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情深,一见玄新月躺在前面,马上振奋精神,施展全部修为,最大限度地催动五行阵法,前面的沙土地上光亮一片,把夜空都反射亮了。
“二师弟,快快上前,把小师妹救出来!”谭长森很是费劲儿地说道。
萧长彬答应一声,马上向着前方跑去。
也不知这阵法中有什么作用,萧长彬的步履非常艰难,仿佛脚上灌了铅一般,每走一步,都象是使出了千斤之力,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来,速度当然也慢了许多,比乌龟的速度快不到哪儿去。
谭长森似乎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发生,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向萧长彬喊道:“二师弟,快些,我支持不了太长时间!”
萧长彬嘴上应着,但是他的速度真的不快,仿佛他一下子老了好多岁,腿脚也跟不上趟了。
后面的丁松和三位长老全都看出来,谭长森催动五行阵,真是有些力有不逮,勉力施为,若不是为了玄新月,断然不会施展如此破阵之法。
从谭长森的面色上看,他已经脸色如血,似乎把最后一点儿力量都用尽了。
丁松看到那五色光柱不停地闪烁,越来越暗,当萧长彬到达玄新月的身边之时,五色光柱中的黄色光柱已经隐隐地看不真切。
玄新月的身影也一下子变得若隐若无起来。
丁松冷眼旁观,旁边的三个长老没有一个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全都在一边冷冷地瞧着,至于是否把玄新月救出颠倒阴阳五行阵,似乎跟他们没有半点儿关系。
而让丁松更加奇怪的是,谭长森似乎也没有向三人求援的意思,虽然他们同属于黄字门,但在这时,却是毫无彼此相助之意。
萧长彬走出大约十多米的距离,离玄新月已经很近了,但这时谭长森所放出的光柱已经有两支变得若隐若现,不仅黄色的几乎看不清楚,就连红色的光柱也暗淡下来。
“玄春龄的五行阵,与颠倒阴阳五行阵同属五行阵系列,属性倒是相同,但却没有颠倒阴阳的效用,谭长森法力修为不足,强用七星令进行颠倒变化,实属不易,不过据我看来,他最多还能再挺一分钟,绝对不可能有更长的时间。”司马燕在一边好整以暇地评价着。
苗一刀听了此话,非常不屑地说道:“我看你还是高估了他,七星令的使用本身就是耗费法力的,再加上强催五行阵去镇压颠倒阴阳五行阵,以小阵镇大阵,这种逆天的行为,他能挺过半分钟,就绝对是奇迹!”
吕烂轲在一边看了一眼,他的注意力倒没在谭长森的身上,反而注视到了萧长彬,听到苗一刀的评语,他接着说道:“以萧长彬现在的速度,最快的可能就是达到玄新月的身边,再想把玄新月救回来,那是痴心妄想,说不准两人都要陷落到阵中。”
司马燕在一边摇头叹息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有这样不理智的掌门,七星门怕是存活不了几天,更别说在祭祖大会上露脸了。”
吕烂轲也在一边说道:“这样的事情还看他作甚?最后还不是三人全部陷落,我们还是找丁兄弟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走,毕竟这阵中的阵法变化太多,稍有不慎,就要步他们的后尘了。”
他的话一说完,另外两人真的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丁松的身上,全然不在乎阵中的变化。
就在这时,丁松忽然间用手指着阵中,对三人说道:“你们看,谭长森这是在作什么?”
三人顺着丁松的手指望去,就见谭长彬本来就已经红得象染血的脸,忽然之间从眉间躺出一道血光。
那是真的血光,是很亮的一道鲜血,仿佛谭长彬在刹那之间,长了一只血眼。
“这家伙不要命了,竟然施展出七星门的血魔秘咒!”司马燕最先说道。
吕烂轲很是沉静地说道:“施展出血魔秘咒,在短期内可以提升自己的修为到上一个层次,控制这样的五行阵,至少能多出一分钟的时间,若是萧长彬的速度够快的话,说不准能救回玄新月。”
苗一刀也点点头,指着阵里向丁松说道:“丁兄弟,你看前面,那五道光柱重新亮了起来,几乎跟开始时完全一样,没想到啊,为了同门师妹,这个谭长森不要命了!”
丁松不解地问道:“他这么做有生命危险?”
吕烂轲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对丁松说道:“要说死倒也不容易,不过少说也得去掉半条命,至于修为嘛,呵呵……”
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
丁松不知底细,向吕烂轲问道:“到底会怎么样?”
苗一刀不屑地说道:“这家伙就知道卖官子,修为掉落,至少一层,看他这样子,修为掉两层也是可能的,看他以前应该是聚气四层,经过这次施法,很可能会掉到二层去。”
司马燕摇头说道:“为了一个没用的掌门,不惜掉落自己的修为,这是何必呢!”
吕烂轲和苗一刀也有赞同之意。
丁松倒是对这个谭长森能舍己救自己的师妹的行为大加赞赏,本来幸灾乐祸之心也收了不少,但让他上前动手相助,他还没那个心思。
主要是他对这种以阵破阵的方式不太理解,不知其中会产生什么变化。
《风水量经》包罗万象,各种阵法说明可以说是应有尽有,颠倒阴阳五行阵和五行阵都有过详尽的说明,单就一种阵法,丁松可以说上去就能把玄新月捞出来。
但是现在两种阵法重叠起来,会产生何种变化,《风水量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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