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凡事,凡物,凡人,都有存在的理由,且独一无二。
北方官厅,端坐着的新任执政官身穿褐色华服,脸色阴沉地听着汇报。从第五军团回来的信使把发生在那儿的一切,事无巨细的诉说着。
“该死的。”执政官心中暗骂,摁着桌面的手掌青筋突起。谁都知道北方执政官这个位子,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烧热的锅底,没有深厚功力坐上来屁股是要烤焦的。
“杜克议员呢?”听完汇报,执政官眼珠一转,低声问到。
“杜克议员从始至终只是核实了下身份,没有别的动作。”信使想了想肯定的回答到,“回来后就直接去了城里的浴室,据仆人说已经洗了两个时辰了,还没有出来。”
“唔。”执政官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抬头道:“安排个合适的机会,我想单独拜访下这位议员先生。”
信使点了点头,弯腰退出房间。执政官朝门口招了招手,从家族内部挑选出来的优秀骑士立刻走到他面前,执政官神情诡秘地吩咐道:“在我和议员会面的时候,刺杀他。当然,只要重伤,要死也得让他回到帝都再说。”
脸庞瘦削的骑士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气,手按长剑颔首退下。
每个人都有独特的价值,每件事也有对应的价值,上任执政官的失败并没有成为后继者的警示牌,相反为了给北方官厅擦干净屁股,有时候鲜血比水来的更快。既然不能全身而退,那就把这滩浑水再搅一搅,让它浑不见底,它的价值说不定就能左右全局呢。
执政官眯着双眼,竟然有些不为人道的兴奋,难怪都说权利是男人的春药。
就在执政官沉浸在意淫权利的快感当中时,一袭黑袍意外的出现在城里最豪华的浴室中。不仅成功避开了浴室外的盯梢,连浴室内的人也悄无察觉。
半躺在大理石浴池中的杜克议员皮肤发红,已经搓洗了半天的他仍然觉得身上有股怪味,这让服侍他的两个女工很是为难。泡了一会儿,杜克议员抬起胳膊闻了闻,才稍微有些舒心,看看浴池的水,皱眉吩咐道:“再换一池水。”
门外侍候着的仆人忙不迭走了进来,垂着的脸上满是怨愤,“这个王八蛋,已经换了五次水了!”
在仆人们换水的间隙,杜克议员围着浴巾瞄了眼两个女工,看见她们暴露的胸脯和大腿,小腹忽然一热,胯下慢慢升起了个不大的小帐篷。两个女工显然也是久经人事的shú_nǚ,本来就是吃这碗饭的,见状又如何不晓情知趣,立刻甩了人,双腿像鱼尾般绞缠起来。
搓个澡跟搓个帐篷那能一样吗?答案是否定的,女工们相视一眼,脱下身上的薄衫,朝帐篷鼓起的议员走了过去。
这房间本就是浴室中的单间,装饰还算豪华,等仆人们换完水退出后,杜克议员的双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抓住了两团柔软,除了在肩膀处给他按摩的女工,在浴池水中还潜着另一个卖力吞吐的女工。
“咝……”,帐篷的支杆倏然被裹进滑腻滚烫处的刺激太大,议员冷抽了口气,在女工身上游走的双手骤然抓紧,被抓痛的女工秀眉拧起,轻哼着靠在他的肩上。潜在水里的女工就好受的多了,闭着眼只管卖力吞吐那顶小帐篷中的短小支杆,好让客人能在她几口气之中“早登极乐”。她的最高纪录是曾服侍过的一名边军壮汉,换了几十口气才让那家伙舒服,而她却差点憋死在水里,埋没自己“萨利德水妖”的绰号。
“嗬,嗬……嗬嗬……”在潜水女工快要第一口气快完的时候,杜克议员忽然背脊一紧,双手抓着按摩女工丰满的屁股,舒服的叫着。
“咕咕。”翻着水泡的池水中冒起女工的脑袋,诧异的看着已经登上极乐巅峰的客人,眼底掠过一丝鄙夷,擦了擦嘴角,扭着屁股走出浴池。被杜克议员抓了两把的女工也轻轻推开一脸满足的客人,跟同伴双双拿起衣服走出浴室,找老板索要这额外的工钱去了。
满身轻松的躺在浴池中的杜克议员,轻轻喘息着,满脸潮红的枕着池边的大理石正准备小憩片刻,耳边忽然传来低沉的问候:“议员大人,很会享受啊。”
杜克议员瞬间睁开双眼,待透过氤氲的水雾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发现并没有危险后,紧绷的肌肉又松了下来。
“跟第五军团那种地狱相比,这里的确算是天堂了。”杜克议员向上挪了挪身体,自动忽视了来人挪揄的眼神。
脱去黑袍只着紧身甲胄的梅恩在浴池旁半蹲下,漫声道:“议员大人倒是找了个好避风所。”
“坦诚相见”的杜克议员拨了拨水花,故作好奇的说道:“梅恩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议员大人出身塞缪斯这种高贵家族,显然很少尝到这种路边野味儿吧?”梅恩将黑袍放在膝上,笑着打趣道。
杜克议员老脸微红,脑海中不期然浮现出妻子水桶般的腰身。当然,原本她也是曲线毕露的女人,但禁不住食物和岁月的双重岁月,身材和女人的韵味儿早就丧失殆尽,夫妻关系也渐变冷淡,如今在家也就是那个俏丽的侍女还能偷偷抚慰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了。
“我想要什么,议员大人很清楚。”老派政客的作风就是狡赖,即使杜克早就猜中来人的来意,但抿了抿嘴唇并不搭腔,依然抱定姿态不主动开口。梅恩只好率先抛出价码,“克里夫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这份人情不是每个人都卖的起,这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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