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姬呢?”中年人起身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杯琥珀色的松子酒,随口问到。侍奉在房里的仆人轻声回到:“这个时间梅姬夫人正带着小姐们学习贵族礼仪,大人。”
在茵塞德斯家族,任何事情都要精确到个位数,尤其是当代家主奥克托不喜欢听到从他的人口中蹦出“可能”、“也许”、“应该”等等这种不确定词汇。任何时候发生的任何事都是可以计算的,这才是让茵塞德斯家族保持旺盛生命力的名言,才不是他随口胡诌的奥尔登二世的“代价论”。
如果不是卡罗姆人的忽然消失,茵塞德斯恐怕又会因为接下来的大战而大发一笔横财,但事与愿违,那群牧人在躲过白露女王的雷霆打击后,神奇般消失在那片草原上。事情已经过去两月有余,各方情报的汇总得出的结论是:迦毗罗和泰伦都没这些人的影子。
东部冰原?显然不可能,他们虽然在草原上血腥的反杀了公国联军,但要到东部平原却要实打实地穿过那些公国领地,没人会这么蠢,如果真那么做了,即使他们成功到达东部冰原,那二十万牧人能存活一半都已经算是胜利,因为十二公国会狠狠在他们的过路人身上咬下一大块血淋淋的肉来。
“克洛里斯森林?如今看来应该是可能最大的地方,即使精灵们已经饱受毁灭的苦难,但那里仍然是被称为禁忌森林的黑色地带,如果双方达成意见,这将是接纳卡罗姆人距离最近,也是相比外界最为安全的所在。
中年人轻摇脑袋,没意义的事情已经不必要浪费精力去计算,他现在最为关心的是来自的北方的消息。他相信不止是茵塞德斯,许多心肠没那么善良的大贵族们也在等待这个时机,毕竟能从那头孤狼嘴里掏出点好处的机会可不是那么多。
“帝都传来消息,狼王昨晚悄然入宫,已经向皇帝陛下祈求原谅了。”书房的门被推开,身段妖娆的美丽女人走了进来,随手摘下手上的雪纺绣花手套,接过奥克托手中剩余的半杯酒,像慵懒的猫咪侧卧在书房的躺椅上,伸出丁香小舌品尝着美酒。
奥克托眉头一挑,露出释然的嗤笑,哼道:“狼王入宫不假,但要说向皇帝祈求原谅,你就太小看咱们的这位帝国攻城锤了。”
从新拿起酒杯倒了杯酒,奥克托轻啜一口,眯着眼睛道:“早在奥尔登二世的年代,狼王就是帝国出了名的刺儿头,曾经为了拒绝狼骑士军团编入正规军团,在王宫和奥尔登二世当场大吵一架,那个时候,他还不是沙文家族的家主。”
“你的意思是狼王还没准备向皇帝陛下妥协?”女人舔了舔嘴角,她手中酒杯的边沿印着一个诱惑力十足的鲜红唇印。
“妥协?”奥克托笑了,“恐怕如今他连向谁低头都不知道,谈何妥协?”
“嗳,勾心斗角好没意思。”女人伸了个懒腰,腰间曲线惊人。
奥克托无奈的举着酒杯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伸手环住她的细腰,摩挲着毫无赘肉且弹性十足的蛮腰,低声道:“昨晚还没喂饱你吗,迷死人的小妖精。”
梅姬娇嗔的拍掉他的大手,撇嘴道:“我已经让人从东部冰原买了最新鲜的海狗鞭回来,你先吃完再说饱不饱吧,亲爱的茵塞德斯大人。”
奥克托老脸一红,声音的底气也不是那么足了,推脱道:“最近事情太多,你也知道,萨利德这件事我轻易不能出面,只能和那个老家伙通过皇帝陛下向那头狼施加压力……”
“哼。”梅姬媚意天成的睨了他一眼,随口说到:“德普郡的红桐魔法学院捎来消息,咱们的高级魔法师看来很想坐上院长的位置呢。”
“他的事我早就知会过皮里,他会安排的。”奥克托见她放过这个话题,暗暗松了口气。
“好了,你忙吧,被你几个女儿折腾的我腰酸背痛,我要去休息了。”梅姬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起身迈动修长的双腿风情款款的走了出去。
紧盯着她紧身长裙裹着的两处上下扭动的浑圆,奥克托嗓子有些发干,在心底暗暗发狠总有一天要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哀声求饶,不用每次说到这上面都是自己心虚低头。
但现在,是时候让那头狼知道自己该向谁低头了,毕竟没有妥协的生意是不会有太大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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