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械,作为一帮之主,蒯羽当然知道它们的重要性,所以他才会在第一时间里,就四处搜集枪械,并带领帮众占领了像警察局的这些地方。在这样一个没有法律约束的世界里,拳头就是硬道理,只要掌握了这一利器,那么这个团体,本身就成为了法律。
但如果对方拥有更强枪械的时候呢?
死亡,溃败,先发制人道到他这里就是个笑话,他集结的进攻力量被简单地挫败,当下敌人就发动了反攻。他的十多个老婆,他的儿子女儿,他的父母亲戚,在他逃跑后,被一个不留的折磨致死,而这个男人,只能带着一帮残众在黑暗里哭泣。
“潘磊....潘磊,潘磊!!”蒯羽的眼睛红了,在他手下接连点亮的火把跳动的光芒下,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竟若恶鬼般咆哮着,甚至有唾液从他的嘴里滴下。
“你叫什么?......还没学乖吗?”潘磊点点自己耳朵,打了一个响指。被他的镇定自若感染,他手下的一干小弟找到了主心骨般哗啦啦举起手中枪械,对自己老大的尊敬与崇拜更加一层。他们那里知道,其实被他们用肉身护在中间的这个男子,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过。
只是一群随时可以补充的喽啰罢了。
“我傻?不......你错了。”蒯羽昂头狞笑着,拉开自己衣裳,露出他衣下塞满的红色炸药,一手落在遥控起爆器上,一手持着手枪。拉链声接连响起,很快公园里就站了一群身上缠着炸药的自杀者:“傻的人是你啊。”
这一幕一出现,潘磊一方的人士气顺下跌下一大截,惊惶的小弟们像一群无头苍蝇,无助地望向自己大哥,发现他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
“怕了吧?......哈哈哈哈!潘磊,一起去死吧!”
潘磊一拉眼镜,从眼睛上方怜悯却无情地盯着他:“我说过...傻的人是你,你知不知道一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蒯羽的笑容僵住了:“你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你真的以为,你的手下都会心甘情愿陪你去送死吗?”
听到潘磊的话,蒯羽沉着脸稍稍左右顾盼一下,发现在他的阵营里,真的有人垂下了手,而且那些人,大多都站在与他相对的位置,也就是相对与潘磊的侧后位置。
“混账!你是什么时候......?”
“一开始。”潘磊的墨镜挡住了他脸的大半部分,但与他接触过多次的蒯羽能够想象出,这个人此刻该有的表情:“你怎么就能确定,你的部下里,没有我故意放回去的?”
“潘......磊!!你这个......”蒯羽按在遥控起爆器上的手颤抖了,他们点燃的火把所照亮的,是这群残兵败将绝望的神色。
“你身上的炸药里,都被我的人动过了手脚,放弃吧......”潘磊嘲笑道,情绪没有一丝波动,这一幕早就在他的脑海中发生过了无数次,现在仅仅是付诸实践,并不含有能够让他感到惊喜的部分。
“还有就是......”
潘磊后退几步把自己藏在部下背后,一声令下决定了在场所有人的命运:“全部杀了...!”
双方几乎是同时开火,来自潘磊一方的,蒯羽一方的,反水的人的子弹如同下雨般,席卷这个公园,鲜血四溅。
双方都在减员,但很快蒯羽意识到了不对,他努力蹲在一张石凳后,冷抽一口气,借着月光看向自己左腿后侧的枪伤。
“潘磊!我和你拼......”——“砰!”
一道决定性的火光终结了这场闹剧,蒯羽鼻子该在的位置被一个血淋淋的洞代替了,他不甘心地倒在自己的血泊中,背上有什么在蠕动。蒯羽的死让他的所有手下顷刻间崩溃了,他们绝望而胡乱地发动了最后一次攻击,在来自前后的夹击下,却翻不起一朵浪花,这场冲突不一会儿就彻底宣告结束。
潘磊走到蒯羽的尸体跟前,朝他头上开了最后的三枪:“治愈型吗?...可惜这也救不了你——统计人数。”
“是,磊哥。”瘦小男人跑上前去,他的手臂上有一道伤痕,看起来是树枝划的:“这里的兄弟们死亡六个,其余十三人带轻伤。寝河的人没一个存活,除开蒯羽外,尸体里有一个感知型一个力量型,反水的五人已按照您的要求全部杀死。”
听到汇报,潘磊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这次的收获不菲啊......不过我也累了,回去了。”
“是......磊哥,那遥梦风的事......?”
“她?”黑衣的男子诡谲笑道,音调提高了几分:“她不就在这儿吗?”
果不其然,从假山之后,跌跌撞撞走出一个因为衣服过大显得有些臃肿的人影:“磊哥......”
潘磊制止了手下再次举枪的动作,没有走过去,原地招呼道:“正谈到你啊。”
“抱歉......磊哥。”大衣下的人走近了,用嘶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说着话,表现十分惶恐:“我,我不知道......”
正在重整的队伍里分出几人不留痕迹地走到二人的中间,形成一道若有若无的人墙。
“可以原谅。”潘磊表现得格外宽容,应该是由于刚刚才解决了一个小问题,心情正好:“看起来你也有点小麻烦?”
“我......”
“走着说,这里味道太重。”潘磊抖去衣领上的灰尘,跨过蒯羽的残缺的尸体,在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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