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见地藏佛光身影,几次脸色变换,最后终下定决心,脸色回复平静,抬起的手缓缓放下,祭出一水火蒲团,盘坐其上,在冤魂之海上静坐起来。
且说玄冥拿起血魔旗,架起祥云,直奔三十三天外女娲宫来朝见后土夫人,正在云中穿梭,忽然一阵狂风大做,玄冥觉得此风很是不善,心生警觉,暗运功力,护住自身。
前面虚空之中闪出一人,金发碧眼,鹰勾鼻,胡须也是黄色,根根立起,眼若铜铃,身穿道袍,见到玄冥尖声说道:“我乃北冥冰洋鲲鹏祖师,你手中之物与我有缘,今日特来取之。”
玄冥虽已为人妇,但脾气却丝毫为改,气极笑道:“与你有缘分也是不错,倒不如你与我同回北惧芦洲,做一坐骑,头缚此旗,与这旗子天天相见,岂不更好?”
鲲鹏祖师本是天地间异物鲲鹏修炼而成,天地初开之时出生,先为鲲,后化鹏,不在“天地人神鬼,蠃鳞毛羽昆”周天之十种之列,单翼便长九万里,因体型庞大,又是洪荒奇种,化形不易,一直呆在北冥冰洋潜心修炼,与世无争,几次天地大劫皆未卷入,后终修成金仙之体,自认法力通天,可比三清,遂称鲲鹏祖师,在那北冥冰洋开宗立派,但一直苦于无相应法宝傍身,那先天灵宝皆被鸿均搁置分宝崖,传于三清,其余的也留入佛门,鲲鹏虽自视甚高,却也不敢去三清、西天抢夺。
韩天得玄天珠和血魔旗之时,鲲鹏早已得知,那两宝与自己也有渊源,只是那北惧芦洲之事,不知为何,自己却参悟不透,不便下手,便在收复玄天珠之时,用一根羽毛算计韩天,也未能得逞,此次见玄冥一人与这血魔旗出得北惧芦洲,前去女娲宫,便动用分身,前来抢夺。
鲲鹏祖师听到玄冥之言,再好的修为也不禁暴跳,声音更加尖锐:“好个泼丫头,竟然如此亵du祖师爷爷,待我将你擒回,封赏给手下儿郎。”
玄冥面如冰霜,也不答话,将血魔旗交与左手,右手运起冥炎、赤雷双剑,一黑一红两道长虹,长达数万丈,斩断虚空,带动地火风雷,向鲲鹏祖师卷去,鲲鹏祖师知道厉害,不敢以身硬挡,祭出一团清气,化声一双大手,要拿双剑。
玄冥心中想到:“我这双剑乃采四海之葵精,又在地底修炼数万年,一团清气也来阻挡,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双剑一绞,那大手果然不能抵挡,被搅的粉碎,变为一团清气,但瞬间又组合而成一双大手,抵住双剑。
两人乒乒乓乓打斗起来,玄冥心中暗惊:“这老匹夫果然功力非凡,只一化身便有如此神通,要是真身前来,我定不能阻挡,与之争斗无益,不要耽误夫君大事。”
便运起浑身解术,双剑威力骤增,一剑与那大手缠斗,一剑去直奔鲲鹏而来,剑光纵横,似将那天地劈开,鲲鹏见玄冥拼命,不敢力敌,连忙闪开。
玄冥见此情形,抽身而退,化做一道金光,奔向女娲宫,鲲鹏祖师笑道:“除牙尖嘴利,其余也不过尔尔。”
玄冥正在向前飞去,却见前面空中立着一位道人,还是那可恶的鲲鹏,鲲鹏祖师本是鹏得道,飞行之速冠绝三界,虽是一化身,也远远超过玄冥。
玄冥见逃脱不过,便咬牙迎上,又一番恶战,波动传至百万里之遥,早已惊动一人,正是阿难尊者,阿难奉如来法旨,取了十八粒金丹砂,用那紫金钵盂托着,正在周围寻觅,被两人争斗所引,悄悄飞至两人上空,两人争斗甚急,都未曾发觉。
阿难见两人打的难解难分,心中暗喜,将紫金钵盂倾斜,缓缓倒出那金丹砂,那金丹砂一变千,千变万,竟然连绵不绝,如同天河倒倾一般,落在两人身上,那金丹砂本是如来抽取群山金之精,精练而成,一山之精只凝结成米粒大小,练制了三万六千颗,后又用将之提炼,方化为十八粒母砂,色如金黄,有那砂石大小,争斗之时,只要将母砂祭起,便流出万千金砂,将人埋没。
那金丹砂落在两人身上,每一粒都有一座小山般重,沿身滚落脚面,从那脚面堆起,如同沙堆一样,迅速长起,眨眼工夫便到小腿,两人皆惊,摇身变大,那砂也随之变大,竟不能脱,那沙中还有偌大吸力,腾空不得,两人一边怒骂,一边挣脱落在身上的金砂,一面抽腿挣扎。
那金砂降落甚快,片刻便跨过腰间,已到双肩,玄冥鲲鹏两人都被陷入砂堆之中,手脚都不能动弹,鲲鹏心中愤愤道:“不知又从何冒出何人,坏老祖好事,我这一化身,法力只有本体十之一二,要是那本体前来,那有如此是非。”
阿难见两人都动弹不得,那血魔旗被玄冥举在手中,露出金砂之外,连忙降落云头,伸手将那血魔旗拔起,玄冥急道:“何人,竟然强夺宝物。”
阿难说道:“我是西方如来协侍阿难尊者,因魔宝现世,我佛如来命我取去,压与灵山之上,用佛光照耀,以大神通度化,以免危害三界”
玄冥怒道:“你佛教竟然如此无耻,藏污纳垢、无垢无静,不管邪正,凡入你佛门,顺你心意,一律容纳,便为度化,如今又此言以行那抢脱之事,真是没羞。”
阿难嗔道:“阿弥陀佛,要不是如来佛祖慈悲,不忍取你等性命,否则定要你重入轮回,休的再胡言乱语。”
便要回转灵山,复佛祖法旨,那金丹砂却也不收,十八母砂均在,只要一摇,便可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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