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不忘补充一句:“我们负责的街道就在咱们家对面,很近的,你别担心。”
sara认真听完他的话,低垂下眼帘回答:“别的我不担心,可是你的身体……我是说上次车祸带来的损害还没有完全痊愈。假如遇到意外情况,尽量用枪,不要和他们肉搏,好吗?”
“我尽量注意。”卡拉维对妻子说,“不会蛮干的。”
之后几天里,卡拉维要么晚饭后离家和同事们去执勤,到十二点再回来;要么半夜蹑手蹑脚溜出家门,直到晨星将褪才赶回家吃早饭,然后又拎着包上班去。
每当他在街道上逡巡时,总可以看到自己家的窗户昏黄地亮着,那是他们夫妇床头壁灯的光辉。卡拉维知道sara其实是不放心,也许此时此刻,她就在窗帘的后面用一双担忧的眼睛暗暗看着自己。
让妻子受到如此惊扰,卡拉维心理很难过,可又想不出好办法。他不是没有宽慰过sara,劝她不要把这件事情看得太严重,其他人家的丈夫也在巡逻呢。但无论他说什么,在他面前的sara从来都是静静听着,一面微笑地点头。
……
街上有几个星期都风平浪静,歹徒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卡拉维和他的同事们从最初的热血激昂也慢慢有些懈怠和灰心。那两个家伙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已经跑到别的城市去作案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什么事也没发生,大家觉得危险已经过去,开始考虑是否可以终止与“守护天使”的合作。
经过一番讨论,大伙儿决定将这个星期最后三天的班值完之后就正式宣告解除警戒。
最后一天正好轮到了卡拉维。他照例吃过晚饭走出家门,天边的云霞还没有完全消退,街上只有三两车辆偶尔驰过。
卡拉维沿着整个街区走了三圈,一切风平浪静,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受到宁静气氛的感染,卡拉维的情绪也不知不觉中松弛下来,他走到街区拐角,在花坛边的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
在他左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年轻人在来来回回地溜旱冰;他右边的花圃里,是一位穿着黑色礼服拄着拐杖的老人在看报纸;与此同时,一个身材小巧玲珑的年轻女子,推着一辆婴儿车正在绕圈子散步。
天色已渐渐变暗,卡拉维忽然感到空气中飘荡着异样,那是一种久违的气氛,熟悉而有陌生,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经历过。那是什么呢?
右边的老人折起报纸从长椅上站起来,朝他走过来,与此同时,左边那个男孩带着呼啸的轮滑声也在向他这边前进。几乎是同时,他们一前一后与卡拉维擦身而过。
那个瞬间,卡拉维清楚地看到男孩手里闪过一道光,他本能地向后一退,正好碰触到那个老人,后背立刻挨了重重一拳。
他转身急视,只见那老人拆开手杖,取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对准卡拉维就是一枪!!
卡拉维向旁边一闪,子弹从他的肩胛骨下穿过,与此同时,那个溜冰的男孩也扔掉了手中的刀子,拿出一把经过消音处理的手枪,瞄准了卡拉维的前额。
卡拉维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两尺,情急之下,卡拉维挥动两臂大喝一声,抡圆巨大的手掌从左右两边朝那溜冰男子的双颊下侧颈动脉的部位猛力一拍!
穿着溜冰鞋的年轻人倒了下去,手中射出的枪弹斜斜地打碎了一盏路灯。玻璃落地发出清脆的哗啦声,惊起夜归的鸟雀四散飞逃。
卡拉维不敢懈怠,转身又去对付那位伪装成老人的罪犯。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两个人就是一直在凤凰城里连续作案的神秘杀手。那位老人脱去裹住身体的旧大衣,居然是一个身材极其魁伟的大汉。
“能够击掌拍死一个人的,也只有你了!马尔科斯.凯恩.卡拉维!”
对方的脸孔让卡拉维愣了一下,他直觉感到自己以前一定和他认识。
那人继续说:“联盟已经找你很久了!想不到你竟然躲在这里!”
“联盟?什么联盟?
“少装蒜了!”对方突然向卡拉维举起了两臂,这个姿势清楚地闪现在卡拉维的脑海里,他一下子想起来了。
这是企图将对方抱摔出去的前动作!
卡拉维顾不得多想,他急速俯身,抓住对方小腿靠近脚踝处,猛然向上一摄,便将那人头朝下地倒拎起来。未待对方反抗,他抓举的双手用力向下一掼,对方的天顶骨砸向坚硬的地面,近百公斤的体重将他自己的脖颈生生压断。他连哎呀一声都没来得及便一命呜呼了。
卡拉维张大嘴巴望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像被撕开了旧伤疤一般剧烈抽痛。刚才那个动作,绝不是一个整天闲坐在办公室里的普通男人能做出来的。他甚至能清楚地叫出这个招式的名称:墓碑石钉头(toone)!!!
与招式名称同时被想起还有一个绰号:送葬者。
不错,这正是卡拉维自己的绰号!一个曾经让无数对手胆寒的绰号!
我!究竟是谁?!!
出手打倒敌人的后果是背部传来一阵剧痛,那是上次治疗后复原的肌肉再次撕裂了,sara告诫过他,因为车祸受伤的关系他不可以做出猛烈的动作。
伴随着ròu_tǐ的伤痛卡拉维的记忆复活了。
不!我不是报社的文员!我是wwe最具实力的拳击手!一度强大到无人匹敌的硬核冠军!
不!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车祸!我是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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