些惊慌,在他背上拍了拍。
常乐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情,双手从芬妮身下嵌入,将她紧紧拥住,总之,无论如何他都不愿失去怀中的至爱。
片刻后,芬妮惊呼:
“你哭了?明明是你干坏事,我还没哭,你这是怎么了?”
常乐倒也没有大哭,只是一颗颗眼泪正沿着芬妮脖颈肌肤下滑。
他悄然收手擦了擦眼睛,可是声音难免有些哽咽:
“我本来以为……你还爱我。”
芬妮皱紧的眉头微微舒展,叹息着在他背后拍了拍:
“我真的爱你,和以前一样!只是现在心乱,不想做这种事,你知错了就停下,让我起来。”
常乐从少女颈中抬起脸来,认真看着她:
“我不停!”
说完开始后退,从温热束缚中缓缓抽离,继而顶着干涩阻力猛然冲回。
两人都不再说话,帐中只剩下急促的衣袂摩擦声。
芬妮一贯羞涩,过去还会哼一哼,现在身处军营,当然咬紧牙关绝不出声,但她脸色渐红,呼吸转粗,不久后整个人都变得水汪汪,眼泪连串滑过脸颊,不断落在地面。
常乐并不问她为何流泪,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动作,深深浅浅,旋转进退,帐中声响也越发丰富起来。
到后来芬妮猛然又哭又笑地喊了一声:
“你这个坏东西!”
接着她就一改之前的安静,四肢盘绕上来,主动张口求吻,送出香舌,两人迅速紧紧纠缠到一起,与过去热恋时毫无区别。
等到终于雨过天晴,两个白皙躯体都早已剥去全部阻隔,最亲密地贴在一起,相拥而卧,情话绵绵。
结束后,芬妮反而在上面,脸贴着常乐胸口轻蹭,向他倾诉分别后的思念。
就算是平日里经常觉得皇储很不错,犹豫着要不要就接受了他,芬妮到夜里梦见的却是常乐,常乐在梦中对她一笑,足可击破皇储多少天的努力追求。
而且在梦里也曾有过恩爱,梦中的常乐比今天温柔,只可惜总也不够滋味,不够真切,然后她便会警觉到自己在做梦,醒来发现两人依旧天各一方,只得独自垂泪。
常乐听了这些情真意切的倾诉,既欣慰,又感动,双手盖在心爱少女的后背,由肩至臀,再由臀至肩,沿着那招人疼爱的弧线不断轻抚,继而轻声笑道:
“这次不是做梦,怎么样,够滋味了?”
“你坏到无可救药!”芬妮撅嘴做出生气状,伸手在常乐鼻尖点了点,“你说实话,是不是故意的?弗兰克不许我和你亲近,你就要在他眼皮底下跟我……跟我这样!”
常乐也板起脸:
“你起初不肯,也是顾虑皇储殿下的想法?”
“又吃醋了?”芬妮嘻嘻一笑,然后神色变得认真,“弗兰克对我是真好,我亏欠他的,当然不想刺激他。”
常乐哼了一声,咬牙发誓:
“无论他对你怎么样,你都是我的老婆,待会我就带你远走高飞,跟他再也没有关系!”
“你又不问我愿不愿意!什么事都是你拿主意!”
芬妮显然不高兴,常乐的过于霸道,与皇储的全无主见,在她看来都不是什么好|性格。
然而常乐绝不容许自己再次失去芬妮,霸道就霸道了,当即冷哼一声:
“我今天就是坏到无可救药,我就算绑票,也要把你绑走!”
“你!你果然变成强盗了!”
芬妮愤愤然,一口咬住常乐肩膀,另一手还要在他胸口狠狠地拧。
常乐忍着痛哈哈大笑:
“要么你现在咬死我,要么做我老婆,婚礼明天就办!”
笑闹之后还是得说正事。
芬妮松了口,重新伏倒在常乐胸口,喃喃细语展望未来。
首先,她的婚礼不能太简单,其次,常乐不能用普通贱民或者强盗的身份娶她。
本来嫁个贱民就被人嘲笑,常乐若是不弄个显赫官职,再到帝都搞一场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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