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心远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他想起之前自己吐的那口鲜血,摸摸了自己胸口,竟然丝毫不痛。
他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床头钟上的日期,什么!三天,自己吐血之后竟然昏睡了三天,怪不得现在自己一点也不困了,可是明明吐了那么多血,怎么会全身那么舒畅呢?
半夜,估计他也是找不到人来询问答案了,看着窗外皎洁的明月,困意全无的何心远起床踏云奔月而去。
午夜的风在耳边拂过,没想到这五千米高空的夜晚如此平静,何心远放空压抑多年的内心,慢悠悠的朝着月亮飞去,这些年关于父母之死的稀疏记忆和养父母破产后的压力,让原本活泼的何心远变得成熟、寡言。
下意识的飞行不知道过了多久,何心远的目光被山下一个移动的闪光点给吸引了,他的目光扫过发光点前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好奇心驱使,他便附身下降跟在闪光点后面飞起来。
何心远飞得越低,眼中的闪光点越看越像一个东西——鸡毛掸子。
“谁!”行走的鸡毛掸子一个转身,天哪,那“脸”上竟然还有五官。
鸡毛掸子的一个使劲,蹦到何心远的跟前:“你干嘛跟着我。”
“我……我睡不着就出来逛逛,看见你身上发着光,就跟过来看看。”何心远其实已经晕头转向,虽然知道这是仙界,必定有什么灵物,可谁曾想他竟然跟踪的是一个鸡毛掸子。
“哦,你是冷月的新生。”
“是的,我叫何心远。”何心远看着傻乎乎脸的鸡毛掸子心中无比矛盾,我什么要和一个鸡毛掸子说话。
“我叫毛毛。”鸡毛掸子说着,竟然从身体左侧伸出一只短短的小手。
“幸会,幸会。”何心远和它握了个手,没想到鸡毛掸子还是个左撇子呢。
“既然你睡不着,就跟我去我家玩玩吧!”毛毛说完便用小手拉着何心远往前走。鸡毛掸子毛毛是个话痨,一路上唠唠叨叨个没完,但是也算解答出了一些疑问。
毛毛不知道怎么是怎么变成鸡毛掸子精的,只知道千年之前自己是在圣天山的一个山洞里出现的。
“你是从圣天山来的?”
“嗯,其实本了圣天山和悠然山是一体的,可是当初我刚从山上下来,这山就生生的变成了两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个?你是一个鸡毛掸子?”
“啊!原来我是个鸡毛掸子啊!毛毛这个名字还是柒月给我起的,整个冷月学院就我一个……一个鸡毛掸子,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什么,不过你说的‘鸡毛掸子’是什么?”原来毛毛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物种。
“额,在凡间……鸡毛掸子是打扫用的。”
本来还一脸憧憬的毛毛瞬间脸上暗淡无光,低下头去。
“毛毛,你怎么了?”何心远小心翼翼的摸着毛毛的头。
“没事,这么些年我也没想过问问柒月我是什么,我一直觉得我是个灵宠,没想到我就是个打扫卫生的工具。”毛毛失落的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你没事吧?这一千年难道你就认识柒月院长一个人?”
“嗯,柒月不许我白天乱跑。”
何心远看着失落的毛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毛毛!你看那是什么?”何心远激动的拍拍毛毛,指向远方。
何心远他们所坐的地方前面是一片竹林,但是本来一整片的竹林竟然自动分开两边,出现了一条小路。
何心远和毛毛对看了一眼,双双起身走向竹林深处。虽然小路很窄,好在月光皎洁,并没有给他们行走造成麻烦。
走了好一会,他们面前出现一片圆形湖泊,周围全是竹林,当他们走近湖边就听见身后有声响,一回头发现刚才的路不见了。
“呀!呀!我们没路出去了!”毛毛急得直跳脚,一个不注意掉进了湖里,本该浮起来的毛毛却跟石头一样沉入水底。
何心远一看不好,刚准备跳入湖中去营救毛毛,就发现湖中泛起金光,一团白烟从中浮起,白烟中间站着一个长发垂到胸前,没有穿上衣,下半身薄纱遮体的绝色美女,那薄纱中的大长腿若隐若现。
何心远刚被衣着暴露的女子“吓”的心神不定,就看见女子左手一个金色鸡毛掸子,右手一个银色鸡毛掸子,说到:“你掉的是这个金鸡毛掸子,还是这个银鸡毛掸子?”
何心远吓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今晚遇见一个鸡毛掸子精已经够奇怪了,还遇到个衣着暴露的女河神?
何心远想着寓言故事里的剧情回答道:“我掉的就是一个木鸡毛掸子。”
嗖~湿漉漉的毛毛瞬间从湖底被丢出趴在岸边。
“切,不好玩。”女“河神”一个转身一丝金光附体,转眼之间便穿上了衣服。
“你是谁?”何心远抱起毛毛问到。
“你,你为什么不说是银鸡毛掸子,或者金鸡毛掸子?”女子面目狰狞道。
“掉下去的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了能为了钱,不救朋友的性命呢!”何心远拿着云思帕为毛毛擦身!(众人吐槽:哎哟喂!上古神器是用来给你擦鸡毛掸子的嘛!)
“切,本来还打算把你变成一只大肥猪的,没想到你竟然答对了这道没有答案的问题!”女子浮空向何心远飘来。
“好吧,既然你破了我的问题,我就允许你向我问一个问题,我识湖女神知无不言。”女子凌空而立,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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