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儿把已经睡着的然然轻轻的抱到了c上,亲了亲他的小脸,抬手温柔地抚过他的眉毛,鼻子,嘴巴,没有哪一样不像童守,连耳朵都像。
不是说要放下吗?怎么一想到他,心还是这么痛呢?白落儿安慰自己,一定是恨,我对他的恨深入骨髓。
四年之前,白落儿记得很清楚,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初春的w城,有些冷,天空中还飘着毛毛细雨,白落儿的大姨妈迟来了好多天,经张梅的提醒,她隐隐地觉得有可能。
本想叫上童守一起去医院的,但是她想给他一个惊喜只是想不到的事,那天不是白落儿给了他惊喜,而是……
拿着刚被医院证实自己怀孕的通知书,白落儿的心像飘上了云端,她自己这个孩子不管是白家还是童家都盼了好久的,而童守也非常喜欢孩子。
白落儿抬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想到这儿孕育着自己和童守爱情的结晶,她以为这份幸福只存在于童话故事中,想不到自己就这样轻松地得到了,暖流在心中阵阵划过。
“我爱你,爱着你,就想老鼠爱大米……”手机铃声响起,白落儿看了一下,是个陌生的电话,有可能是客户打来的,白落儿按下了接听建。
“喂,你是白落儿吗?”
话筒中的声音,甜腻,很嗲,白落儿心中一阵恶寒,不过她还是很有礼貌地回道:“嗯,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你学姐,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
还是很嗲地声音,白落儿心中“咯噔”了一下,记忆深处是有这么一个人,可是自己和她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今天怎么会联系自己了呢?
如果非要说和自己有关系的话,那就是在z大时,她把自己算在了她的情敌之列,冤得白落儿在她那儿不知受了多少的冷嘲热讽。
想不到今天她会联系自己。
“喂,白落儿,我是舒雅诺啊,你有在听吗?”
“哦,嗯,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
白落儿觉得自己在大学里三年都没有和她现在讲得话多,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嗯,不是这个意思……”
“好啦,不和你逗趣了,我只是想见你一面,有件事得和你说说。”
“这样子啊,可是我很忙……”
这次没等白落儿讲完,舒雅诺接着说:“你一定会来的,因为此事有关你的夫君,也就是童守童大先生。”
“电话里不能说吗?”
“no,no,no,必须见面说,我在金典咖啡馆这等你,离你单位不远,你一进大门就可以看见我。”
十五分钟后白落儿下了计程车,推开大门,走了进来还真就看见了面朝大门而坐的舒雅诺。
一袭简单而不裸露的黑色长裙把她的身材包裹地奥凸有致,一头长发带着一丝微卷,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鼻端,一闻就知是高档地香水。
脸上画着淡淡地妆容,举手投足中更见妩媚,比起在z大的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吧,什么事情,我有些忙,一会儿就要离开。”白落儿轻轻地说着,眼睛看了她一下。
舒雅诺嘴角挑了挑,看了白落儿一会儿,终于出声说:“当年,我可是把你列在我情敌的首席位子,如果没有你,我想童守早该是我的人……”她停下,想看看白落儿的表情,只是让她失望的是,前面的这个女孩子,哦,应该是女人了,而且是自己一直深爱而得不到的男人的女人了。
还记得那个落英缤纷地季节,红枫古道上落满了金黄色的枫叶,片片潇洒,当她满心欢喜站在童守地面前,鼓起勇气说:“童守,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可是等到的却是对面的男人很不经意的拒绝,还记得当时他说:“对不起,我想你误会了,我并不喜欢你。”而后笑笑地离去,当她从来没有说过,就这样不带一丝的愧疚,不带一丝的温度,那笑,是如此的不经意,表面上是笑,可是眼中却没有一丝地笑意。
而他转身就去找了大一新生白落儿,那个像小白兔般可爱,像森林中的精灵般狡黠。
当她再次找到童守问为什么时,童守看了她一眼说,没有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她是我就喜欢上了那个叫白落儿的女子,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为什么,如果你真要我加个原因的话,那就是我觉得和她早在几百年前已经认识,而这样一个“静如处子,动若脱兔”的女子便是我童守的唯一。
当初的放还言犹在耳,舒雅诺的嘴角流露出不被人察觉地冷笑。
眼前的女人,一双美目巧笑倩兮,白落儿的手指规律地在桌上轻轻地叩着,这时眼前的女人终于耐不住性子,开门见山了,她抬手抚了抚垂落在嘴角的黑发说:“我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是你老公的。”
白落儿的眼睛盯着舒雅诺,想在她的脸上找出一些端倪,可是对面的女人迎上了白落儿的视线,没有一丝的退缩。
白落儿的眉毛向上挑了挑,嘴角处有一丝笑意正在慢慢地漫延。
“你怎么会想到如此低级的借口,你要说别人我还可以相信,你要说是我老公的,你还是收起你的这份心思吧,我跟童守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什么鸡啊猫的都可以挑唆的。”
“呵呵呵……”舒雅诺大笑不已,好像白落儿在说什么很可笑的事情一样,那夸张的表情让白落儿很想上前踢她几脚方能解恨。
“那童守有没有告诉你,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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