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眼一黑晕了过去,只不过,就算是晕了过去,那种丢到火堆里焚烧的剧痛,依然暴躁的挑战着他全身的神经,那一刻,好像有另一个“他”,拼命地从肩膀上的小伤口挤了进来,蛮横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也不知道有多少神经破裂细胞消亡,徐良只能被动的抵抗着一bō_bō如潮水般的痛感,那时候,他真有一种放弃抵抗,放弃自己的打算,那种比手指被尖刺刺入的疼痛还要强烈十倍、百倍的痛苦,简直不像是身体所能承受的!
恍恍惚惚间,两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两个身影的样子异常怪异,简直就是他缩小无数倍之后的样貌,其中一个身影一脸慈悲身穿白袍,一对洁白的羽翼在背后伸展,头上还有个圣洁的光圈闪耀着阵阵柔光,他一脸虔诚的重复说到:“信我者,得永生,放弃抵抗,飞身天堂,不再受苦,幸福永享!”
那个一脸奸猾,额头长着一对尖角,背后有着蝙蝠般的漆黑翅膀,一条黑溜溜的尾巴甩来甩去裸奔的家伙,不断对他说:“千万别放弃,坚决要抵抗,只有无限的痛苦,才会让你享受地狱的关爱。”
于是,在圣洁无比的那家伙点头微笑的满意神色中,徐良颤颤巍巍的伸出了右手,无比坚定的伸向了头上有着光圈的那家伙,然后…一把把他抓在手心,再一使劲,砰地一声,一切都清净了,不,是清净了一半,他不得不再伸出左手,以同样的方式再来了一次,于是,世界终于清静了,当然,这些都是在他脑海中生成的画面。
而他,在心力交瘁死去活来的抵挡住最后一波痛苦之潮吼,保持的最后意思意识,已被黑暗吞噬了,徐良看不到,他的大半身体都浮现出了一种黑色的火焰般的诡异花纹,这种纹身般的花纹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两秒钟就纷纷退却,就像两军交战,本来很色大军已经快要取得胜利,但不知是何原因,黑方的战士们退却了,兵力不断收缩,最后,在徐良的肩膀上脖根处,形成了三个拇指大小的黑色逗号样子的花纹,就像一朵只有三个花瓣的黑色花朵,盛开绽放!
还好,他醒了过来,虽然肩膀上多了几个逗号,而且,徐良也知道那些逗号所代表的含义,他很光荣的成为了叉舌男的备胎,一个叉舌男转身之术的容器,那一刻,比死亡还要令徐良害怕的浓浓恐惧,差点就让他的小心肝不堪重负,在急速的蹦达中就此歇菜。
经过了这几天,徐良也不像当初那么惶恐了,想想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无依无靠的他很可能会被活活饿死,那时候,遇到了那个人,桃地再不斩,拥有‘鬼人’称号的极恶凶徒,但是,再不斩给他的感觉却并不是那么穷凶极恶,反而,有点小小的温柔。
还记得第一次和再不斩一起吃饭的那一刻,居然被再不斩一口锋利的三角形利齿给吓到了,那时候,再不斩给他讲了一个故事,那个故事里,有一对堂兄弟,他们俩一起参加了村子里为小孩子们举办的成人礼活动,而活动的内容,就是在一个高五米,宽上百平米的封闭密室中活下去,在三天三夜的时间里想尽办法不让自己死掉,呵呵,黑狗屎的成人礼,只要不死便算过关,真是,好简单!
第一天,小伙伴们还相当的克制,毕竟他/她们都是相互认识,或多或少熟悉的‘同学’,只不过,这种平静在黑暗的夜色中被打破了,三具血淋淋的尸体,完全搅乱了一群小伙伴们的内心,从那时起,没人再敢相信别人,看向对方时,也全是充满浓浓的戒备,和深深的杀意的眼神,惨叫声和金属摩擦声不断响起,生命之花不断凋谢。
再不斩和他的堂弟并没有参加那场杀戮盛宴,他们两个只是很小心的躲在角落,两人手拿苦无背靠墙壁成犄角之势相互依靠着、防御者可能出现的敌人,不得不说,他们俩的想法非常好,一直到了第三天中午,都没有人主动来攻击他们,可能是觉得同时对付两个人非常不利吧?
两人都认为能够就这样安全的度过最后的时间,毕竟,经过连番厮杀,几十个小孩已经只剩下不到是个人还活着了,这其中还包括他们两兄弟,要是不出现什么意外,他们俩绝对能完成这个‘简单’的考核。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一个平时和他们两兄弟关系很好的女孩子走到了他们面前,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耷拉着满是鲜血的左臂,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乞求之色,于是,再不斩犯下了他一生不是最大,却让他后悔终身的错误,让那个女孩躲在了他和堂弟的背后,要用他们俩个男人的肩膀来保护那个女孩,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的,男孩保护女孩也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只不过,再不斩既没有得到感激,也没能抱的美人归,得到的只有被背叛的怒火,以及,鸡犬不留的杀意!
原来,那女孩并没有受伤,那手臂上的血更本就不是她的,而是抹上别人血液的伪装,他早就和剩下的四个人暗中勾搭,达成了一个协议,一个让再不斩从人蜕变成恶鬼的协议。
因为再不斩和他的堂弟一直缩在角落,正因为他们的低调,让无人问津的他俩得以保存了最大的战力,而那些拼杀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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