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在她的挣扎中被掀下,她的面孔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一长一短两道极其丑恶的伤疤从分别从她左右脸的眉毛处划下,一直抵达她的下巴。像这样的疤痕,本身就代表着毁容,如果在创伤初期就得到良好的调理,说不定还会好上一些,不过就她现在的情况来看,她似乎根本就没有接受过正确的治疗,萎缩的肌肉波及了伤疤周围的其他地方,让她的脸看上去糟糕透顶。在伤疤较长的左脸部分,似乎还有被滚烫液体烧伤过的痕迹。
“董......科......”
董科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被自己平举的,和自己差不多丑陋的脸孔,手上力道渐渐加重。
“你在对我的她,做什么?”
“等,等......”
董科冷冷地一歪嘴角,从对方的那双眼睛里像刨棺材一样,毫不留情地挖出了对自己的乞求和对生的渴望。
“遗言?”
遥梦风颤颤巍巍把手搭在捏住自己喉咙的那只巨掌上,可她那点力气实在是不够看。
“是......磊,叫我,咳咳......”
董科眼睛眯上一咪,手上的力道稍弱:“潘磊?”
遥梦风从他的这个动作中感知到了生的希望,连忙拼命点起头:“没,错......呃......?!”
董科毫不留情地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残酷地看着被他掐住喉咙的人在半空中无力地踢着脚:“你真以为说出他的名字就能吓到我......或者说,你真以为你有那么大的价值?”
“据我所知,他之所以会对你提供庇护,也只是看在旧时的一番情面上......难不成你以为现在变成这鬼样子的你,还能让他重燃当年对你的感情?”
遥梦风黯淡的眸子里,再闪过一道深刻铭骨的自卑和屈辱,惹得董科哈哈大笑。
“如果我死......了。”遥梦风拼尽最后一分力气,艰难地说道:“调查......绝对,咳呃......!”
“你在威胁我?”
“没......错......”
董科脸上神色变换,思考数阵,手上的力道松了又紧,眼看遥梦风的一张脸都有点发紫了,他才下定决心,一把将遥梦风甩出去。
好不容易解开了脖子上束缚的遥梦风被一把扔到墙上,汹涌的力量直透她的后背,使内脏瞬间遭到了不轻的创伤,她只来得及喷出一口血,刚要扩张的胸腔就凝固在那,脸色由紫变黑。
“真他娘有意思。”董科走上去,一脚踏在遥梦风打开的手掌上,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从那里传来。
遥梦风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咕噜声,重重地垂下头。
“给老子听清楚了,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马,至于放你走的原因,你明白——如果你敢把关于我的事说出去一点,你就别想活了,懂?”
看遥梦风还是没动静,董科又补了一脚:“听到没有?”
“老子问你听到没有!”
不堪重击的遥梦风猛然一个仰头,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纷纷洒洒地落在棺上,落在那名少女的唇边,落在董科狰狞的脸上。
看到自己的血液溅在这个恶魔脸上,遥梦风本来都绝望地做好了再挨一次毒打的准备,没想到脾气暴躁的董科这次出奇的并没有生气,倒是表情渐渐诡异了起来。
他伸出长长的猩红舌头,在嘴边溜了一圈,把落在他嘴边的血液舔食干净,咂咂嘴,邪气地笑道:“没想到你这人长这样,血倒是很好吃嘛,真不符合老子的美丑定理啊。”
亲眼看到这一幕,再回想起这段时间里这人的所作所为,遥梦风只觉得体内涌起一股阴寒的动力,她跌跌撞撞爬起来,也顾不得手上身上全沾了恶臭,二话不说就往外面跑,生怕下一秒就会被这个人型恶鬼留下吃了。
手脚发软地跑了一会儿,心下惶恐至极的遥梦风在上楼前最后做了一次回头,想要查看一下身后的状况。
谁知,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却永远地撬动了不止是她自己的,无数人的命运。
那是与董科同样的动作,带来的却是天壤之别的视觉享受,石棺里,一只丁香小舌轻轻扫了扫嘴边的血迹,优雅地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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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我好等啊......”
目送该走的人离开,董科回过身子,痴迷地凝视着眼前宛若陷入永恒沉眠的少女,浑身的肌肉都因为极度兴奋而颤栗。
目光扫过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果冻一样的小口,以及长长睫毛下的瞳孔,董科的神色越发的迷醉了。他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早从第一眼开始,他觉得他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的这位公主。
爱——那是一种极为异常的,一种他从没有体会过的,危险却又无比迷醉的情感,这种感觉让他眩晕,让他变成一只甘愿引火烧.身的飞蛾。
董科很清楚,自己并不明白“爱”,它到底是一种怎样的东西;然而他更清楚,燃烧在自己胸膛的这股情感,就是“爱”。
拥有她...占据她...接受她的一切...了解她的一切...共享她的一切——这难道不就是那书本里写的,电视剧里演的,“爱”么?
这位少女有一种魔力——来自冥界的魔力,它可以激起人类对于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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