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派出所所长蔡遵路的二儿子铁蛋儿过百日,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迫不得已地随了份子钱。
他娘的,想想这事儿我就窝火。那小兔崽子刚出生时,我们随份子,满月了我们又随份子,百日了,又他娘的随份子。你有完没完?差不多行啦,还来劲啦!
前些天刚刚耳闻那肥头大耳的蔡所长不只有一房媳妇,至于一共是几房媳妇,我也不知道。如果这蔡胖子再花小钱儿打通关系,倚仗蔡所长那出神入化的床上功夫,弄不好,他那些兢兢业业的夫人们生小孩的速度能赶上某些领导的换车、换相好的速度。
要真是这样我们可咋办?这啥时候是个头啊?蔡所长,都不易,差不多行啦!
派出所所长蔡遵路和计生办主任董富顺是铁哥们,这是镇政府里边众所周知的事情。至于他们从何时开始是铁哥们我也不得而知。
古话说得就是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蔡遵路和董富顺的德行就是说不出的像,连他娘的口头禅都有很多重合。人分三六九等,肉有五花三层,董富顺和蔡遵路在我看来就是中下层的人。
孬孙!真没啥法!钱是注定得花啦,想开点吧!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大口吃肉,吃他个满嘴流油;大杯喝酒,喝他个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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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1月7日。十一月十七。星期天。
今天是十一月十七,是非常重要的星期天。
今天早晨睁开眼睛,我看了看表,七点零五分。我的她以销魂的姿势依偎在我的身边。我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睡觉前,我们经历了两次激战。
晨光透过玻璃进入房间,我伸手抚摸了一阵蜜蜜圆滑坚挺的(乳)(房),一种巨大的冲动再次萌发出来。她诱人的shuāng_rǔ似是两座秀美无比的山峰,直入天际云端。
“你讨厌,你又摸我。”蜜蜜睁开惺忪的睡眼用玉臂搂住我娇声嗲气地说。
我的双手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游移,与此同时将双腿缠绕住她魅力无穷的大腿说:“老婆,我还想要。”
蜜蜜轻声柔气地说,“老公,你真是(色)(狼)啊。昨天做了两次,人家好累啊!不要不要嘛!”
“亲爱的,我要。”我用哀求的语气说。
老婆紧紧抱着我伏在我的耳畔轻声细语说:“老公,你好坏。”
蜜蜜的甜美声音使我脑海中的yù_wàng再次加强,我终于克制不住了。
此处省略若干字。
结束之后好累,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一样。事前火急火燎,事中斗志昂扬,事后筋疲力尽。
有人说:“一个强壮的男人,会让他身下的女人练出一副好嗓子。”噗噗!似乎很有道理。有道理吗?冇道理吗?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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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1月8日。十一月十八。星期一。
今天是十一月十八,似乎又叫冬月十八。烦人,又到星期一,星期天遥遥无期。
某家报纸发布一消息:两只野公猪与众多母家猪“(偷)(情)”,子孙已逾200多头。
嗬!鳖孙,真够可以的。
引用山东济宁某著名作家常说的一段话:“一日一钱,千日一千。滴水穿石,绳锯木断。聚微成巨,滴水成海。”
有道理。服。
今天,计生办副主任果元根没有来点卯。听说这个老烟鬼、熊胖子是去大医院查病,似乎是肺上的毛病。这个作死的坏人,恬不知耻污染环境多少年的老烟鬼、熊胖子,作死,不知道一天有多少个小时都吊个熊烟。抽!抽!抽你娘的腿啊!他那坟坑是他自己挖出来的。老鬼,挖了那么多天,烟雾缭绕,青烟袅袅,辛苦啦!也该去墓坑里睡啦!差不多中啦!洗洗睡吧!前些日子,这个老杂毛几乎每天都很拽,拽得像个羊蛋一样。鳖孙!也不撒泡尿洗洗脸,然后再照照自己。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拐了一个年轻的村妇女主任嘛!孬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借用山东济宁某著名作家的小说中常用的话:“人之无耻,竟至于斯。……人的无耻达到这个程度,也算是一项工程了。”
我听一个伙计说,果元根曾经很傲慢地对他们几人说:“我果副主任,几乎每天我都为我的优秀折服。我对朋友仁至义尽,花小钱儿的事儿你们别找我帮忙,花大钱的事儿我也帮不了。”啥熊玩意?收了老百姓多少财物?厚脸皮!他那肚子里装了多少民脂民膏?我发誓,在他出殡那天晚上,我一定回家帮老婆做饭,以示庆贺。坐等佳音。阿门!阿弥陀佛!真主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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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1月9日。十一月十九。星期二。
今天是十一月十九,刚到星期二。真鳖孙慢,啥时候才能到星期天?
某家广播台发布消息:某省某市一和尚与尼姑(偷)(情)导致其怀孕后,和尚不认账,尼姑负气自杀。万幸,抢救及时,已无生命危险。
孬孙秃驴。老鳖一。作。呸!大不了还俗。怕他个鸟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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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1月10日。十一月二十。星期三。
刚到办公室,就听董胖子卯足吃奶的劲儿说,“今天是星期三,离休息还有三天。”
确实,今天是星期三。董胖子没说瞎话。
今天下乡去抄家。大车小辆地去,满载而归。没啥值钱玩意儿,一堆破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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