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头起打油诗一首以记之:
《剖伊心》
自古红颜多薄幸,南阳卧龙矣无情。
跋山涉水难计数,往来跟从无异心。
隆中初见为君倾,日月难辨心中病。
玄德抢人乃天运,唯己自知徒乱鬓。
赤壁法台夺恶业,南疆绞杀递医经。
七星归天泪相送,只余青丝断卿命。
伊人十石或解愁,淮水陌桑难分忧。
蹉跎万年观世音,建木建木空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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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元年。
其时天下已然大乱。董贼窃国,天下惶惶。各部拥兵自重,君不为君臣不为臣。天子龙气旁落,乱象已成。
灵帝陨,献帝出。改号初平。却有力无处伸。董氏国贼鹰犬环伺帝之左右。帝每每心惊胆战,默哀如是。
各地群雄惧董,遂组联军。定袁绍本初为联军之首,约定共剿董氏国贼。以还天地清明。联合大军扑至虎牢关却被一猛将华雄所阻,进退不得。连损鲍忠、祖茂、俞涉等多员大将。甚至连上将潘凤这等鬼才也陨命于此。损兵又折将,徒乎奈何。
刘备玄德寄于公孙瓒麾下,其弟不顾身份越众而出,被众呵斥。公孙瓒力谏此一红脸大汉。更有孟德为此步弓手温酒相敬。关氏云长,后世珈蓝护法初上华表。此为外题搁置不表。
同日洛阳中宫。
虽帝气旁落汉室将倾。但洛阳中都此时仍紫气裕集。千年帝都风华历代,毁了又建建了又毁。非人力可代。此为中正之相。至今如此。
忽宫中现妖风,不论贵贱皆闻一少女轻笑之声。董氏国贼持刀而出,对天大吼。
“那个毛妖胆大如此!敢扰本侯清静!快快下来受死!”
空中妖风肆虐,吹得人左右摇摆。董贼呼号不止,却无人相应。
数分,突闻一声于其耳畔响起。
“帝之气运岂是尔等国贼可窃?朗朗中洲天之骄子,应劫而成皆非凡人。你一粗鄙大汉只是恰逢其会罢了。少倾就得死得惨无可惨。今本宫自取夏之重器收藏,只为清历还史。以敬少昊。”
“你且去候死罢。虎牢之关亦救不了你。”
语闭,妖风去,天地随清。董贼仍大骂不止,却仍无人敢应。
那妖风云卷云舒,一飞千里。抚过数州,落入荆州南阳地界。妖风化为一少女之身,明眸皓齿,黛眉樱唇。端得是一美人胚子。
少女再原地一旋,一身童子衣物附其体上。左右一观自感满意。竟露齿一笑,顿时天地失色。
绿装少女不以为意,莫名中抽出一环首刀佩于背后。背手而行。
此少女乃中洲大妖,天地化生。支天承地建木是也。万栽化人,识字读书。旁观朝代更替,每每叹息无言。各代野史皆有记载,上可追溯至春秋之际。
此次会去洛都兴风作浪戏国贼只因天地混沌之时少昊天帝在其原身之侧偶尔叹息。
“万灵有识,一兴一衰。妖去人来,皆为真命。鸿蒙既去,我亦将同去。留得化身于世只为清世一刻。总有消逝之时。可叹世人多无道心,业力繁盛,却无人书记。建木,若他日你可化生,许能助我一回。”
“不用其它,清历还史尔。”
其时建木早生灵智,听得天帝化去前之言铭记于心。万年后化生成人即行走世间。或冷眼风云,或结交清道。
只为记录那从未被世人真正铭记之史。
五朝更替,世人轮回。只余她一妖还复少女之身行走世间。空余寂寞。
(五朝:战国,秦、前汉、莽、后汉。)
乡间清静,少女独身而行。虽偶有世人观得其异却亦不知真相。
行至隆中,少女忽感地气翻涌直冲天际。此乃卧龙将出之兆。少女好奇,转入村中。行至一院前,院内传来敲击之声。
少女闭眼片刻复睁,视线直透墙壁。室内一奇伟男子坐于地上,似在摆弄兵器。英杰之相正是从其身上所出,少女无可能错认。
正欲入院之际,少女静思片刻忽然一笑。院前自旋一圈化为童子之像,复收背后环首刀归于浑沌。
“这是何物?”
男子耳边突现童子之声却无一丝惊诧。仍认真绞弦。
“汉制臂张。”
男子之声中正平和,不卑不亢。却使人听来如闻朝堂之声,忽视不得。
化身童子兴趣更盛,继续相问。
“何以为之?”
“兴趣耳。”男子脸现笑容,侧脸相对。“童子可有指教?”
“指教不敢,比较却可。”童子同笑,取出一弩予之。
“秦制劲弩?”男子手握重弩立时辨出其出身。
“咦?伪物?”
“武帝期间仿制,非秦之真品。”童子坏笑。“却可击十石之力,比较如何?”
“某不如矣。”男子大笑,归还重弩。
“公子请收下。”童子推回。“在下有一求,以弩为报。”
“哦?”男子英眉一挑。“你个童子自有大能,何来求我?自行便是。”
“此一求便是作你书童。”
“为何?”
“数术可会?一算便知。”童子仍坏笑。“本宫知你会。”
男子听罢不语。取一龟壳拍于桌上,观其细纹。复又掐指一算,顿时眉头皱起。再取数枚铜钱甩于桌上观之,眉皱更深。
“帝星落,群雄现。众妖出,数仙舞。乱中之乱,局中之局。”男子紧盯童子之眸。
“避无可避?”
“真。”童子点头。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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