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季景渊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不是被人给调xi了,虽然这种调xi并不等同于正在意义上的调xi,但感觉是那感觉。
就好像,当年婉仪在他面前一样。
“嗯嗯,……”杨秀秀点了点头,逗比完了,也该回到正题了。
结果,她这一开口就直接爆了个惊天大内幕。“将军,其实你还有个儿子。”
“什么?”季景渊不可置信了好几回了,这回是相当不可置信。
‘是他和婉仪的儿子!’这是来自季景渊内心的声音,是那么的坚定。
那么,当年,……?
如果此时季景渊不是坐着的话,此处必定会有一踉跄。不知怎的,一股沧桑感油然而生。
“他在哪?”太迟了,他这句话问得实在是太迟了,迟到他都没勇气问出口,一时间声音嘶哑的厉害。
“这我可不能说,他不让我告诉你。”杨秀秀把话说完之后,又似乎觉得这种话太伤人了,于是补充道,“那啥,将军你也别难过,他只是暂时不想告诉你,以后你们父子肯定有机会相认的。”
毕竟是血浓于水,但二十几年的分离,徐念平心里对他还是有恨的吧!
这玩意一朝一夕肯定是不能清除隔阂的,得有一个过程,只有经过接触,中间再有个人在适当的时机向前迈一步,尘封了二十几年的父子感情自然会有所突破。
关于这一点,杨秀秀坚信。
只是,如果徐念平他娘还活着的话,也许一家三口重聚的日子会更和谐一些。
可是,徐婉仪死了,也许季景渊得还好一阵子债,才能弥补这么些年来对徐念平的亏欠。
“嗯。”季景渊点了点头。此刻,他的心里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话想问。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也不知该从何问起。
只是,觉得眼睛胀得厉害,只能拿所有的情绪去克制住。他又怎么能够在一个小女娃面前流泪呢?他的自尊不允许!但是,他怕多说一句,拼命隐忍的情绪就会崩溃。
在季景渊极力调整情绪的时候,杨秀秀则继续跟他讲述关于二十几年前的其他事情。
………………
季景渊知道了,知道了当年的一切都是上官敖搞得鬼。是他错怪了婉仪。
可是,这一错就是一辈子,而他却在二十几年后的今天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婉仪,我如何对得起你?对得起我们的孩子!”季景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更是有些伤心欲绝。
痛失爱人就已经够让季景渊崩溃的了,如今,当年赤果果的真相就摆在他面前,对他来说是那般的‘血淋淋’。
他信错了上官敖,恨错了徐婉仪,一切都错了。错了!!
就在杨秀秀感觉季景渊下一秒就要自残谢罪的时候,杨秀秀先一步制止了他,“将军,别激动,你不想认你儿子了?”
也是这一句话,总算拉回了季景渊的神志。他几乎,几乎都要沉寂在二十几年的罪孽当中不能自拔了。
当年,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可是,他和婉仪还有个孩子,他一定要把他找回来。“告诉我。快告诉我他在哪里。”
面对季景渊突然之间的逼近,杨秀秀还是有点害怕的,因为他看上去有些失去理智了。“将军,真的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你应该也知道。我这回可是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至于他的事,他不让说,我也得尊重他是不是?”
确实,这一回杨秀秀并没有对季景渊几乎是没有一点隐瞒,把该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打从她决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季景渊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打算对他有所保留。
有些时候,事情能说清楚的话就一定要说清楚,你保留一分,也许其中的误会也会多一分。况且,这件事不就是最好的例证吗?即便是小小的一个误会,也可以毁掉一段至深至爱的感情。
再者,这可是二十几年前的误会啊!也该让它水落石出了。
徐婉仪受了二十几年的委屈,也该有昭雪的一天了。
现在,季景渊如此之难受,那也只能说‘活该’咯!
杨秀秀真的很庆幸,庆幸自己和苏漓没有遇到这样的误会,也没有因为这样的误会活活的折磨了半辈子。
最可怜的莫过于徐念平了,明明,他应该有父疼母爱的,却孤零零的被徐郎中带着在山野里长大。
也许,这就是他的命运,或许这也是他的际遇,是好是坏,谁又说得清呢?
人如果不是重活一世,根本不会知道自己现在的活法,到底是不是最好的。
遗憾肯定是会有的,但,别让遗憾一直蹉跎我们的人生。
像是珍惜眼前人的这种大道理,说多无益,得赶紧实施啊!
说到这个,杨秀秀又想起了苏洛和邓利莲,真的是很令人头大啊!她该怎么来好好解决这件事呢?
现在最好的办法无异于是让苏洛赶紧恢复记忆,可是,这记忆哪是说恢复就能恢复的。
如果苏洛自爱点还好,她用不着这么担心,结果前有季云戈虎视眈眈,后有苏洛自愿化身‘孤独意’要将自己送出去,真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一步错,步步错。
杨秀秀现在也挺憋屈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让苏洛回心转意,或许,她应该把邓利莲带到苏洛面前?
到时候,两个女人凭自己的能力,看最后到底谁赢?
我去,这样的做法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把感情当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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