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坐在一旁的石亭里,剑心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诉那日无道在徐府夺剑之事。
可忽的,徐方的呼唤声传来,惊的剑心撒腿就向房内跑去。
小胖也马上躲在靠墙的窗户下,不敢出大气。
徐方走进,道:“心儿,这已经两个多时辰了,爹交给你的任务可完成了?”
只见剑心摇头晃脑,朗声道:“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徐方走在一旁翻开两页剑心写的字,听着他读书。
剑心也自顾自的陶醉读着。忽的,一颗石子打到他的脑袋,故他抬头一看,只见小胖手舞足蹈。似跳大神般在哪里手间动作不断。
剑心弄了半天没有弄懂,小胖开始急了,顿了一会儿,不断地指了指剑心的手。剑心这才明白,他是在指手中这本书。
原来自己读了半天书,这手中的书却是反的,急忙倒了过来。
徐方闻声,疑道:“怎么了?为何不读了?”说着放下手中的临摹字帖,望着剑心。
小胖见徐方急忙蹲下身子。
剑心慌道:“没…没什么,下来一句我忘了。”
徐方道:“你不是在读么?”
剑心一滞,沉默无言,只是脸红的跟猴屁股一般。
徐方也为多做纠缠,道:“行了,这学而篇,你可都背熟了?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来考考你。”
说着,徐方拿起剑心手中的书本。道:“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的后半句是何?”
好在虽然剑心小家伙不怎么感兴趣读书,但聪明才智还是有的,这两个时辰自是背出来了,回曰:“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徐方见剑心背出来,也未有过多反映,只点了点头。
徐方又道:“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是何意思?”
这下剑心一僵,这背自己是在行,但说这意思,自己哪知道。直言道:“爹,这书中也未做解释啊,我并不知道。”
徐方叹了口气,将书放在桌上,面无表情道:“今天就到这了,不必再问了。”
剑心有些慌了,道:“爹,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徐方挥袖道:“心思不在,如何能理解书中意思。”
剑心道:“可…爹,我不是都背出来了吗?”
这学而篇自己可以说不出一刻钟就全部背下来了,爹爹怎能说我不用心呢!剑心心道。
闻言,徐方一声冷笑:“学习若是只让你背下来,不去理解,那人人只需背他个两句不尽可以成为大学士!”顿了顿又道:“此句讲的是忠和信,而忠的特点便是尽,为人办事要尽力,死而后已。而信是信任是信用,是诚实不欺,这是为人朋友的基本准则!爹在江湖上武功没有。铸剑,也绝非最好。但为什么江湖上的兄弟都愿给你爹一个薄面?最大的原因便是这句话就是爹的信条!若是你只把学习当做任务,当做一种负担,如何能投入心思?如何能了解其意思?还是不要读了吧。”
剑心被徐方这一番话给震到了,心道:“如何是我不能投入心思?倘若心思不在此如何能投入心思?且这文字意思难懂,哪里是我不想懂?”
但嘴上还是道:“爹,我知错了。”
徐方也未多说什么,只道:“明日我们家要请那日救你的王叔叔,你这几日要规矩些,不可胡闹,听见了没?”
剑心一听那大叔要来高兴的忙道:“知道了,爹!”
说完徐方就先行离开了,小胖从窗户下站了起来,吁了口气,道:“剑心,你爹可真苛刻,这之乎者也的我读起来都绕口,你爹竟然还让你理解这其中的意思,这要换我身上我早就受不了,离家出走了,你竟然能忍受。”
剑心只笑了笑,没有说话。
小胖又转言道:“明天那大叔来你家,我也要偷溜过来,以后我要成为大将军要是没有一两招怎么服人,那大叔的箭技如此高超,已经够了,得叫他教教我!”
剑心看了两眼小胖,道:“就你这身材,能拉的开弓么?”
小胖道:“剑心,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遥想我五岁那年…”
剑心拿起书本,摇头晃脑道:“有朋至远方来,不亦说乎。”
再说这徐方,离开了这剑心房间,在院内逛了一会儿,随即走向那徐府祠堂。说来也怪,这几日这徐方一无事便要来这祠堂上两柱香。这作下人的常看到,这徐方也不讲话,就这么跪在蒲案上,面无表情,有时还会情不自禁的笑出来,颇为怪异。
但却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这几日下来,常见徐方这副模样,众人也都习以为常了。值当这徐府有什么好事发生,徐方在与先祖分享。而且除了在祠堂这徐方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对,都很正常,这下众人更确信家主是没事的了。
徐方照例点燃柱香,跪在蒲案上,道:“爹,孩儿来了。”
……
“诶,胖子,你这什么破剑法,怎么耍来耍去就这几招啊?而且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学了这有屁用?能打败山上的狼虎吗?”剑心拿着小胖给他的剑谱道。
小胖一听这话一拍桌子,道:“这我哪能骗你!我叔叔,朝廷做将军的,就靠这几招!”
剑心从床底抽出一把木剑,挥了挥,道:“你最好别骗我,要不然我到时候要是没打过那些玩意儿,被吃了。等我成鬼了,第一个放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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