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怕强盗也不怕贼的人,因为她有个表姐袁加喜,生下来没几天就照顾到她。一起跟着太上皇出行,水军大兵船护送。哪帮强盗动得起他们一行?
文章老侯清清嗓子:“世拓,记得今天把奏章写好,明儿就送太上皇宫里叩谢。”
“是啊是啊,是得多多叩谢。”女眷们都这样说,正经也用力点头。
韩世拓答应下来后,对妻子笑一笑,提议道:“可怜见儿的亲戚们折了本钱,还好没伤性命。从公中送些银钱给他,你我再出些私房。”
掌珠含笑:“等你说,已经慢上一步。我刚打发他走,已送他二百两银子压惊。一百是公中的,一百算你我和正经、添喜的。”
“母亲,我的我自己出。”韩正经欠欠身子,正色道:“我这个月同胖队长赚的银钱多,倒不是不收敛,我送他二百两。”
老侯相当赞许,对老妻望一望:“你我跟上正经,也送他二百两?”
“祖父母的我出了吧,我再出自己的二百两。”添喜这样道。
她的手点一点还没有看完的箱子,对家里人表示她有众多的私房。
二太太也出了,三太太也出些,掌珠打发管家亲自送去。添喜又开始分东西时,韩世拓低声道:“看来看去,咱们房里就我最穷。”
掌珠忍俊不禁:“是啊,皇上出游的时候,太上皇每个月给银子。皇上说,太上皇出游,他表表孝心。添喜增喜从小蹭光儿到现在,还在蹭。每个月的银子不比当年的父亲和正经少呢。”
“添喜说路上也做好些赈济的事情。”
掌珠对女儿身后的箱笼努嘴儿:“就算全花光了,这些也比你的私房多。”
韩世拓轻笑:“所以我说嘛,跟正经和添喜比私房,我只能退后。”
“还有先太后西去前,也分添喜的有首饰。晚上咱们给她和先太上皇多烧几炷香。”
“是啊。”韩世拓很是赞成。
开开心心分完东西,全家人帮着正经又重收拾一回新房,有新带回来的东西,新房更添珠光宝气。
文章老侯又让掌珠收拾好酒数担,定有名的席面,头一个袁家不能少。
第二个送往镇南王府。
添喜的亲事跟着多喜郡主定下来,韩家对谢长林没有不满意的。开国郡侯的后人,就韩家来看,比他们家得爵位来的中看。
添喜的东西少不了有加寿大姐一份儿,韩家也又收拾新鲜果品,转托袁家呈上。
……
韩正经成亲的那天早上,也是他最忙的一天。
早饭飞快吃完,在长辈的笑眸中辞行:“我得去了,昨儿和姨妈说好,姨妈等着我。等我去过了,她才往咱们家里来帮忙指点。”
对着他的背影,长辈们悠然:“真想跟去瞧瞧啊。”
二门上放着一张孩子小床,韩正经带人抬上来到宝珠正房。
宝珠对他恭喜:“过了今晚,明儿就真是大人了。”看看床的大小,带着韩正经往窗下:“这里原是你占好的空儿…。咦?”
两张红木小床并排放着,把窗下挤的满满当当。
韩正经傻眼:“这原是我儿子的空地儿啊?”
“是啊,一早我还看过,这里给你留的好好的。”宝珠也纳闷。
“哈哈哈…。”萧战抱着萧静姝进来,膝下跟着长子镇哥,次子银哥。
宝珠失笑:“只有你战哥才办得出来这促狭事儿,这是你新放的吧?加福就要生的好孩子,原不是这个地儿啊。”
“还有我。”一张俊秀的面容进来,脑袋还是大的,但人拔了个头儿,肖似他的父亲镇南王玉树般身形,原先得意的“胖”字已下去不少。
只面上一团的“得瑟”还在,依然还是那个“一百六十两胖队长”的可爱模样。
元皓进来嘻嘻:“瘦孩子你又学我了,想在舅母房里放小床,问过我了吗?”
“问过姨丈和姨妈了。”韩正经鼓起嘴儿。
萧战手指往自己鼻子上一点,坏笑一地:“还有我,你没有问。”
元皓手指往自己鼻子上一点,坏笑如表哥:“还有我,你没有问。”
这种事在袁家是寻常事儿,宝珠闲闲的坐下看热闹。
韩正经向一对表兄弟据理力争:“为什么要问你们?我占的是姨妈房里不是吗?”
“可你占去我战哥以后第七个、第十七个孩子的地方,那正经,要占地方先给买路钱。”萧战摊开手板,静姝摊开手板,又监督着大弟二弟摊开手板:“不讨钱,你们在外祖母房里就没地儿了。”
韩正经小小声:“哪有这么严重。”
元皓也摊开手板:“我也要,为我以后的孩子们讨。”
“一对无赖精,”韩正经同他们大眼瞪小眼半天,要不是新郎今天有事儿做,一准儿瞪出三年也不服。
无奈掏出荷包,往大小手板儿里放上金钱。“嘿嘿嘿……”坏笑声里,窗下空出来,韩正经总算为他以后的孩子在姨妈房里占上一席之地。
走出袁家,抹抹额头上出一层薄汗。
腹诽着这对除去吃亏,别的一概上前的表兄弟,又打马来到张大学士府门外。
……
书案后的张大学士听到通报,原先写着什么,放下笔笑的欣慰:“正经你来了,”
韩正经跪下来行礼:“蒙您玉成良缘,今儿是好日子,祖父和父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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