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三教九流的人都结交。”方剑阳笑骂了一句,又说:“这样吧,我先联系下他。我对蓉城不熟,一会儿麻烦你替我找间下榻的饭店,我请客啊。”
“我才是地主,哪能让你请呢,包在我身上吧。”刘明威又与方剑阳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
而这时候,凌阳正在左岸新城工地上的西面,对张工讲解着建化龙桥的各处注意事项。
张工看着图纸,比了尺寸,拍了拍胸膛,说包在身上。
因为建化龙桥并不复杂,复杂的是建好后,还要在桥身上打鳞片,加上怕建好桥好,会产生气场冲突,所以一整个下午,凌阳都在工地上督促着。
眼看着工人们开始砌桥墩,凌阳小心地观察着风水气场,人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工人们施工。
“砌砖到这里后,就要慢慢收窄……这边呢,又要渐渐加宽,但也不能建得太宽,就按着我画下的线建就成。”凌阳拿着白灰,撒了一截灰在地上,让工人们按着白线砌墙。
工人们知道凌阳工作时候必定是一丝不苟的,也明白凌阳说的“风水之道,不可马虎,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不敢怠慢,执行的一丝不苟。只是一边砌砖一边瞧到凌阳但凡弄脏了手就赶紧拿温手巾来擦试,就笑话他:“果然是少爷的习惯,就是爱干净。”
另外一些工人就笑了起来,说:“人家可是风水师呢,能与咱们这些泥腿子比吗?”
张工也开着玩笑说:“那是呢,看凌阳生得细皮嫩肉的,若是身上弄脏了一点点,他不心疼,我都替他心疼了。”
众人狂笑,纷纷笑骂张工:“什么时候你这家伙也怜香惜玉了?”
“拜托,凌阳是男人好不好?哪能用这个词?瞧人家生得细皮嫩肉的,天生就是做办公室的人,哪能像你们这群泥腿子,除了干勒背的活,也没别的本事了。皮粗肉厚的,就是掉进坑里,也没有人会心疼。”
众人就大骂他狗眼看人低,不是好东西,果然做了包工头,就成了扒皮,与人家凌阳一比,绝对是白雪公主与黄世仁的距离。
然后又有人开始骂张工,自己不干活,就是动动嘴皮子,摆摆包工头的威风,就比他们挣得还要多十倍几十倍,就一黄世仁。
张工就笑骂道:“这叫啥来着,隔行如隔山,晓得不?老子为毛挣得比你们多,还不是你们这些家伙脸皮薄,嘴巴子笨,不好意思推销自己呗?老子虽然挣得多,但每天去拉活路跑工程,时常装孙子陪笑脸,对那些大老板大人物们陪酒陪聊只差没陪睡,这些苦你们就看不到起。只晓得老子挣得比你们多。说老实话,比起别的包工头,老子够对得起你们了。你看看李富贵那龟孙子,给底下工人才多少钱一天?老子给你们又是多少钱一天?还有还有,老子可是从来没有拖欠过你们的工钱哦。”
“李富贵那厮娃子,去年欠工人的钱,还跑了的是,老子可有欠过你们的钱?大前年邵飞扬那厮娃子,欠老子的工钱,你们一个个逼得老子差点跳楼,老子不也借钱来把工钱发给你们了?”
看着工人们傻笑不啃声,张工又骂了句:“狗日的仙人板板,还敢眼红老子赚得多?老子赔摇裤儿的时候你们又不是不晓得。”
工人们赶紧又说张工的好,对他猛拍一通马屁,凌阳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觉得蓉城人骂人真的太可乐了。
张工忽然又指着凌阳,对工人们说:“还别说,人比人就真要气死个人。你们每天累死累活,也就挣三百五一天,你看看人家凌阳,就是动动嘴皮子,就是十万八万地挣呢。晓得不?那天凌阳给售楼处布置了哈风水,就是五十万的进账呢,老子亲眼看到李万三给的支票,瓜娃子们,看你们这些球样,混得撇!”还竖了个中指。
工人们就炸开了锅,纷纷叫道:“不会吧,当风水师恁么来钱?早晓得,老子以前也去拜师算球了。小时候我老家一个端公,还想收我为徒,被我老汉儿给拒绝了。早晓得恁么来钱,就该拜他为师了。说不定现在老子也是一名大师呢。”
众人就糗他,还大师,大湿还差不多。
王中全更是问凌阳:“李万三当真给了你恁么多钱?”
凌阳挑眉:“怎么,妒嫉呀?”
“那当然罗,老子活了这么大把岁数,还真没看到五十万是咋个样的呢。”然后上上下打量凌阳,啧啧有声:“不简单,不简单,原来风水师恁么来钱,真是长见识了。老子下辈子也投胎做个风水师。”忽然想到什么,指着凌阳大叫:“你那么来钱,居然还喊我请客,有没有天理呢?”
凌阳笑道:“我帮了你,不是吗?”
“……这个倒也是。”
“好了,龙门阵要摆,但活儿也要干。在四点之前桥建不好,可就要扣工资了。”
一群人赶紧又各自归位,但嘴里却骂“资本家果然就是资本家。”
张工就骂道:“说啥子呢?自己没本事赚不到钱还说东说西的。当心凌阳收拾你们。”
然后又赶紧对凌阳说:“都是些混球,你千万别与他们一舟见识。”
凌阳摆摆手说没事,他不会放心上。反正工人们也就是嘴上呈呈嘴劲罢了。
张工搓了搓手,又偷偷打量,心头也有些激动,他也算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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