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时代是很公平也很不公平的,有些人能够名垂千古被人们所仰望,永远地被记录在历史中。而另一些人却总被时代所忘却。c.e.纪元的第一个百年注定是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就像后来的史学家们所言的那样,历史往往在不经意之间创造。一个童年的故事,一段小小的邂逅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继而成为那只煽动翅膀的蝴蝶。
就在真.飞鸟告别了那位救助他们兄妹的美丽女子第三天,远在l5的殖民卫星群junius(六月)5区。人工湖畔,仿造悉尼歌剧院建造的‘白色交响曲’大剧院内,拥有和索蕾雅同样容貌的另一个女子正受到数百万人的瞩目。
灯光忽然暗了下来,舞台上星星点点地闪烁着一粒粒的光点,犹如璀璨的星空——美丽、灿烂。本来还沸腾的剧院,渐渐地静了下来,唯有一个美丽的仿佛不属于人间的歌声缓缓响起。
“水の中に夜が揺れてる”
(夜色在水中波动)
“哀しいほど静かに伫む”
(波澜不惊的寂静令人神伤)
“绿成す岸辺”
(绿树成荫的岸边)
“美しい夜明けを”
(绚丽的黎明)
“ただ待っていられたら”
(只要耐心等待)
“绮丽な心で”
(用纯洁的心灵)
几束洁白的光线照射下来,一位绝美的粉红色少女侧坐在舞台中央的一块浑圆石柱上,映衬着星星点点的舞台,仿佛身处与无边的星辰中,缓缓地漂浮着。少女身着一件碧蓝色的紧身低胸礼服,粉红色的长发分成左右可爱的两束,自然地从脑后垂下。层层叠叠的圆形发夹,紧贴在左额,在端庄之中平添了几分活泼。
就像她清丽的声线所唱出的歌词中描绘的一样。
‘为滋润那平息水流涌动的大地所作之曲,及时现在已经不在人间,也一定能够凭借自己的双手获得。无论何时,总有一天,一定……’
仿佛是对什么人倾述约定的誓言,伴随着曲调中,少女的眼神由迷离变地坚定,蔚蓝色的眼眸清澈透明。微微弯下腰从脚边抱起一个足球般大小的白色哈罗放在膝盖上。她温柔地静静地看着,随着神色的变幻,歌词和乐曲中也带上了充满着憧憬和坚定的味道。
“水の证をこの手に,全ての炎を饮み込んで尚,広く优しく流れる。その静けさに辿り着くの,いつも、いつか、きっと,贵方の手を取り…”
(握着水之证,忍受这一切艰难困苦,宽广地,温柔地流淌着。在那寂静的对岸,无论何时,总有一天,一定,牵着你的手…)
不知不觉,人们已经深深沉浸入了甜美静谧的歌声中,眼前浮现了许许多多回忆的碎片。
曾有音评家说过,优美的乐曲能够让人身心放松心旷神怡,继而在脑海中浮现起往日美好的时光或是对过去的罪恶感到忏悔。不光是台下也包括屏幕前聆听天籁之音的千千万万观众之中,不少人早已两眼汪汪偷偷抹擦着眼角的泪花。
一曲终了,粉红色的少女站起身礼仪性地对观众们鞠了一躬,台下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所有人都起身用力鼓掌以为他们心目中的偶像献上最真诚的敬意和爱戴。这是女孩本地巡回演唱的最后一场,按照以的情况下应该同时大声喊出艺人的名字,可是在眼下没有罐装有那么做的心境,因为多她而言这都是多余的。
掌声久久不能平息,荧光棒挥舞着形成一抹亮丽的风景线。主唱歌手已经回到幕后以待恢复体力和精力再继续后面的两曲。
在靠近歌剧院右侧的二楼豪华双人包厢里,有两个人影也随大流鼓动地手掌,其中一双手戴着洁白的手套在黑暗中格外扎眼。在略微靠近仅有的冷色调光源的位置,隐约勾画出一个成年男子的形象。
约莫30岁,有着一头黑地发亮的长发,整洁刻板地像是哪里的研究员多过于的市长助理的私服形象。尖锐的下巴有些迷人,男子抬起头看向以最尖端激光投影技术点缀着繁星的歌剧院顶棚,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地弧度,吐出富有磁性的声音。
“我的学生比我想象中的要与众不同啊。”
“怎么了?”
回应着他话语的是隔着一人间距,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男子。幽幽的声音带着质疑的语气又仿佛听不出任何感情,也许是因为在黑暗中看不清轮廓,却依旧可以看见凭空悬挂在空中的两面单向镜片。
世界上可并不存在做工如此诡异的眼镜啊。
对于同伴的不解黑发男子幽幽地说道,“普通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公主从头到尾都没把他们当回事。”
“哦?你是想说我们花了大价钱从黄牛手里搞到门票,大老远地跑到这里就为了和那些人一样逢场作戏?”
‘镜片’的话中带刺,但是男子却对此不以为然。
“说这种话真不像你啊,劳…”他非常清楚自己这个叫劳的朋友不会说出这种‘真心话’,充其量不会是同样觉得无聊才开这种玩笑罢了。不过对于玩笑的内容他不置可否。“我只是想看一看而已,原本天真的拉克丝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说这种话真不像你啊,这句话我还给你吉尔,从认识她开始这丫头什么时候天真过了?”被叫做劳的镜片男毫不客气地用同样的话语回击了一下。这个时候天景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观众席上再度传来爆发性地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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