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沉稳回道:“众爱卿,平身!”然后又大笑起来,刘永几人没敢起来,还是低头不语,等着刘瑾的下一步指示,刘瑾见几人不起刚想再说什么,但一抬手看着身上的制作精美准皇家御用标准的龙袍,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低头叹息一声:“你们起来吧!此事时机未到,再做从长计议。”
刘永还想说什么,刘瑾一挥袖,阴沉的说道:“下去吧!无需多言,但你们几个记好了,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也从没来过,我也从未见过你们,不然!哼哼!你们自己想去吧!”几人齐声回道:”谨遵督主懿旨,小的退下.”说罢转身退出去.
刘瑾穿着皇袍迟迟不肯脱下,来回在屋中踱步,做着平时皇上爱做动作,学着宫中礼仪一会像是下令,一会像是赏赐,一会又似发怒,比划着过着皇帝瘾做着刘氏的皇帝梦.刘永几人出了刘府门,没有上轿子,而是持着小灯笼步行着,几人以刘永为首,一人跟在刘永身后小声询问着:“大哥您看,这督主上当了吗?
会开始行动吗?要是督主真的成事了,我们怎么办?“刘永压低声音回道:”废话,要是真的成事了!我们当然将计就计继续装糊涂捧着呗!但是要是不成,我们就依计行事,找准机会,一击而就,务必一次致这老东西死命,不然我们谁也没好,他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先看看吧!你没看这老家伙,刚才的眼神,心里已经快憋不住了,我们的机会就快来了。哈哈哈”说着刘永一手捂着嘴,一手一个手势,一行人就此散了,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之中。
穿着龙袍一直玩到天亮的刘瑾被一声鸡鸣惊醒,看外面天色又看了身上的龙袍和桌上的箱子,吓得连忙脱下龙袍、皇冠塞到箱子里,又一转墙边一个花瓶打开密室,将箱子和门口的几个箱子一股脑的扔进去,关上密室门。又慌忙叫来东厂最得力的密探,命令他们紧紧盯住昨晚来过的几个宦官,一言一行都要记录在案,每日送来刘瑾要亲自查验.
几人要是有突然动作随时报告,刘瑾这一日上朝时又谨慎的传旨,禁止除了自己以外的执笔太监觐见皇上,上书进言。一连串慌乱的表现举动与平日里冷静沉稳的九千岁颇有不同,让人惊讶,另外细心的大臣太监侍女还发现从这天起,每日上朝退朝之时,刘公公总是会一个人望着金銮宝座,很久很久然后恋恋不舍地而开。有时更是像是轻抚爱人一般把龙椅擦了又擦,摸了又摸让人很是费解。
说来也快秋去冬来,一场大雪就将大地整个覆盖,将被晦暗污秽的一切连同美好秀丽的一起附以洁白纯净的名义冻结掩盖起来,让世间的一切都归于平静祥和的起点,让世界一下变成了一张无暇的白纸,等待着新的画师来,描绘一番新的壮丽画作。
林小豪的伤势终于也好了一半,虽然不能自如行走但是双手可以慢慢活动,吃饭、写字、作画都可以自己完成了。有时李兴邦扶着也可以勉强站起了,李兴邦做了一个可以背在他背上的座椅,把林小豪固定在坐骑上,背上林小豪出去观雪。看如画堆雪人,打雪仗,嬉闹玩耍。这样林小豪的心境也好了许多,如画和李兴邦打起雪仗就和小孩子一样,欢笑叫喊无拘无束的玩耍释放长久以来绷紧的神经。
享受着大雪带来的凉爽乐趣,由于大雪的缘故,砍树收集大量的柴火变得不现实。所以九九天图的最后收尾工作只用停滞下来,林小豪和如画根据现有的刻画出的天图画块做出木质小样,在洞府内研究挪动拼接之法,平日里也是其乐融融,李兴邦对挪动小小的木块拼图没什么兴趣,除了每日练习武艺招式,就是砍柴打猎,再就是下山买酒喝的醉醺醺的呼呼大睡。
每次李兴邦下山都顺便带些日用品和打探朝廷的消息,发现搜索‘神笔’运动过后朝廷就再无针对他们的什么行动,倒是对搜刮民脂民膏上了瘾,阉党鹰犬包括各级官员都发疯似的敛财,进献给朝中首脑九千岁以求加官进爵、安身立命,最鼎盛的时期全国各地官员进京,必先朝拜进宫九千岁刘公公,有的官员平时还算清廉无钱上贡又惧怕九千岁刘公公迫害,只有借债上贡这一举动日后居然发展成一个行业被京城里的富商巨贾垄断被称为‘京债‘看来这刘瑾刘公公现在暂时是把他们和神笔给忘了只顾着卖官赚钱了。
这样也好林小豪他们总算逃得一个清净,可以安心休息一段了。只是林小豪和如画按口诀做出的木质小小九九天图,可不知怎么了怎么也拼不出什么画作,挪动起画块十分简单容易,可以挪到哪都好像不对,运行起来人也没什么感觉。完全没孙老所说的那么神奇,看来这九九天图还是要在天地间,山壁之上才有作用,这小小的洞府之内,好像不能运行起着九九天图所需的机关,就像凤尾笔一样需要一些机遇巧合一些必须的要素才能完全运行发挥神奇的作用。
转眼冬去春来,沉闷无聊的冬天总算过去了,生机盎然的春风一夜吹绿了整个山脉积雪融化,汇入小溪,溪水猛涨成一条小河,青山绿水让人一扫冬日带了阴郁。李兴邦也如同复活了一样生龙活虎地开始了砍伐树木收集柴火的工作,在林小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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