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有些奇怪柴溪为什么提这个,不过黄历这种东西,说起来跟风水也算关系密切,还是点头说:“美女,这你可猜错了,这东西确实是我亲手挂的。”在柴溪微微露出异色的时候,才补充说:“不过,也算对了一半吧,确实不是我想挂的。”
“当年公公十分喜欢这本黄历,去哪里都拿着,后来他身体不行了,店子就转给了我们两经营,这黄历本来一直放在柜台上,我也没去管它。不过公公临终之前,不知道怎么想起来这件事情,嘱咐我要把它挂起来。”
“既然是他老人家的遗愿,回去后我找了找,就看到这里有个钉子,正好能挂,就把它挂到这里了。后来时间久了,本来想着取下来,又想怎么都是个念想,就一直放在这里了。”说罢,老板娘又问:“美女,这挂的有什么不对?”
柴溪说:“没什么大碍。”
既然涉及到对方长辈的遗愿,那么这东西,就不可轻动了,反正这危害可以说微乎其微,哪怕不管它,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后果,不然早就应该发作了。若是动了黄历,这正门所在地也必须改回来,不然聚财的效果也不会很好。
柴溪本来打算省点事儿的,现在看来是省不了了。
这么一想,柴溪起身,走到门口,看到柜台上放着的纸笔,问:“我可以借用一下吗?”
“随便用。”老板娘很好奇她能玩出什么花样,便在一旁看着。
老板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觉得柴溪一脸神秘,自家老婆一脸好奇,都是在穷折腾,看不下去了。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将柴溪用过的碗筷收走,拿到后厨去了。
柴溪这才拿起纸笔。
这里记账用的是圆珠笔,柴溪并不习惯,不过小时候也曾见过,那还是她妈妈包里的东西,可是很早以前就写不出字了。稍稍适应了一下,也能用。主要是她此时并不是拿来写字的,而是简单绘图,因此这种笔,倒是比毛笔还方便许多。
作为一个风水师,勘探风水格局,这是基本功,柴溪只简单两笔,便成功勾勒出此地的风水局势。这一条街的风水只能算是中上,到不了吉地的程度,街道两边的店子都差不多,没有特别好的或者坏的。
本来周记豆花,因为坐北朝南险胜对方一筹,但又因为这本挂错地方的黄历,又要扣点分,这么一来,也算是功过相抵,两边差不多了。
因此,这家周记豆花能够做这么久,风水并不占多少影响,反倒是自家努力为上。正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是自己什么都不做,老天爷也不会把馅饼掉到你嘴里的。风水只是一个诱因,助因,不可能风水好,就能直接成功。
柴溪要做的,就是简单调整这里的布局,随之让这里能够吸引更多的财气。
如果麻烦一点,可以在这里布置一个聚财的风水局,这样的话,只要没有人为破坏,风水局运转之下,可以保此地二三十年的富贵。只是这样对于一个风水师来说,比较耗时耗力,一般不是自己人,或者没有足够的利益很少有人愿意去做。
柴溪自然也可以做,但是此时她吃亏在,身上只有一件半的法器,那个半件,指的当然就是那个马上就要失去灵性的八卦镜。而那个葫芦她得留着护身,不然连阴煞之地都不能闯了,这么一来,没有作为阵眼的法器,这个风水阵即使布置了,也是徒有其表。
或许一时之间,在阵法催化之下,可以聚集不少财气,但是要不了多久,阵法就会崩溃,反噬来临,那么肯定有破财之灾。那就不像之前那么温和了,是真的要出事儿的。柴溪素来接受的是正统风水师的教育,绝不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儿。
因此,除了风水局,柴溪只能在别的地方动手脚了。
很快,柴溪画好了图,老板还在后厨没有出来,柴溪便叫了老板娘。
老板娘走了上门。
柴溪将图摆在她面前,简单说明了一下图中示意。毕竟柴溪画的比较意识流,她也只学过丹青,没有学过素描,要是给同行看还行,给外人看,那么确实不太容易看得懂。
老板娘点了点头。
柴溪这才跟她谈起了自己的构思。
这种小店,即使要改造,肯定也不可能花太多的钱,因此柴溪也没有准备太大的、不现实的改动。她只是让两人准备一下,在入门处摆上一张水波纹地毯。材质不重要,可以用劣质的也行,但是必须是水波纹的。主要的目的是引到财气的流向,而是别的,便没有这个效果了。
如果不想摆地毯,麻烦一点也可以在店门口,地上刻画出水波纹,效果也是一样的。财气如水,而这条街看上去好像是平直的,实际上也有着微微地弧度,自古以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若是水落在地上,便会往左边缓缓流淌。
水波的方向,自然也就是水的流向,受到指引,这么一来,财气便会源源不断的流进来。
柴溪与老板娘一一说明。
老板娘开始还是一副我就听个热闹的神色,对柴溪的话并不相信,但是随着柴溪清晰的解释,她的神色也越来越认真了。因为柴溪一本正经的说这些话,似乎给了她一种,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儿的感觉,这么一来,她不自觉信了几分,下意识点头。
柴溪为她解释罢了,因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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