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阻挠来的十分突兀,也十分蹊跷。
就在黄金圣剑即将要放飞一只浴火的不死鸟之时,一柄怪异的兵器从她身边的沙尘中刺出,直接攻击到saber的头顶。
突然来袭的攻击,saber在见到刃体之前没有丝毫的发现,可见速度有多快。对于这股异样的攻击,saber来不及躲闪,也无法格挡,在那刺得人眼发白的寒光下,她本能将圣剑的走势变化,对着来袭的方向开火,一方面是想要借助相反方向的冲击力,让自己的身体能远离一点。如果不能的话,也要与对方同归于尽。
好像火炮一样斜冲而起的圣剑击碎了残存的砂雾,saber从雾丝的缝隙之中没有见到敌人的首级。
打偏了!这么想的同时,她看到那寒光闪闪的兵刃从顺着黄金的光波游转下来,灵活的像亮起毒牙的红冠蛇——她这才发现,这是一柄长柄的武器。对手利用长柄兵器的优势,从远处就发动了攻击,而自己错估了对手的方向,导致圣剑的威力白白放空,真正的敌手却在一米之外。
看着这柄带着倒钩小枝的兵器,saber知道了来袭者的身份,不过这个时候再明白,也已经来不及了。
一只燃烧起来的马头长嘶着窜出了烟雾,背上的武将怒目圆睁,钢牙紧咬,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长啸之声与战马的嘶鸣之音交织在一起,与兵刃破空的声响交相辉映。
胯下的赤兔马双蹄昂起,仅用后肢立于地面,像人一样站立着,身位骑手的吕布,一手抓住马颈,身体与马背紧贴着,另一只手却探出了方天画戟,居高临下,对着saber的脑袋划了下来。
这一下要是划实了,那么saber身体怕是要四六分了。
不过,好运眷顾了常胜的王,便于穿刺切割钩回的利刃在即将到达saber头部之前,被其他的东西给拦住了。
带着哗啦哗啦声音的东西,是某种特殊的锁具,带有钢刺的链条朝吕布的面门刺去,飞将军暴睁的眼睛几乎成了镜子,把这东西映照了出来。他顿时头就后仰过去,躲避的同时,手上还抬了抬,没有停下对下刺的那一击。
不过画戟上传来陌生的沉重让他明白,从头上越过的一击是佯攻,对方真正的目的是他手上致命的兵刃。
锁链缠住了画戟红缨后面的一点,绮丽的紫色身姿于半空之中穿过,抚上了链条的中间部分,但是芊芊玉指握住的锁链,呈一种被强制拉直的姿态,甚至紧绷到有些轻微变形。那是魅惑与死亡双重交错的身姿,女骑兵遨游在天地之间。
rider的身姿轻盈落地,一点之下,又斜着跳了起来,抓住了从吕布脑门上飞过的尖刀,刃身穿过链条的圆圈,狠狠的掷向地面,这一下不知道被她使了多大力,链条直接就消失在沙漠的表面,不知道深陷到哪里去了。
saber眼前的利刃突然间变缓了,尽管刃口的尖端在微微颤抖着,但速度的确变慢了。
那是rider的功劳,避免了她被袭杀的结果。本来在怪物的触手对着saber发动攻击的时候,rider就要出手,但是她的速度虽然快,但是还是比不上超过音速的魔弹,于是她半起的身躯与手上的链子剑也就回到了待机的状态,结果在第二波吕布来袭的时候,派上了用场。
尽管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但是能让他缓慢下来也就足够了。看着眼睛前面一厘米以外的矛尖,saber只看到一块变形的钢刃,saber错眼看到了rider在远处落地,身体也是一跳,与那疯狂猛将拉开了距离。
再看吕布,他已经垂下脸来,正阴沉的看着自己,并且随手一转,画戟的利刃划过rider的锁链,切断了它的束缚。
又要来碍事了吗?saber突然觉得有些头疼的感觉,对于这个家伙的纠缠,她觉得有些疲劳。
对于吕布而言,saber是他战场上的第一个女性对手,而且还是第一个花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干掉的敌人,甚至还被另一个女性的用魔眼逼退,之后一直没有找到对手的猛将兄,一路上只能拿王之军势的人撒气。就在刚才,他的er告诉了他,如果想找到骑士王,就顺着巨大怪物的所在过来。
那是个很好找的信标,吕布绕着怪物跑了过来,之后便看到了saber身影,焦躁的狂怒让他连出声都都不想,直接就对着saber的脑袋砍了下来,不过却落空了。
“喂,现在不是我们之间相互战斗的时候”虽然可能是无用功,但是saber还是想要试一下,她对着三代的骑兵喊道,眼睛看着他身后正观望着并伺机复原的怪物:“那个邪魔,如果不赶紧收拾掉它的话,就算是我们的处境也会变得不妙……”
“如果你有干掉它的方法,那么我干掉你之后,再对上那厮,也不在话下”吕布丝毫不理会saber,抬口一句打断了她的话。
“你这……”saber气的直咬牙。
不过吕布已经在rider,caer的身上瞄了一转儿,现在又把目光看向了她,警戒之中,已经夹紧马腹,举起了兵刃。
可是,英灵的战场是绝对不会普通的事态的,就在saber认为吕布就要像一锥尖锥般冲过来的时候,她首先看到的是,吕布的胸膛突然昂起,上面出现了一支尖锥。
以及吕布自己看到胸口时那份愕然的表情。(其实对于元帅这个人,我还是满敬佩的,对于那个时代,这个敢于怀疑神灵的男人,我觉得他是个勇敢的人,至少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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