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谭天和陈国星上了车,那车子迅速调了个头,向着来路,飞快的开去。
车子刚刚驶出碧桂园小区的大门,拐入大路,左右两边车窗都落下了一块不透明的黑色挡板。在车厢中间,司机座位后一点的位置也落下了一块隔板。
一下子,谭天他们所在的车厢就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小牢笼,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物,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谭天的眉毛轻轻一挑,说:“保密工作这就开始了,果然不愧是军队出来的。”
车子里除了谭天和陈国星,以及现在已经看不见的司机,另外还有两个军人。刚才听陈国星的介绍,其中一个还是一位少校。
此时,那位少校解释说:“不好意思,谭先生。你们等下要去的地方需要保密,所以只好委屈谭先生跟陈先生了。”
随即侧头对那名士兵摆首示意,那士兵拿出了两副黑色的眼罩,就要给陈国兴和谭天带上。
谭天突然伸出手,猛得抓住了那士兵的手腕。
士兵手上用力一甩,没能甩开,再一抽手,手还是没能抽回来。谭天的手像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
谭天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微微偏转头,向陈国星说:“董事长,原本说好的,应该没有这么一出吧?”
那位少校连忙说:“真的很抱歉,因为病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所在的处所也不适宜为外界所知,所以才有这样保密措施,还请谭先生见谅。”
谭天同样没有搭理他,只看着不知该说什么的陈国星说:“看来是我没说清楚。我的本意,是让董事长帮我找病人,不是求病人。”
他特意在“求”字上加重了语气,任何人都能听出他话里的不满。
那少校见被人无视了,眼中也闪过一丝怒意。但还是保持着表面上的礼貌:“谭先生,这是我们部队的规定,请你体谅我们的工作,不要让我们为难。”
谭天终于转头看向了他:“叫我不要让你们为难,那就是要让我为难啰?”
那士兵突然啊的一声,身体猛然一个后冲,咚的撞到了车厢中间的隔板上。却是谭天突然松了手,士兵一直都在用力的往回抽被握紧的手,一下没注意,整个人都后仰了过去。
“长官?”前面传来了司机疑惑的声音。
少校定定的看着谭天,口中沉声说:“我没事。”
谭天面无表情的说:“既然这样,那么大家都不用为难了。停车吧,这病,我不看了。”
谭天虽然确实需要军方的关系,但也并不是必不可少的,更不是非这一家不可。
这样的安排,是对医生的一种不尊重,哪怕有军队保密规定做说辞,也不能掩饰这个事实。难道你们就不能想想办法,做出适当的安排,以绕过这个规定?例如把病人转移到不需要保密的地方。只要肯去想,总能想到方法的,关键是肯不肯花这个心思。
说到底,还是对谭天的轻视所致,好像是他求着拜着给人家治病。
话说回来,这事还真有可能是陈国星去“求”来的。如果这样,谭天只好在心里对他说声抱歉了。他对陈国星这位合作伙伴还是很有好感的,若他真因为这事受到打击报复,谭天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眼看事情越闹越僵,陈国星连忙出来打圆场:“小天,这事怪我,是我事先没有跟你说清楚。”
又转向那少校说:“邓少校,你看,这车子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到。带不带眼罩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不如就算了吧?我们就是去给将军治病,没有什么其他心思。这个我可以保证。”
邓少校沉思片刻,终于点点头说:“好。这眼罩可以不带,但你们要老老实实的坐着,不能偷看外面的情况。”
邓少校接到的命令是跟陈国星去接一位医生,这医生医术怎样,能不能治好病,都不关他事。但如果让谭天就这么下车,那就是他的失职,回去就没办法交差了。
既然陈国星给了台阶,他也就顺势下台。华极公司董事长的名头虽大,邓少校也不需要顾忌什么。不过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他的保证还是有点份量的。
实情也正如谭天所猜想的那样,所谓的保密措施,也只是一种例行公事的安排,具有很大的灵活性。又不是去什么军事重地,那才是必须要严格保密。
假如邓少校去迎接的是负责中央领导保健工作的“御医”,那个眼罩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归根结底,在邓少校眼中,谭天这样的小年轻,跟“御医”们的差距有如天与地,自然是官腔拿足,规定做足了。
谭天也没有意见,算默认了这个安排,给陈国星个面子。他本来就是对安排不满而已,对什么保密不保密的东西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车子行驶了大概有大半个小时,才终于降下了车速,慢慢停了下来。
下了车,谭天发现身处一个小别墅的停车坪。当下也不细看,和陈国星一起,直接跟着那位邓少校走进了别墅大门。
进了大门,客厅内一个身穿便服的威严男子接待了两人。通过介绍,谭天得知这位就是陈国星口中的“将军”的儿子,东部军区副司令,杨英杰。
而患者,则是上一辈的老革命,军中少数还在世的元老。如今年老体弱,以前艰苦战斗中留下的旧患都爆发了出来,病情已经是十分严重。
恐怕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杨副司令才可能答应陈国星的请求,让谭天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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