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城主乌兰堂的吩咐,身影飘忽的乌管事再次现身,不敢片刻耽搁,身形一跃再次上了擂台。只见他双手抱拳,身形稍躬,朝四周看台微微施礼。
“再次感谢大家的耐心等待,劳大家久候了!现在我宣布,今天的擂台比试,即将开始。今日上台比试的双放,为吴家的吴良与骜家的骜放,二人半年前约定今日生死擂台一战……
下面,请比擂双方上场!听到口令后,比擂正式开始。”简单介绍了今日比斗的境况,话音刚落,乌管事纵身跃下了擂台。
听到乌管事的话,骜放与吴良均是暗运灵诀,脚下用力,一跃跳上了擂台。
只见二人均是一身贴身劲装打扮,一个十六七岁模样,一个十三四岁长相,都是生的俊逸非凡,气血方刚。看到二人俊朗飘逸的身手,众人是纷纷大声叫好。
“好样的!”“漂亮!”“好俊的身手……”
“呃……”看到精彩比试即将上演,群情激动的众人却是只听“啪”的一声,只感觉又是一股强横的气势临身,顿时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了喉咙。
大家艰难的转头,循声望去,却是见到刚刚坐下去的乌城主,此时已经是手拍座椅的扶手,再次站立了起来。
“好!今日能见到郡城内的晚辈俊彦,还有人有勇气敢于挑战生死擂台,吾心甚慰!如今郡内的小辈后人,多膏粱纨绔子弟,能像吴贤侄和骜贤侄这样,有大勇气、大毅力的晚辈,已是少之又少……”城主乌兰堂的气势一放即收,再次成功吸引大家的注意后,却是面露微笑,侃侃而谈。
“而今天,我将作为这场生死擂台之战的见证人,来与大家一起,来一睹博乌郡年轻俊彦的风采。”
“好啊!城主说得好!说得对!……”乌兰堂话音未落,趋炎附势之辈,已是再次卖力的大声附和。
“嗯!好,希望今日你们二人,能够放开手脚,全力以赴,尽展所长,不要愧对擂台生死战的名头,更不要让我,以及数万到场的观众失望!二位贤侄,可听明白了?”
“好!呃……”乌兰堂说出的后一句话,却是让溜须拍马之徒,顿时惊愕语噎。听城主话中的意思,难道想让擂台上站着的两个翩翩少年,来场真正的生死之战、不死不休?
此时若是附和叫好,又怕得罪了吴骜两家,闭口不言,又疑心会引起城主的不快,竟是一时间感觉如鲠在喉。
乍听到乌兰堂的话,骜放也是心中惊疑,难不成这老小子是个暴力狂,喜欢血腥暴力美学?这分明是让自己和吴家小子血拼的节奏啊!
骜家父子三人也是个个惊疑,满脸的疑惑,不明白乌兰堂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彼此相商,只能心中干着急。
再看对面吴家众人,却是并没有露出过于震惊的神色,显然是早就心中有数。这可让骜家的众人,更是心惊不已。
“晚辈遵命!”不待众人回过神来,已是听到了对面吴良铿锵的回话,语气是气势十足。
骜放抬头望去,只见吴良双手抱拳躬身,正缓缓直起身来。此时吴良正斜眼向自己望来,嘴角露着阴狠的弧度。
“侄儿遵命!”虽然心中疑惑,但骜放也是不敢怠慢,急忙回应城主的问话。既然城主称自己一声“贤侄”,骜放便打蛇随棍上,不客气的以“侄儿”自居了。
听骜放恬不知耻的自称侄儿,吴良不快的心中冷哼一声,看向骜放的眼神更加的狠戾。
“很好!两位贤侄果然不错!今日你二人尽可放手比斗,除非分出生死胜负,外人不得随意插手。可是,若是哪一方的长辈……”
说到这里,乌兰堂语气一顿,却是看向骜吴两家的方向。看到两家之人都看向了自己,乌兰堂这才继续开口。
“若是哪家长辈忍不住先出手相救……那么不好意思,此次的比试,就算是你家彻底输了!
或者哪方在两人的公平比试中输了,此番也便是输了。日后绝不可再无理取闹、寻事生非!若不然,乌某定不饶他!你两家,可是听明白了?”
“吴某明白!”
“骜某知道!”
听了城主乌兰堂的话,骜家众人均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呀没想到,骜吴两家的酒水产业之争,决定胜负的关键,竟是两个小辈间的一场擂台之战。
相较于骜家的手足无措和惊疑不定,乌氏众族人的表现则是显得颇为的镇定和从容。
显然,吴氏家族盘踞博乌郡已久,人脉关系绝不是骜家可比的,一定早就通过某些渠道,或多或少的得知了内幕消息。
怪不得近一个月来,吴家放缓了对郡城内各家族的拉拢和收买。此时骜震轩父子三人无不心中庆幸,好在骜放从未放松过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一直在拼命提升自己的实战能力。
其余到场的各家族族长,听了城主乌兰堂的一番话,也是吃惊不小,个个面色凝重。乌兰堂的此番话,明着是对骜吴两家说的,但又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呢?看来各家族对酒水产业的觊觎,是要再斟酌斟酌了。
而此时看台上的众人,却是一个个听的云山雾罩,不明所以……
“嗯!时间已是不早,就准备比试吧!”听了二人的回话,再看大家的表现,城主乌兰堂好像甚感满意,再次微笑着坐了下来。
不过此时的众人,再看向乌城主的笑脸,发现透着的似乎不仅有谦逊和蔼,还有着一份难掩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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