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佳?”他想起来了,是那个女二五零!
“是啊,咱们刚才聊得好好儿的,你突然走了,人家一直担心你呢!”
“不好意思,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接不接是你的事儿,打不打是我的事儿,我说过不会放弃,今天先聊到这儿,拜拜!”
“什么人啊?!真是病得不轻!”谢骏昊自言自语道。
就在他出去打电话的这会儿时间,医生进来查房,看见病床前的贺天易,“你是?病人的家属呢?”
“家属?”
“是啊,她爱人啊!去哪儿了?”
“什么?爱人?”
“对啊,那个高个儿小伙子啊!”
贺天易真是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她还没结婚呢!哪儿来的爱人啊?”
“我不管你们之间怎么回事儿,反正我就找送她来的那个人!”
“医生,我在这儿呢!”
“哦,你跟我来一下儿。”
来到医生办公室,“早上门诊药房上班后,你把这些药买了,让她按时吃,必须注意休息!”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
“哎,你是病人的爱人吗?那个人怎么说她没结婚呢?”
“哦,他啊,我们是同事,他一直追求我太太,始终不接受现实,呵呵......”
“我说呢,说话阴阳怪气的,不过,你可真放心,让他陪着,快回去吧!”
“谢谢您啊!”
谢骏昊一脸坏笑地回到观察室,“你还不回去弄你的‘拼图’?”
“拼图?”
“人骨拼图啊!”
“不用你操心,我早安排好了!”
“这两个帅哥怎么回事儿?”两个**在门口议论着,“刚听唐医生说,那个男的,就是后来的那个,跟他们是同事,一直追这个女的,人家都结婚了,他还执着呢!”“啊?真行,不过也够可惜的,那么帅,怎么就想不开呢?”......
贺天易听着,鼻子都快气歪了,想出去解释,可又觉得越描越黑,“谢骏昊!你!你太过分了!”
“呵呵,开个玩笑!”谢骏昊说完把左手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又指指睡梦中的颜一寒,小声说:“别激动,安静!安静!”
吃了哑巴亏的贺天易,瞪了谢骏昊一眼,做到了床的另一边,不再搭理这个“冤家”。
好久没睡得这么香甜了,梦里又回到了大学时代,校园中的草地、图书馆里的自习室......还有常去的小咖啡馆,那贴在墙上的一张张留言纸、香醇的咖啡味道......可是,这是什么味道?好刺鼻的消毒水啊!
颜一寒醒来的第一句就是:“怎么这么重的消毒水味儿啊?”
“一寒,你醒了!”两张帅气的脸同时凑过来。
“这是哪儿?你们怎么也在?”
“这儿是医院啊,你发高烧晕倒了,不记得了吗?”
“现在感觉怎么样?”谢骏昊问,“头还晕吗?”
“我没事儿了”颜一寒说着要坐起来,左手刚撑在床上,就感到一阵疼痛,“啊!”
“怎么了?”
她抬起左手,看到稍稍发青的手背和上面贴着的胶布,“呵,没什么!”
“你先别动!再休息会儿,时间还早。”贺天易又把她摁回了床上。
“我没事儿了,现场还没看呢!”
“现场又跑不了!”贺天易有些着急,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他助手来电话说那些白骨已经拼好了,“一寒,我先回局里了,你好好儿休息!”
走到门口时,转身对谢骏昊说:“照顾好她!”
“你放心吧!”
这两个人看似“冤家”,但彼此心中却坚信对方是最值得信赖的兄弟!
“一寒,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取药,然后咱们就走。”谢骏昊温柔地说,又给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被子。
“你先生对你真好!”昨天值班的一个护士走进来给她量体温,看着谢骏昊的背影说。
“我先生?”
“对啊!就是他呀!你不是烧糊涂了吧?昨天送你来的时候,他急得什么似的,又足足守了你一夜,都没合眼!”
“哦,呵呵,是吗?”颜一寒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也不想去解释什么。
“三分钟以后把体温计拿出来啊!”护士没好气儿地说,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想着这女的哪儿修来的好福气,找了这么个又高又帅的暖男。
取药回来的谢骏昊正好碰上下班前来查房的那个唐医生,她叮嘱了颜一寒要多休息、多喝水,最后又对谢骏昊说:“小伙子,就算工作再忙,也得对爱人多上上心,烧到40度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谢过医生后,他扶着还有些虚弱的颜一寒离开了医院。
“昨天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快上车吧!”
颜一寒脱下身上披着的外套,“给,你穿上吧!我没事儿了!”她猛然想起谢骏昊的另一件大衣还在自己家里,“对了,你的那件buberry,还在我家呢,总是忘了还给你,真不好意思!”
“早上气温低,你穿着吧!”他又把衣服披回到她身上,“那件嘛,就当我先寄存在你那儿了!”
颜一寒没再说话,静静地坐在车上,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时而会重拾一种阔别已久的感觉,扰得自己不知所措。眼睛望向窗外,虽然还未到早高峰的时间,但大街上已是车水马龙。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车往来穿梭,她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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