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幽亚诺忙前忙后的准备大后天的开张事宜时,一个不幸的消息传到了幽亚诺耳朵里。
正在列清单的幽亚诺听到玉儿说的话,手一歪,笔在纸上狠狠的画出刺眼的一划,幽亚诺手颤抖着,声音更是怒气张扬:“你说那个厨房师傅不来了,他被别的酒楼请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从没见过幽亚诺发这么大火的玉儿很是有点战战兢兢,声音也细如蚊吟:“我刚按诺姐说的地址去请他,谁知去了他家后,他夫人说他在前一刻钟被别的酒楼的人请走了”
幽亚诺也不是故意在玉儿面前发火的,她气的只是她好不容易开了家酒楼,现在却被人家暗算了,这教她如何不生气:“玉儿,姐姐不是对你发火,你别往心里去,那师傅被哪家酒楼请去了?还有把他的资料给我”
总算小心肝又被放回肚子里了,玉儿这大起大落的情绪很是让她有些无力,也难怪嘛,新陈代谢急剧加速,她有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转身去拿幽亚诺要的资料,出得门来也不由得拍了拍胸口,嘴里念叨着:“不怕不怕………”
看着玉儿拿给自己的资料,而当幽亚诺从前往后的看了几遍后,幽亚诺很是奇怪的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那厨房师傅成亲多年,竟膝下无一子一女。
想着前因后果,以幽亚诺的分析来看,那师傅常年炒菜,也经常接触动物尸体,这些动物尸体的微末气场很是让他有些负面影响的。就像是殡仪馆的看守人一般,如果他阳气太重,强自压下殡仪馆的负面磁场,那他本人自己可就会阳气渐衰阴气渐重。
看来这次可以挖墙角了,这不就是典型的不育不孕吗?
刚还无名大火的幽亚诺在心里分析出个一二来,立马刚狂风暴雨的脸就雷阵雨转晴了。折叠起那资料,幽亚诺抬头对玉儿道:“妹妹,咱们出去喝个下午茶呗?哪家酒楼请走那师傅我们就去那家酒楼”
精明的玉儿此时也分不清幽亚诺此时的心态来,站在旁边看着幽亚诺一会儿愤怒一会儿沉思一会儿浅笑,这分明就是笑里藏刀嘛,可怜她这小丫头的小心肝,刚放回肚子里,此时又提到嗓子眼儿拉。
幽亚诺正准备起身去换行头,起身却发现玉儿还像个呆头鹅似的站在原地不动,一对柳眉顿时皱成个八字:“呆头鹅,还站在那干嘛呀,皮痒了是不?”
“啊~~是,诺姐,我这就去,你等我一会儿”说完跑得飞快,恨不得自己长四只脚来跑。她可不想去招惹幽亚诺,她和她可不是一个等级的。
两人换好行头,玉儿挽着幽亚诺的胳膊像亲姐妹一样的出门而去。
走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两人还在城里七拐八弯的,可还是没到玉儿所说的那个酒楼。以幽亚诺的耐心,差不多已经要火山喷发了:“怎么还没到啊,到底有多远呀?早知道就应该雇个车夫嘛”
玉儿看似亲密的挽着幽亚诺的胳膊,实则心里像揣着个兔子似的,死心的不好受,心里忍不住嘀咕道:“这才多远诺姐就受不了,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真是娇惯的狠”
心里非议,嘴上玉儿也不敢闲着:“就快到拉诺姐,再拐一个弯就到了嘛”
“哼,要是再不到你就背我过去,你的小心眼我还不知道吗?要不是我担心到时咱们酒楼开不了张,我这么心急干什么,到时无法开张咱们就得喝西北风去”
“哦~”
拐了一个弯,赫然出现在幽亚诺眼帘的是三个金黄字的大字,隔得这么远都能看得这么清楚,这得多大个字才能呈现这样的气势“凤舞楼”
幽亚诺在心里快速的走了个过场,对身旁的玉儿道:“这怎么像个娘们儿起的名字啊,真俗”
玉儿怕幽亚诺眼高于顶,不由得提醒道:“诺姐,这可是咱们千山国排得上号的酒楼啊,这凤舞楼的酒可是皇家贡品啊!”
很是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这个凤舞楼,幽亚诺心里已经做了一个决定,在不久的将来,这凤舞楼就会皈依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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