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日勒拗不过他,道:“那便你我二人分兵,轮流调兵,今日我统领一队人马,面向雷毅驻扎,叔父统领人马面向萧云,明日我面向萧云,叔父面向雷毅,以此提防,叔父以为如何?”
“万事小心,谨防有诈!”
“叔父尽管放心。”
早有细作将此事报与萧云,萧云大喜,竟是仰天大笑:“此计成矣!自此以后,草原定是我萧鹏起囊中之物!”
“来日是何人面对我军阵营?”
“回禀将军,来日是特穆尔面对我军,鲜日勒面对雷毅将军。”
“既如此,出兵列阵,擂鼓呐喊,叫那韩遂出营一见!”
两军对垒杀气纵横。
战场的杀气是真实存在的,这杀气甚是奇异,可以叫胆小之人瞬间拿起屠刀,纵横劈杀,也可叫大胆之人浑身战栗,任人宰割。在两军交战之中活下来的老兵,可是真真正正的勇武过人之辈。
萧云独自一人,白马儒袍,手持折扇,儒雅的脸上闪着丝丝智慧的光芒,两军将士见到这张年轻的脸,莫不暗自心惊,就是此人,连番巧记,打败草原,逼的特穆尔狼狈投降吗?
萧云拍马而出,竟视对面的数万铁骑于无物,阳光透过沙尘,照耀在他年轻的脸上,显的那番出众与洒脱。
“大唐萧云,请特穆尔将军叙话。”
特穆尔虎躯一震,见萧云孤身一人来至阵前,只是手持一把折扇,便拍马而出,来到萧云身前。
萧云在马上欠身抱拳,道:“晚辈萧云,见过特穆尔将军。”
特穆尔还礼,道:“萧将军大名,连日来特穆尔如雷贯耳,好生敬佩。”
萧云仰天大笑:“何来大名之说,不过一张嘴两个眼睛,与普通人并无二致。”
特穆尔亦笑,道:“萧将军果真机智。”
萧云笑道:“晚辈曾师承恩师褚遂良,老师之前曾言,他年轻之时有一好友,草原人称特穆尔,若是将来晚辈见到,定要执弟子之礼。”
特穆尔似乎打开了画匣,声音中包含这一股沧桑,道:
“我幼时在大唐游学,你那老师褚遂良,当年一同考进孝廉,你老师入仕那年,我回到草原,不知不觉竟过去这么久了。”
萧云趁机问道:“敢问将军,今年妙龄几何?”
特穆尔道:“五十余岁矣!往昔在长安之时,与你老师皆是青春年少,怎知此时竟人过半百!那褚遂良收了个如此弟子,定将我草原打的抱头鼠窜,实在是运气好。”
萧云仰天大笑,道:“将军若是有意,可再来长安,恩师定会扫榻相待。”
“中原人,就是虚伪。”特穆尔啐了一口,道:“老子若去,还能活的回来?”
萧云大笑,二人言谈甚欢,丝毫不曾谈起军事,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萧云抱拳道:
“将军请回,晚辈这就回去收拾准备,不日即将班师回。”
“纳贡之物,春暖花开之日必将送到长安。”
“将军请。”
“萧将军请。”
二人掉马回营,萧云慌忙下令:
“众军安营,原来五人一灶,自即日起改为三人一灶,增加巡逻岗哨,多设旌旗营帐,壮大我军声势,要叫那特穆尔以为我大唐全兵已至,心生警惕!”
特穆尔回转大营,犹自唏嘘不止,遥想青春年少之事,依旧历历在目,不想今日已然垂垂老矣。
忽宝鲜日勒纵马而来,面上神色甚是不好,似有大事意欲禀报,特穆尔未及传唤,鲜日勒直接掀开帐门,大踏步而来,手中宝剑闪着寒光,似乎要将特穆尔斩于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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