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护砍中了血手人屠,随后剑势不停,又连续攻向了血手人屠的面门,脖颈,胸口等几个要害部位。
血手人屠腿部受伤,头顶有遭到了紫色小箭的腐蚀,躲闪能力当然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他虽然运起血色斗气,双手猛挥进行招架,但是他毕竟没有办法把斗气运满全身。
慌乱之中,他全身上下都是破绽。他堪堪躲开了要害处的攻击,但是肚子和肩膀却又被砍中了。大片的鲜血随之流出,很快他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红色的胖子。
韦护对他的脑袋比划了一个虚招,一脚蹬出,正踹在了他的胸口上,把他蹬出去了两三米远。随后韦护也跟着跳了过去,借着冲力一剑劈出。血手人屠连忙用手抵挡,但是这回他的血色斗气可就没那么好用了。
这一剑可是韦护运起全身力量的攻击,其中蕴含着和他射箭时一样的紫色斗气。而且韦护的这把剑也是把贵族才能用的精品,虽然比不上魔法武器,但是材质也差不了太多。比起一般的武器简直强上太多了。
而血手人屠则是完全靠着自己的ròu_tǐ。在两个人斗气水平差不多的情况下,他用空手对兵器可就吃了大亏了。何况他现在血流入注,斗气哪还有了刚才的充盈,整个人的悍勇之气也已经所剩无几了。
韦护的这一记重劈,竟然将血手人屠的左手整个给砍了下来。
血手人屠啊地一声惨叫。他的功夫全在两只手上,这一刀就是废了他大半的武功。而且手上的神经非常多,他刚才腿部被砍中的时候,都没有叫得这么惨。
趁他病要他命,韦护手上舞了个剑花,看起来好像还要再来一记重劈。血手人屠这回哪还敢硬拼,连忙后退。谁知道,韦护这招乃是虚招,脚下轻轻地使了个绊子,一下子就把血手人屠绊倒在地。
他接着就扑了上去,左手的短剑扎在了血手人屠的右手上,把他的右手牢牢地钉在了地上。血手人屠还想挣扎,但是两只手都废了,那还有挣扎的本事。韦护想了想,感觉还是有些不妥,于是长剑下劈,将血手人屠的右手也给齐根剁了下来。
这回血手人屠可就彻底变成了无手人屠。
韦护这才放心,从地面上拔出了那柄短剑,将两柄剑上的血水依次甩干,然后还剑入鞘,一副高人的风范。
和强悍的血手人屠战斗是一回事,对躺在地上的“无手人屠”施虐又是另外一回事。血手人屠已经彻底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他就没有必要再弄脏了自己的手了。
而且他非常了解其他守备队员的心态。他们朝夕相处的好朋友就在他们的眼前,被血手人屠杀掉了,连心脏都被吃了,这股巨大的仇恨,哪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交给你们了!”韦护挥挥手。
还活着的那几个守备队员当然立刻跑过来,用他们特制的大皮靴子底,使劲地在血手人屠的脸上一劲儿地猛踩。
韦护非常理解他们,也了解这些守备队员的手段,知道一会儿还会有一件非常血腥的事情发生,他可不想在这里继续观赏下去了。于是他说道:“血手人屠暴力抗法,残忍地杀害了执法人员,已经被我就地正法了。你们赶快去做个笔录。我还要抓别的通缉犯呢。”
韦护的一句话,已经是判了血手人屠的死刑。他还不忘低声跟这个小队里面最年长的那个守备队员说道:“不用着急,做得干净点就行。”
那年长的守备队员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点了点头,说道:“您就放心吧。”
说完就招呼兄弟们过来,又用鞋跟把血手人屠一顿踹。然后把他架了起来,拖回了城市守备队。那里有各种各样的刑具,一会儿有得玩了。
韦护拾起了地上的长弓,准备去追宇文铁柱。结果这时候轰隆一声又发生了一起新的爆炸案。也就是宇文铁柱的家被炸的时候。
“监狱、教堂,家……”韦护念叨了一句,突然脑子就是一亮。如果说监狱和教堂是画眉镇上的重要建筑,他进行破坏还情有可原,但是炸宇文铁柱的家,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他是在玩我们,在我们不得不去的地方,找各种各样的麻烦,然后牵着我们的鼻子跑。”韦护这时候也得出了和宇文铁柱同样的结论,“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他比我们要弱,没办法进行正面的战斗,或者说他要保护什么人。”
“去南门!”韦护想明白了。从监狱里面救出来的野精灵们总是要出城的。
南门是画眉镇通行的最主要的一个出口,而且古树林也坐落在画眉镇的南方。韦护有八成的把握这些野精灵会从南门出去。南门的门长是老王,是一个术士。他这个人是有名的见钱眼开,实力倒是不怎么强。他和他手下的那只劣魔,都是一样的货色。若是野精灵强行突袭,他们可能连报警的机会都没有。
韦护来到了南门,直接就摸进了老王的值班室。老王正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数钱呢。他手里捏着一堆的硬币把玩着,其中竟然还有金币。他和外面的游骑兵性质差不多,画眉镇的百姓若是想进城或者出城,都得从他这里卡一道。不过只要交足了钱,他倒也不喜欢难为人。
韦护知道他素来手滑,但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高的收入。看来这贸易封锁的政策对百姓有百害而无一利,只是白白地便宜了这些有权的人。
“数钱呢。”韦护的声音从老王的背后响起。把老王吓了一跳。他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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