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听到胖男孩的告状,一手揽着他坐在一旁,看了一眼男子的姨娘道:“你姨娘是怎么教你,怎么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习惯带进来。”
林执感觉那些人没有再打他后,他挣扎着爬起来,在他爬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膝盖上的伤口是,撕的一声,太过疼痛,又跌坐回去,最后他手脚并用的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小小的脸上有好几处淤青,两边的耳根处都有鲜红的抓痕。
男孩看到林夫人在盯着他,他颤颤巍巍的走过去,一旁的下人伸脚绊了一下,男孩扑腾一下跪在地上,当膝盖上的伤口再次磕在冰冷的石头上的时候,男孩疼痛的留下泪来,他想哭但是不敢哭道:“我没有不要了的,我去捡来的。”
胖男子甩来林夫人的手,走到男子旁边踢他一脚道:“那书是爹送的,我只是放在那里,你就偷我的书。”
“我没有偷,我只是看着在地上,我就打开看了一下。”林执看向一边的姨娘,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但是她的姨娘一看到这样的场面,就一直在那哭。
“哭什么哭,今天要的好好教训一下你,不然什么乱七八糟的坏习惯都带进来,带下去,掌嘴二十下,今晚不能吃饭。”说完看向一旁的姨娘,姨娘看到林夫人看着她,也就不敢哭,就一副可怜的样子站在一旁。
“姨娘,姨娘,我没有偷东西。”男子一路哭喊着被带去,只听到啪啪的掌嘴声和林执的凄惨的哭声。
夜里他因为没有吃东西加上伤口,饿醒几次也痛醒几次,他的姨娘在一旁一直哭着,最后是他妹妹偷偷给他送来两个馒头,他吃了睡下。
后来他知道在这里什么都要让,什么都要忍,他就只有不停的讨好林老爷,他和她妹妹还有他的姨娘才会好一点,所以他就拼命读书,夜里从狗洞里爬出来去乞丐窝那里跟一个老乞丐学武,在他学了两年后,一天夜里他将当年那个胖男孩领出林府,狠狠的揍了一顿,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他需要什么。
十岁的时候,他在半夜被姨娘叫醒,他的姨娘在一旁哭着看着他小小的身躯从一场大火中救出奄奄一息的妹妹,他就抱着妹妹去跪着求林老爷,林老爷才用一些药吊着。
“叩叩”门外的敲门声将李木之,不,应该是林执从回忆中带回来,他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进来。”
进来的是莫谈,他手上抬一个放在饭菜的托盘道:“爷,我问了厨房,说你还没有吃东西,我给你送点过来。”
“恩,好,劳烦莫老了。”莫谈放好饭菜准备离开时,男子说道:“莫老,南边那边让叶辉盯一下。”
夜色渐浓,高门庭院内,主屋的书房灯火通明,三个人影印在纸糊的门窗上,突然听到一声摔杯的清脆省,让这豪门深院更是深幽。
书房内,一男子端坐在椅子上,两个年轻的男子跪在地上,摔在地上的杯子碎片散落在两个年轻人的周围,白衣男子一脸自傲的样子,不时的憋一眼旁边黑衣男子,眼中尽是不屑,黑衣男子弯身跪在地上,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
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林老爷,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还反了你了,替兄长带过古来皆有之,林家自古以来都是讲究父慈子爱,兄恭弟谦,今日我这个一家之主还做不了你的主了”。
地上的白衣男子也就是老大爷的大儿子林盛,他听到这里,哼的一声,自顾自起身弯身站到林老爷旁边,轻轻为林老爷敲着背。
“父亲,不是我不愿去替大哥顶过,只是我刚入仕途,一切正在发展,如这次顶过怕是会被驳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职。”黑衣男子也就是林执,他抬头冷峻的看着林老爷,面色平静,但是耳根微微抖动显示了他的隐忍。
林老爷听到丢掉官职,微微有些一怔:“这,这,这。”
一旁的林盛子看到了他的犹豫,赶紧说道:“父亲,前几日母亲去舅舅家走动,舅舅这次帮我谋了个官职,据说是个正五品,比他这个从的好多了”。
林老爷听到正五品三字,一扫眼中的犹豫,反身看着林盛:“怎么能这么说你弟弟呢,从五品也是好不容考来的,就你这不争气的,哎。”虽是责怪,但是无不宠爱,又一副慈爱的样子对着地上的林执说道:“执儿啊,这次你就先替你大哥顶一下罪,等燕候公那边不追究了,爹马上就走门路将你官复原职,而且你母亲最近也在忙着张罗你妹妹的婚事。”
“婚事,什么婚事?”男子听到婚事两字,将低着的头抬起来,看着眼前的这父子两。
“你妹妹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张罗了。”林老爷意味深长的看着林执说道。
“爹,容我想一想,我就先出去了”。说完起身走出书房,屋内的两父子对看一眼,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男子来到西边姨娘的房内,姨娘坐在床边哭,他的妹妹林萧手抱着双膝,眼神空洞的看着远方,属于年轻女孩的双髻和美丽鹅蛋脸庞都显得那么死气沉沉。
林萧看到男子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随即又消失,情绪有些激动,面色微红的就咳了起来。
男子拿起一旁的红色药丸递给林萧,转头看向一旁的姨娘道:“他们说给妹妹张罗婚事,是什么婚事?”
姨娘听到婚事刚停住的哭声又开始哭起来,一边哽咽的哭着一边说着:“夫人要把萧儿许给老爷上峰的爹冲喜,说那人如果死了就要萧儿陪葬。”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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