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阳光从院子里透过门撒入了房间,铺满凉席的房间里并没有太多家具。在房间的中央,白色的地铺上,一只金发小萝莉抱着侧躺在上面,长长的金发散落在身后,小嘴微张着,依稀可以听见轻轻的呼吸声。
“呜……”
阳光照在了千荟的脸上,下意识皱了皱眉头,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双眼。
“啊……这里是……”
陌生的天花板,而且木制的房梁可以说明只是一座非常传统的东方风格建筑。坐起身来,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从房屋的材料和风格不难看出这是一座日本传统建筑,话说我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千荟有些疑惑地摸了摸后脑勺,仔细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突然醒来……被转换了性别……月季花海……绅士欲也……看样子我是被欲也抱回家了啊。
看了看铺在地上的床铺和被褥,看样子欲也对千荟照顾的细心。真是怪人,明明是第一次见,更何况我还是个妖怪。想到这里,千荟的心情再一次的低落下去,妖怪什么的……为什么会是我啊……算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是尽可能的去适应吧。
不得不说,这个房间的位置十分合适,面向着太阳,早晨太阳升起不久整个房间就会变得十分温暖舒适,偶尔还会有小风吹过,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屋外大片的月季花海充满着整个视野,花香伴随着初升的太阳和偶尔吹来的凉凉的风,给人一种十分清爽的感觉。
“不得不说那个欲也还是挺会享受生活的嘛。”
千荟站在阳台上,不由得感叹道。
“话说昨天貌似是欲也把我抱回来的呢,一会儿应该好好谢谢他,不然就要露宿野外了了呢。”
说着,千荟沿着阳台走着,看着五颜六色的月季花,依然和昨天一样,能够感觉到自已与它们之间的联系,这感觉甚至比昨天还要强烈,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但却并不像四肢那样感觉非常明显,并且还能自如的操作着它们。
“呦!”
走着走着,千荟听见一声熟悉的男声,转头向声源看去,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走到客厅里了啊,而和自己打招呼的正是欲也。
“千荟这么早就醒了啊。”
“啊……恩。”
有些不太习惯自己的新名字,尽管千荟知道这不是自己原先的名字,但是现在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想起前世的名字,尽管其他大部分记忆还保留着。
“欲也……也起得很早啊。”
看样子,欲也也起了有一会儿了,现在正坐在桌子前喝着不知名的茶水,衣服很悠闲的样子。话说,看样子欲也没有什么事可忙啊,起那么早干什么。
“啊,我在等你啊。”
“诶?在等我?”
千荟有奇怪的用手指了指自己,不明白欲也为何要等自己,难道有什么是要对我说吗?
“恩,没错。”
欲也装模做样的品了一小口茶,当然是在千荟眼里看来,毕竟一个满嘴胡子的猥琐绅士实在无法和细心品茶联系起来。
“我昨天有和你说过吧,你的身份。”
“恩?恩,对。”
千荟表示自己还是无法适应欲也的说话方式,又是那种自己讨厌的装神秘的语气。
“话说回来,你是妖怪,我可是阴阳师啊。”
欲也看似毫不在意的又小口的品了一口茶。可这句话却让千荟一愣,妖怪是什么,就像昨天欲也说的那样,是一个依靠袭击人类和吃人来维持存在的怪物。而阴阳师是什么,尽管千荟对这一职业不太了解,单从字面上还是能判断出是一种类似道士一样的职业,职责是降妖除魔,按理说正是自己的敌人。
“嘛,你也不用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是,你是不会吃了我,但是您那猥琐的眼神毫无说服力啊!
“说实话,虽然我是一个阴阳师,但却又不是,降妖除魔什么的太累了。”
这么矛盾的话是怎么回事?!还有后面那句,难道你以前姓博丽?一定是的对不对?!
“原本我们西沢家世世代代都是阴阳师,以降妖除魔保护人类作为职责。但直到那年,父亲出去后却再也没有回来。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被妖怪吃了吧。”
“除了痛哭了几天后,也没有什么复仇的想法,反而这样过着平淡的生活,不过这样也很不错嘛。”
欲也望着天花板回忆着,自顾自的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但是千荟并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尽管自己也听不明白,但是千荟清楚,欲也也有着痛苦的过去。
“哎呀!扯远了扯远了。”欲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千荟有什么要问的吗,毕竟是刚刚诞生到这个世界嘛。”
“呃,确实有很多。”
千荟走到桌子前,像模像样的跪坐在榻榻米上,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姿势真是太不舒服了,太咯膝盖了。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千荟把自己关于这个世界的疑问都提了出来,欲也也是十分耐心的一一进行解答,尽管有些问题在他看来十分幼稚,而且也没有必要。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后,千荟缓缓地走在月季花海中的小径上,消化着从欲也那里了解的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可以确定自己是在日本没有错了,而且时间正是日本的奈良时代,而且此时妖怪盛行,人类的军队往往需要负很大的代价才能打败一只大妖怪。但是遣唐使返回日本后,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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