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草茵茵的山坡上,我平静地躺着,仰望无垠碧蓝天,一语不发。
希瑞娜也躺在我的身边。
从那一天起,我就没有可以避开或是讽刺她,同时也没有在与之亲近或是进行太过亲密的交谈——我们之间太过陌生,哪怕我们互为本命战宠,哪怕我们同样签订了同生共死契约,哪怕我们之间似乎有着一种莫名的亲近和吸引。
而且,我心中总有那抹不去的疙瘩……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就目前来看,我们彼此之间的默契让我们都非常识趣地保持着这样的距离。
——
“古斯特,你说这世界的秘密为什么总是那么多呢?”我莫名其妙地说道,眼中闪烁着些许奇异光彩。
“哈?你怎么会这么想?在我们的文明之中,很少有抱怨外物的话语,所以这句话你应该问成:‘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你自己知道的怎么就这么少呢’。”
“……我明白了。”
不过,经过这么多次的交流,我总是对他的文明心驰神往,深不可测的神秘度、高不可攀的能力还有难以想象的精神境界——无论出现什么问题,他们第一责备的对象都是自己,哪怕是对方再强大。
“修行者探寻的是世界永恒的真理,所以自古以来修行者的最大敌人都是这整个世界,如果连这样的魄力都没有的话,我估计大家连前进一步的可能都没有。”似乎是猜测到我心中在想什么,他又继续说道,“不要小看任何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文明,也不要小看任何一个经受住时间冲刷的生命。我之所属的历史跨度甚至就连我自己都不是特别清楚有多长久,只是知道她的寿命似乎已经超过了两百亿年。”
“两百亿年?!”震惊之余,我又不禁怀疑,整个宇宙的生命似乎都没有这么长吧?
“你到现在位置还认为在地球上所学的知识可信吗?”他似笑非笑。
……说的也是,且不谈落后,光是遍布的伊斯特眼线,星球之外似乎还有布局,这个星球上人们的眼界恐怕大抵都在文明的控制之下。
——
“好了,不谈这个了。凌芸,你有没有察觉到,随着你的训练,你的过去似乎逐渐地被揭开了?”
“嗯,这一个月的训练之中,有好几次我都凭空多出了既陌生又熟悉的记忆,似乎是我八岁之前的。”
“这得多亏了每天的高能辐射溶液,它以其无序而粗暴的能量脉冲肆无忌惮地贯穿你的身体,同时也极大地冲击了你那本来就破烂不堪的记忆封印。”
“这么说你已经有把握了?”我心中一喜。
但是,他却紧接着就泼了一盆凉水:“我不建议你用我积攒的能量来突破记忆封印。”
“为什么?我想要做的事情和这封印的记忆有着莫大的关系,就算我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不怎么急切,但是早一点总归是好事吧?”
“首先,追查真相的事情对你而言还早,现在你我都已经非常清楚,一但回到地球搅动风雨,势必会牵动整个文明大势力的敏感神经,以你的力量还远不足以对抗整个文明,所以你在相当一段时间里的第一任务都是增加实力;其次,你那本来就不怎么样的记忆封印其实差不多可以缓慢地自行解开了只要经历什么与过去相同的事情作为引子即可,能量到用时方恨少,不是你这么浪费的;最后,我这段时间积攒的力量目前勉强够我自己解锁自身的硬件限制。”
“硬件限制?”我挑了挑眉,这个词汇我还真没听说过。
“我自己的硬件,你我既然已经同生共死,那么就意味着我和你是一体的,可是你知道我依附在你身体的什么部位了吗?这个问题我似乎从未提起过吧?”
“那倒不是在大脑之中吗?”我惊异地问道,关于这一点我似乎从来没有注意,凌尘是我承载了绝大部分负面意识所形成的;道森是副脑,芯片就在大脑和和后脑之间。所以,我几乎下意识地认为古斯特也是如此或者也差不多。
“你要注意,我属于引导者,引导者就好比一位新人的导师和之后的朋友,你说这样的一种存在又怎么可能会存在于你的身体内部呢?而且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行动非常的自由,要不是本体出现问题的话,我的来去都会是自由的。这样吧,你猜猜,我究竟会在什么地方呢?我敢保证你绝对想不到的。”
“……”既然你自己都保证了,我还猜什么,“不用了,我对你说的话向来很有信心。”我淡淡地回绝了他,“而且,你不是说为了防止对外人露出破绽,我只是意识连入了这里吗?怎么可能感知得到?”
“呵呵,你相信我这是没错的,但是后半句却是大错特错了。”
“什么意思?”难道说我的身体也进来了吗?
“凌芸啊,我能感觉到就以你们这种程度的能力而言是远远比不上原本的我一个人的,更别说是真个文明了,你的身体构造其实非常的简单,所以我就在这个既虚拟又现实的世界将之模拟出来了,甚至可以说只要有合适的材料和能量就可以完全制作出来,当然大脑除外,毕竟在我们的文明里,大脑可是违禁物品。”
“违禁……物品?”我轻声念着这四个字,嘴角有一丝苦笑,“那身体呢?”
“身体啊……”他顿了一下,“这么说吧,如果我们文明识别一个人的身份的话以相似度为百分之八十为标准,那么你的身体只能占到百分之五,而大脑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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