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麻脸汉子身手不弱,一把普通钢刀带着恶风劈向天机神算拿酒的手。
天机神算面色不变,临危不惧,像个没事人一样。连躲的意思都没有。
梁晚暗叫不妙,他以为天机神算深藏不露,有心试他,却不想他竟似完全不会武功。
梁晚刚想抽出长剑挡架,谁知,那麻脸汉子竟已软倒在地。
梁晚大吃一惊,他竟没有看到是什么人出手,也没看到麻脸汉子为何倒地。
要说渔丰城还有什么人比梁晚强,或许有,却不多,可出手能快到令梁晚都察觉不到,却绝没有,甚至东莱郡也不见得有这样的高手。
此时不止梁晚惊讶莫名,刀疤汉子与另一个环眼汉子也是惊怒交加,隐隐的还有一丝恐惧。
刀疤汉子大喝:“是谁?藏头露尾的小人,有种的出来。”他刚才一直盯着天机神算,所以能确定动手的一定不是他。
‘啪啪啪…’
刀疤汉子才一说完,只觉凉风袭来,脸上已被人正正反反的抽了几十个嘴巴,一张脸登时肿成了猪头。等他反应过来,想要还击的时候,那人又没了踪影。
只听一人冷冷道:“现在滚,我还可饶你一命。”
声音轰隆,震人耳膜,就仿佛有人在耳边大吼一般。
梁晚吓得一个激灵,寻着人声看去,一个锦衣青年已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旁。
刀疤汉子与同来的精壮汉子同时抽出钢刀,怒视着突如其来的锦衣青年。刀疤汉子心中惊疑不定,只觉全身发冷,他自出道以来,还从没见过如此身手的人物。
只见这锦衣青年剑眉横插入鬓,一双眼如燭如电,肤白如玉,丰神俊朗,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他就站在梁晚身后,傲然而立,一脸的淡然,仿佛对所有的事都不在乎,又好像没有任何事能瞒过他的眼睛。
他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却给人一种沧桑至漠然的感觉。是一种飘忽不定难以预测的感觉。
刀疤汉子壮起胆子,大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么?”
锦衣青年冷冷道:“我管你是谁!”
刀疤汉子强压怒气,狠声道:“你没听过塞北群狼么?”
锦衣青年叹息了一声,仰天道:“这世上为何总有许多人不知珍惜机会?”
刀疤汉子握刀的手一阵颤抖,他的声音也像他的手一样,颤道:“你…你要怎样?我是…是…”
他已吓得说不出话了,也永远没有再说话的机会了。
锦衣青年身子一动,梁晚只模糊的看到一个影子到了刀疤汉子身前,‘噗噗’两声,刀疤汉子与同伴已倒在地上,然后他们脖子上的鲜血才飙射而出。
这时,锦衣青年又已站在了原地,就像从没动过一样。
这要多快的速度?这要什么样的实力?
梁晚绝没这样的实力,他不觉中已看的呆了。
天机神算这才叹了一声:“年轻人好大的火气,可惜了我的院子。”
锦衣青年嘴角上扬,像是笑了一下,指了指刚才刀疤汉子放的银票道:“这些总够再买一处了吧!”
天机神算吹着胡子,瞪起了小眼睛,怒道:“我会要他的臭钱么?快拿走,拿走。”
锦衣青年也不生气,竟真的拿起银票塞到了梁晚手中道:“我与兄台一见如故,无物相赠,这些就权当兄弟的心意了。”
梁晚本不是个婆妈的人,此时也不由嗫嚅道:“这…这怎么使得,前辈快别开玩笑了。”
锦衣青年又板起了脸,道:“什么前辈?我也不过虚长你几岁而已,难道连初次见面的小小敬意都不接受麽?”
梁晚只好硬着头皮收下,问道:“晚辈梁晚,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锦衣青年看了看天机神算,随口道:“秦灭。”
不知怎的,梁晚总是觉得锦衣青年秦灭与天机神算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秦灭面对天机神算时不经意流露的敬仰佩服和跃跃欲试的神情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
梁晚知道自己再在这也是多余,对二人抱拳道:“小子还有些琐事,先行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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