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帮不上忙,那就做自己的事情。
要是真的让隐患爆发,这一镇子的人,怕是都讨不了好。
柴溪在屋中呆了一日。
她尝试开光之前买来的五帝钱。
这种东西哪怕废了,以后还淘得到,也就当练手了。就算此时并不满足要求,问题也不大。
到了下午的时候,又有人来住宿,但好像因为隔壁失踪的事儿,最后生意黄了。
柴溪能够知道,还是因为老板娘为此在楼下骂了足足一个小时。
话说的很难听,花样百出,便是以柴溪的好脾气,都有些受不了了。若非镇上没有别的旅店,其实她也想换个地儿图省心的。不过要换地方住,那就只能找那种私人出租家里一间房,两间房那种来,相比之下更不安全。
至少这还算个正规的住宿地儿。
要不是因为有民警过来,说是要把那两位女子留在屋子里的包带走调查,老板娘不知道多久才会把口水说干。
柴溪听得她大嗓门问了一句:“小同志啊,那两个女的没事儿吧?在我这儿少了人,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啊。”
“还在找,目前有线索了,不过不方便透露。”对方言简意赅的回答。
老板娘犹不满足,继续问:“哎,她们是去划船的吧,我家老孙亲口听她们说的,要是失踪了,这也不是我们的错不是,这么大的人,我还能时时刻刻看着她们不成?你们去渡口那边问过没有?我看说不定就是他们见财起意……”
“好了好了,快做饭吧,人没事儿就行。”老板上来劝架,这才让老板娘闭上了嘴。
那小伙儿如释重负,赶紧拎着东西走了。
老板娘打发她侄女说:“去街上打听打听,看看怎么回事儿?这人要是真出了事儿,传开了以后谁还敢住我这儿啊?喝西北风去算了。”
听了老板娘的话,她点点头,就跑出去了。
这会已经到了饭点了。
也不知算不算天公作美,天阴沉了下来,看起来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很快便有稀里哗啦的雨声了。
柴溪不过等了大半天,就等到一场雨,也算运气不错了。
只是,这雨一落,太阳虽然还没下山,天却已然擦黑了,能见度并不高,这样便是去了山坡上,也是看不大清楚了。
根据记忆,她知道这一片地方,雨下的快也收的快,绝不可能落上一夜,等到天亮。而且一场雨落了,几天之内,通常不会还有雨,错过这一次,也不知道走之前,能不能再遇到了。
柴溪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山坡上看一眼。趁着天还没黑透,若是脚程快点,应该能有所发现。如今她身上有法器防身,普通人是伤不了她的。而这里作祟的鬼怪也被柴溪除掉了,她是很安全的。
柴溪下楼找老板借伞。
法器可以避煞,当然也可以避雨,但不想惊世骇俗的话,柴溪显然是不能这么用的。
见她要冒雨出去,劝了两句,说有些游客说什么这种古镇里面逛,就要下点小雨的时候,这样有情调,其实下雨了,人都没有一个,没什么可看的。而且现在天也快暗了,单身女孩一个人出去也不安全。
最后,他半天说不通柴溪,见她仍然坚持,只好递给了她一把大黑伞,顺便叮嘱她:“早些回来,要是有事就大嗓子喊。就在镇子里转转,别往外头跑。”
柴溪打着伞出去了。
这把黑伞很大,木制的伞柄大概有一米多长,足够罩下三个她。
此时街上门户一半已经关了,剩下的看样子也在收拾,一条街上空荡荡的,见不得几个人。
柴溪熟门熟路,快步往后山坡走去。
途径那个广场,此时下棋的人已经不在了,除了一两个躲在树下,可能等雨小点再走的人外,只那个卖平安符的铺子,正在关门。
这棵千年古树枝繁叶茂,犹如华盖,密密的雨水竟然也泼不进来,地上只有隐约的水痕。
无论是古树还是石头,在雨中一如既往,并没有显出异常来。
柴溪也不惊讶。
这本来就该是意料之内。
要是真的有什么异象,镇子里的人又不是瞎子,就算下雨人少,还能千年都看不到吗?
在镇中还好,出了镇子,开始爬坡的时候,柴溪就遇到难题了。
被雨打的半湿的泥土,一落脚就往下陷,形成一个小坑。
这么一来,根本走不快。
原本只需要十几分钟爬上去的坡,柴溪硬生生走了半小时,身上也沾了不少雨水,显得几分狼狈。不过也有个好消息,此时这片田地的主人已经不见了,柴溪至少不需要再跟他解释,为什么对这块地方这么情有独钟。
柴溪爬到山顶,往下望去。
黑暗和雨的存在,让这片地方显出了两份阴森来。
还好这具身体视力不错,她大体上,能够看清楚轮廓。
在雨中,那一块本来不显眼的地方,凝聚出了一团凝而不散的雾。若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这片雾,似乎形成了一条龙的模样。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并不像这里的风水形制,只有身体没有四肢,而是一应皆有。这是只有在雨中,才会出现的异象。
当然,得需要一点想象力。
或许在没有想象力的人眼中,那只是一团奇形怪状的雾而已,下雨起雾,再正常不过了。
此时有风。
大概是东北风,徐徐而吹,透着两分冷意。
可是这片雾形成的龙,它的“视线”,却一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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