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不要命了,把病人的东西拿来下毒吧?”袁训不敢相信自己忽然出来的心思。
关安拧起眉头:“反正要是有人弄鬼儿,他总有办法,也总有痕迹可查。”
问袁训:“这就打发人去告诉镇南王吗?”
“晚上回城的时候再对他说不迟,这会儿你们全留下,免得等下有事情出来。兴许,咱们还能抓上一个来问问。”袁训看看自己不多的小子们,这样地道。
“那您去和亲戚们见个礼儿吧,”关安还没有忘记这事。
袁训敲敲自己额头:“看我这糊涂劲儿,幸亏你老关在身边。”关安咧嘴一笑,见袁训动步子,关安也要跟过去的时候,女眷们堆里惊呼不断。
“天呐,不会吧,”
“赶紧的……。”
袁训和关安一个箭步奔过去,手都按在腰间刀剑鞘上,喝问着:“怎么了,我们在这里,”
女眷堆里,章太医好笑地看过来,眼光随即落到袁训和关安的手上:“侯爷、关将军,这里没有贼,是有事。二位奶奶有喜了。”
掌珠惊喜满面。
玉珠惊喜连连。
袁训一口气松下来,又赶紧的提起来,紧张地道:“请快回去,这里不是呆的地方。”
两家子女眷来得轰轰烈烈,走的抱头鼠窜模样。
香姐儿遗憾的叹上一口气,对奶妈道:“禄二爷的人马,壮大不起来吗?”
惹得奶妈笑个不停:“姑娘有侯爷在,有关将军在,还有太医在,您的人马啊,那是十分的壮大啊。”
……
下午的时候,雨像是小了些,街上的积水还多着,茶馆酒楼甚至赌场里的消息已经到处飞。
“知道吗?忠毅侯就是脑子转得快,这城外出现一村的疫病,知道他怎么了吗?他把个禄二爷推出来,父女一起去治疫病去了。”
“唉!这心思转的,也不怕操碎了也敌不过梁山王再来一道奏章。”
“他自己是不好出来啊,侯爷正晦气呢,有事情他跑得快,凭谁看着不是装模作样挽回圣眷用的,这就把个二姑娘推在前面,他的心思就是这样。”
袁训还在城外面没有回来,京中已经沸沸扬扬。
黄跃收到消息时,也有吃惊。他应该去和丁前、陆中修等人商议,但他没有。
“哼,这些人真是太没有能耐,压根儿没动得了忠毅侯和梁山王府的根本。梁山老王接到孙媳,往府里一钻,带着孙子们玩得挺好。忠毅侯这又出来邀宠新花样,找他们没有用。”
对自家的小子道:“去请这个人出来,我在茶楼上等他。”
京里很多的茶楼,隐蔽的也很多。一刻钟后,黄跃出现在包间里,随后,门帘打起,忠勇王府的常棋也到了。
常棋的面色也不好看,一看就是他也听到忠毅侯府的新闻。
“你有什么好主意?”知道黄跃叫他来,总有话要说,门帘子还没有拢好,常棋就沉声的问出。
黄跃目光闪烁:“指望老丁他们已经不行,现在只有一个机会还能把握,我们要是握不住,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忠毅侯重新得皇上喜欢。”
常棋急了:“你说。”常棋主要针对的是梁山王府,但在他的内心里,对太上皇和皇帝有相当重的怨言。
宠信忠毅侯赐给王府,成就忠毅侯大将军名声,袁家孩子们的得意,都让常棋时常的愤恨。
虽然忠勇王府改姓常,但在常棋的心里,本朝没有异姓王这话,他时常放在嘴里说。
他们的祖上,总是跟皇家曾有过血源关系,虽然是来自那位让他们篡改了姓氏的忠勇老王。
本朝没有异姓王,这话皇帝也不止一次的说过,以为对郡王和王爷们的笼络。
不管是镇南王的萧离得有多远,梁山王的萧曾经隔条河,忠勇王府的常也改了回去,他们都自认为是皇家的亲戚。
袁训,他是外戚。
在别人眼里,忠毅侯也是亲戚啊。但忠勇王府里不管,常棋就要挑这个眼儿。
常棋正在准备对付梁山老王,忠毅侯又光彩绚丽的跳了出来,让常棋焦急万分,甚至对着黄跃深深一礼:“千万的,不能让这两家好起来,不然我一动手,梁山王府助力太多。”
“你还要准备多久?”黄跃心想等的我急死了。
“还有几天吧,”常棋还是捉摸不定的语气。黄跃叹上一声:“好吧,你抓紧。你听我说,忠毅侯的小女儿平白送给老王,他肯忍着吗?素来的,忠毅侯是霸道的人,把个女婿霸在家里几年不是吗?梁山小王爷一丁点儿大,就会说我家加福不纳妾,这只能是他的大手笔?”
黄跃哧笑一声,常棋也有了轻蔑。
“今天的大张旗鼓,就是明天的圣眷有加。明天的圣眷有加,就是后天的侯府张狂。忠毅侯十有*就要往梁山王府去接女儿,两家再度不和,这时候,你的东西再不出手,不借此机会把这两家关系捣散的话,”
黄跃说的阴狠戾气。
怀疑过黄跃目的地常棋心中还是一动,心想这个人不是为金山和银山,犯不着这样的恨。
问过黄跃但他不说,常棋不再问他。接上话,同样是厉色满面:“你放心!这两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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