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再一次失蹄,人赃并获的我被女孩围堵在卧室。
“丹阳公,在家做得好大事!”陆妃儿交叉着腿坐在床上,双眼一眯,目光游离在我和那几本“大人读物”之间:“我说喊你半天也不应我呐,原来是躲在这里,坦白交代一下吧,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严厉的质问唬得我面如土色,赶紧摆正跪姿,眼观鼻鼻观心。
见我这副怂样,陆妃儿更是不怒反笑,硬拉着我的衣领,直接拖行到书架前,指尖滑过摆放着的一排排书脊:“丹阳公读书不易!”
“无事消遣耳。”下一步就该煮酒论淫雄了,我稍微有点紧张,在一旁赔笑着。
“好一个无事消遣呐,两年多没见,丹阳公已经变成工口大魔王了吗?”陆妃儿低下头看了看瘫坐着的我,脸上的厉色一闪而过:“我很是欣慰呐,呵呵呵………….”
面对笑声逐渐往黑化趋势发展的某女,我只剩下蜷缩着颤抖的力气。
“把这些东西自行销毁吧,趁我还在笑着的时候。”
“你根本没有在笑吧,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罗刹恶鬼附………噗呃!”
一个没注意,腹部强力的冲击硬是把我的最后一个字生生憋了回去,随即,像虾米般痛苦呻*吟的我被随手一扔,准确无误的跌落在不远处的藤椅上。
“人类啊,总是在重复着同样的悲剧呢。”
陆妃儿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像是刚刚讨伐完恶龙的骑士,以胜利者的姿态向我缓缓逼近。
……现在的局势对我太不利了,拼死一搏只会招致更大的痛苦,而弃车保帅无疑是更好的选择,为了能活过今晚,我只好眼含着热泪,把手伸向那几本被查获的同人志。
“我…现在…就销毁…这些…毒草…”
“那就快点动手吧。”陆妃儿脚步一顿,狰狞的笑容中透出了一丝玩味。
选择是艰难的,执行过程更无疑是一种刑罚,我从中拿起一本,颤抖的手指抚上了那全黑(伪装用书皮)的封面,像是摩挲着久别重逢的恋人,在心中割舍了良久后,惧于身后渐渐不耐烦的目光,本来轻柔的手劲猛的加力!
“撕拉…撕拉…撕拉”
恶魔在大笑,而我的心在不断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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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两本,三本,望着满地纸屑,猛然发觉,我像是个刽子手,亲手撕碎了三个年轻鲜活的生命!
陆妃儿则以一贯的做派,弯下腰把这些碎纸用袋子装好,准备再找个机会点上一把火,索性来个斩草除根。
“这女人难道是撒旦的化身吗?怎么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当然,这句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仅供我身体内部自由讨论。
自从变成了女孩子,眼前的人反倒越来越凶残了,以前还只是恶语相向,现在则是三番五次拿拳头说话。我想普天之下,除了一些特殊爱好者,是没人愿意和这类暴力分子长期相处的,而我家竟愿意接纳这家伙长达两个月,不得不说,老妈简直是圣母一样的人物。
虽然这个圣母有点儿偏心眼就是了。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呐”似乎是看出我内心一直在埋怨,陆妃儿叹了口气,开始为刚才的暴行找理由,“你想想看,一个原本健康朝气的高中男生,却天天躲在卧室,沉迷于这、这类东西,那整个人的精气神还好得了?你本来长得就偏阴暗了,气质要是再添上几分猥琐,那就根本没人愿意搭理你了呐。”
用你管!总是你有理!
虽然形势没人强,但无声的抗争总可以吧,我低下头不愿搭理她。
见我不说话,陆妃儿又开始得寸进尺的加条件:“既然我暂时借住进来了,伯母也有让我督导你的意思,本人当然就不能坐视你继续沉*沦下去,首先呐,咱们要来个约法三章。”
………这个家到底谁是主人?每天忍受她的暴力威胁就够糟了,以后光是想着怎么避开她已经让我绞尽了脑汁,现在居然还想制订无形的规矩来约束我,简直是岂有此理!
“那、那个啥,咱俩毕竟性别不同,也都有各自的房间,而我也是快要成年的男人了,老是这样管束我,我会活得很压抑的。”为了今后两个月相对自由的生活,此时的我大脑转的飞快,誓要在这场谈判博弈中占得上风。
“男人?”女孩看了看依旧俯身在地的我,轻哼一声表示不屑,却又话锋一转,苦着一张俏脸,打起了苦情牌:“我这样做呐,也不光是为了约束你,还有其它更为重要的根源在里面。”
“什么根源?”听出了话里有话,我也微微抬起了头。
陆妃儿仿佛就等着我这样问,苦着的脸更加耷拉下来,黛眉紧锁间充满着对自己的担忧,在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几遍后,似是鼓足了勇气,一手护胸,一手颤抖着指向我:
“警惕色*狼,保——护——自——己!”
“……这个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
听到这么不可思议的理由,我的大脑仿佛也中断运作了两秒,难不成她以为我会吃了雄心豹子胆来袭击她?作死也不带这么玩的吧。她不主动招惹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我哪敢试图捋虎须?
作为一个智力正常的雄性人类,我深知眼前的雌性在种群中是个特别强悍的存在,不消说她身手了得,认真起来五六个大汉也近不了身;单凭她身后的几十号小弟,要是谁敢冒险采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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