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不愧是身后站着支配着整个英国伟大女性的男人。贝尔菲戈尔还没来得及告诉小夜鸣他们自己受伤的消息,国家机器恐怖的情报收集能力就将这份情报摆在马克·撒切尔的办公桌上。这样的情报收集能力也只有小夜鸣手下那群为了长生不死这个人类追随上千年的梦想,而聚集在一起的庞大经济政治军事集合体能够与之相抗衡。相比之下,在没有告知对方电话号码的情况下他自己已经知道,这一点小事根本就摆不上台面。
就在贝尔菲戈尔还在从马克·撒切尔的行为以及他的话语中,仔细分析被他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时,马克·撒切尔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在上层社会中最基础的社交手段——听不出是赞扬还是嘲讽又或者两者兼有模棱两可的话。
“我这里正好有个贵族私下联合举行的晚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来参加晚会转化一下心情。对了,还有一个小惊喜,与你同行的是你一位熟悉的武侦,不要错过这趟航班。那么,晚会上见。”
放在耳边的手机扬声器中响起一阵忙音声。贝尔菲戈尔偏过头看着夹在腋下的邀请函,沉思了一会儿之后,随即打开手机邮箱,手指飞快地在手机键盘上按了起来,在写好内容后按下发送键,短信通过电磁波被发送给为数不多关心他的人。
做完这一切后,贝尔菲戈尔随手将手机连同信件一同塞进裤袋里,拉了拉半披在身上略微下坠的白色西装,无视掉旁人投过来的好奇、敬畏目光,漫无目的地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双眼无神地直视着正前方,从那双血红瞳孔中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幸亏这里是紧挨着学院岛的东京市,平日里也会有一些武侦因为任务需要到东京医院接受治疗,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习惯了身上满是绷带的十七八岁的青少年进出医院。要不然现在贝尔菲戈尔也许已经在警视厅里喝着下午茶,虽说以他的身份不会造成多大的麻烦,但是这无疑会使不明真相的公众对武侦原本就很不好的印象更加雪上加霜。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对于贝尔菲戈尔来说只是稍微走神了一会儿,按照他的体感时间过了大概几秒钟的样子,等到他猛地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一条繁华的商业街附近,周围满是提着各色商品的年轻男女,此刻他们都用着包含着笑意的目光偷偷地注视着还没有察觉自己所处环境的贝尔菲戈尔,偶尔有几位结伴而行的女性还不时对着贝尔菲戈尔指指点点然后突然哄然大笑起来。
贝尔菲戈尔瞟了一眼肆意大笑着的年轻女性,然后毫不在意地专注观察周围的路标。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价值的普通人就像是蝼蚁,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你会在意蝼蚁对你是蔑视还是崇拜吗?
贝尔菲戈尔看着写明了地址的路标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如果他记忆中的东京市地图没有出错的话,在他走神这一会儿他已经从东京市边缘的东京市公立医院走到了较繁华的中心区域边缘上的商业街附近,长度差不多横快半个东京市。对于这个结果,就连创造这个事实的贝尔菲戈尔本人都感到有些少许的吃惊。
那么,接下来该干什么?是回家“吃饭”然后乘飞机去伦敦,还是自力更生自己解决吃饭问题?
就在贝尔菲戈尔继续纠结是去那些尊贵人士聚集地“进食”,还是直接回横滨的红鸣馆享用卡特琳娜为他准备的特殊“晚餐”的时候,出现在视线边缘的一抹熟悉的粉金色秀发让他放弃了这两个让他有些纠结想法。
现在,他有了一个更有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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