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其实更准确地形容是“爪”),在我面前不足咫尺、卡住我咽喉之上的同时,火球命中了她的胸口。那一瞬间,我仿佛清楚地看到了她冷酷而狂热眼神。
爆炸,她被火浪震退,身形还没稳住,第二枚火球尾随飞去,再次击中,然后,是第三枚火球。
我刚才准备的魔法,是“连珠火球”。
震荡激起的烟尘还没有消散,她的身影也没有出现。我不敢大意,“土刃”,将牢笼的缺口堵住。可惜这里空间有限,不足以召唤出石魔(石魔太过高大),否则肯定能分担不少压力。
怎么还不出现?她不会是去换衣服了吧?想到本来就残破不堪的衣裙,再经受直接的火球爆炸冲击,肯定……什么呀,我都想到哪儿去了?
猛地我心中一动,这时背后的石笋的碎裂声传来。不好!来不及转身了,我当即对着自己的脚下扔出火球。
右肩传来的剧痛,使得我几乎忽略了自己撞断石笋的感觉。断了么?我试图停止翻滚,但右手上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好在现在我能忍痛多了,要是以前,我多半满身冷汗,甚至昏过去了。
没有追击——刚才那一下,她应该没躲掉。
我暗自庆幸喘息的机会,我艰难的以左手支撑着爬起来,并且放弃了暂时使用右手的打算。该死,这下施法可就麻烦了!……
“圣域术”——花了将近四倍的时间,才完成这个魔法后,我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失败。
与“火球”、“土牙”不同,“圣域术”即使是个最初级的魔法,但在沉默(我担心吟诵咒语会暴漏位置)、静止(我右手活动不便)状态下,还加上疼痛的困扰,施展一个才刚刚掌握的魔法(连一次练习都没有过),就能成功,实在是运气啊——好在它还不需要施法药材。
她在哪儿?昏暗对我的视力没有什么影响,但是爆炸的烟幕遮蔽了视线。这个少女极为善于隐蔽气息,我完全无法凭“感觉”发觉她的位置,只有在发动攻击前的那一刻,我才能感受到她暴露出来的力量。
她现在也应该为了失去我的位置而困惑吧?我放下心来,准备“回忆”两个治疗的魔法。
等一等!这是……我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什么也没有,除了空气。但是我的“感觉”分明告诉我,她的气息就在我的眼前。
没错,地上的薄薄的灰尘显出了淡淡的脚印,从不远处,逐渐,接近。
“隐形”?不。刚才我没有察觉到任何的魔力的波动,除了我自己的——从朵儿处领悟到魔力的共鸣后,我对于魔力的波动理解的更深了。
魔力像水,也像空气,水的运动会引起波浪,空气的运动会形成风,魔法的使用造成魔力的波动,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入一颗石子。
在这样近的距离内,魔力的波动不可能细微到被我忽略的程度。我非常肯定。
难道是……潜行?
“乌鸦”的潜行技巧,不负“潜行者”之名。只要有一小片阴影、一小块蔽障、一小撮灌木,都能让她的身形消失,刚才那种淡薄的烟尘已经是绝佳的隐藏条件了。
可是,我从来没想到过“潜行”居然可以达到这种程度——在人眼前、视而不觉,足以媲美“隐形”魔法。
我忽然有些莫名的心悸。有这种技巧的“乌鸦”,被凯门“送”给我,真的只是用来获取情报,暗中守护么?取人性命,也很容易吧?
看着逐渐逼近的足迹,我收敛心神。没关系,她最多像我一样,能感觉的到却看不到。只要,我不先攻击……我不由退了一步。
什么?
那个少女突然准确地向我猛扑过来。
我暴漏了?
仓皇之下,猝不及防,我被她扣住了胳膊。
为什么会被发现?
痛!我的左手……
我们同时显露出身形。
痛楚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明白了——我能看到她的脚印,同样她也能看见我的脚印。
该死!我过分相信并且依赖魔法了。
随笔
某些私人原因,又搁笔了一段时间,抱歉。
厚着脸皮,先给自己找几个开脱的理由。
虽然是忙里偷闲,不过倒不是无所事事——和朋友的闲聊中,得到了些灵感,在创作另一个故事。
起因是这样的:整理杂物,旧书、旧碟什么的,翻出来一本《科幻世界》,里面有一篇《细胞》。据说作者当时还是小学生,央视还请过她。
因为我现在对“癌症”,“病变”什么的比较敏感,一时唏嘘,随口就聊了起来,“病变”=〉“变异”=〉“进化”=〉“物竞天择”=〉“天敌”。
我聊得兴起,一时学屈原问天:
为什么人类没有天敌?
或者说人类的天敌就是人类?
就如同癌细胞一样,自己最终会毁灭自己?
……
想起非典时期,我专门借了名字叫做《恐怖地带》或者是《死亡地带》的片子,描述的是人造病菌因意外泄漏失控的情形,为的是吓吓那些带着口罩出门的同学。
后来想一想,还颇值得玩味。
《辐射2》里面,美国政府的细菌清洗计划,曾经让我不寒而栗过.
不经意间的预言变成现实,历史上已经不止一次了,不是么?
由此,我深爱intery,可惜后继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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