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萧战和阮英明这叔叔从不对路,但此时他合伙儿折腾正经,战哥大声叫好。
韩正经实在累了,“扑通”往地上一坐,翻两只眼白瞅过来:“到底是天下师,这也太刁钻。我是洞房,不是考状元啊。”
小十虽同情他,但也大笑:“都看啊,新郎耍无赖了。”觉得很是稀奇:“正经你一本正经的人儿,还会耍无赖?”
“耳濡目染太多,就潜移默化。”韩正经对胖队长狠命瞪两眼,余下的全瞪给战哥。
可今天是洞房,这里没有人愿意放过他。都起哄:“快说快说。”
萧战指挥人:“取酒来,不说就喝。”心里坏想法决不掩饰:“今儿不能洞房,可不能怪我们。哈哈哈…。明儿咱们能见到不洞房的新郎哈哈哈,一定不比大象跳舞差……”
“我说吧,”细细羞涩的嗓音和他同时出来。
等到听清萧战说的话,费玲珑窘迫的恨不能钻到床底下。有梁山小王爷的话也出来,费玲珑帮夫婿就成了盼着圆满洞房。
见大家的眼光看过来,费玲珑快要哭出来,急急分辨:“我不说了,你们还是灌他酒吧,”
再一想这话也不对,有二位小王爷在,合卺酒被逼之下喝了十七、八回。
费玲珑不善饮,到最后两个人的酒由韩正经一个人喝。哪怕正经酒量是高的,费玲珑也十分的心疼。
东说也不对,西说也不好,洞房又不能急出眼泪,费玲珑泫然欲泣又强忍着,用的力气把个脸涨得通红。
耳边有人说话,低低细细的,费玲珑竭力的去听,原来是韩正经小声想招:“哭啊,放声的哭,看他们还好意思。”
费玲珑愕然,忽然又觉得滑稽,却又哭不出来了。
萧战和元皓说着:“喝酒拿大碗来,”
“大缸!”
小二适时插话:“既然新郎今儿是怂的,新娘子代说也行。”
萧战和元皓即刻不争了,鼓掌大笑:“说的好,新郎是怂人喽。”
韩正经双眼对天发晕,几时怂过?要不是今晚日子不对,理论三百回合先。
费玲珑果然代说,但说过,反而提醒一对表兄弟又想出新招数。
元皓笑道:“新郎新娘子对诗,比比谁的文才高。”
“呼……”韩正经坐在地上长长的出气。
元皓下面还有一句:“诗的内容,是对方令你最动情之处。”拍拍胸脯:“但是这诗作的得我们动情才行……。”
韩正经吓的一跳起来,一揖到胖队长面前老实乖巧状:“我认怂,我这个人天生就怂,不会作诗更不认字,求你们赶紧坐席面去吧,席面上有好吃的,赶紧的走吧……”
围观的人笑得前仰后合,萧战再来一嗓子:“新郎等着洞房,撵咱们了,咱们走了走了……”
一干子人出去后,对着他们的背影,韩正经腿脚一软,往地上就摔。费玲珑尖叫一声来扶他,听到新婚夫婿喃喃:“天呐天,总算肯走了。”
原来不是忽然病了或者伤到。
费玲珑没忍住,积累的滑稽感一起冒出来,“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韩正经扭过脸儿,俊秀的面容对上娇媚的秀颜,小夫妻面上忽然一红,有什么暖暖的自心里升了起来。
“玲珑,”韩正经低唤上一声,对着那嫣红嘴唇越凑越近……
费玲珑觉得不对,眼角看着侍候的喜娘丫头含笑退出去,心里知道避开为好,身子却软软的动弹不能。
两个人都噙着笑,越笑越浓。眼看两个笑模样就要贴在一起,韩正经打个激灵想了起来,一骨碌儿爬了起来:“不好,我得赶紧到客厅敬酒,不然三姐丈和胖队长不知道要怎么说我?”
光想想,就一长串子招架不住的话。
比如新郎为什么还不来?舍不得出来了。大家不用等,这就洞房去了,这正经天生就是猴急的……
在那对表兄弟嘴里,全出得来。
即将“洞房”时,韩正经并不为难的想到拿他“洞房”做文章。疾如迅风般的往外就冲。
在他身后,费玲珑没本事再忍,也忍不下去了。这房闹的,银铃似笑上两声,转为含蓄而不断的嫣然。
她知道嫁的丈夫来头是高的,才会在洞房大受“折腾”。
……
韩正经出现在喜宴厅上,哄笑声冲天而起。果然,萧战和元皓趁着早到的一会儿,把他好好的编排一通。
见到正经的人没有一个不笑。
文章老侯眼窝发酸,在笑声里说声方便,默默的躲了出去。
跟不久前一样,他又转到正对喜宴的树后,把喜气洋洋和来的客人仔细的打量一番,牢牢记在心中,方便他慢慢的回味。
女眷们的厅上他看不到,他也在眼前推算出来。
居中而坐的是皇后娘娘加寿,在她旁边陪着的,是她的母亲侯夫人,她的二位姨妈。
还有在边城名声传到京中的加福姑娘,还有在京里赈济有名的禄二爷。
托袁家的福气,韩世拓的一双后代一直由镇南王府照顾,长公主和镇南老王都到了,胖队长在,小王妃好孩子也在。
文章老侯能不激动吗?他自问家里最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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